&ldo;多亏你的关照,我已经顺利地办完了葬礼。&rdo;
他转过身来,指了一下红色坟头后,继续往前走去。
马仁目光呆滞,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ldo;这次算是放了你。下回可没门儿!&rdo;他在心里呐喊。
第五潜入者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
过不一会儿,从树林那边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当马仁跑过去的时候,汽车已经驶到林间小道的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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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dot;正文&iddot;第8特快列车
马仁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出了公园墓地。因为丢掉了一只鞋,走起路来自然成了瘸子。他干脆脱下了另一只鞋。
国道出现在他的眼前。肚子饿得咕咕叫,脑袋疼得嗡嗡响。
约过一个小时,公路客车到达了汉城市内。他下了客车,换乘出租车。
到总部门前,他下车光着脚丫走进楼里。
看到蓬头垢面,手拿一只破皮鞋的马仁,门卫吓得目瞪口呆。
&ldo;妈呀,你还活着呀?&rdo;
秃子从椅子上弹起来迎接他。众刑警也不约而同地向他围过来。
马仁狼狈不堪,脸上露出尴尬的笑意。
&ldo;看你那副熊样。怎么搞的?&rdo;搜查官们发出了无奈的笑声。
&ldo;一言难尽。&rdo;
&ldo;你从哪儿回来?&rdo;秃子的脸已经拉长了。
马仁并没有马上回答,要了一支烟,点上了火。
&ldo;请给我冲一杯咖啡。&rdo;
&ldo;快,给他拿一杯咖啡!&rdo;秃子急忙喊道。
抽完一支烟,马仁才开了口。
&ldo;在救护车上,突击审问那个伤号,从他的嘴里听到了s公园、十二点等话语。当时还没到十二点。于是我立刻跑向s公园。&rdo;
&ldo;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你的一只皮鞋。&rdo;一个刑警从墙角处踢过来一只皮鞋。
&ldo;在那里,我见到了罪犯。当时他手拿海洛因箱子,站在路灯下。十二点刚过,有两个男人出现在他的前后。我隐蔽在树林里,一直观察他们的行动……&rdo;
有人给他端来一杯咖啡。他来不及向他说声谢谢,便把它喝净了。
听着他的讲话,大家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僵硬了。
马仁毫无隐瞒地将事实经过和盘托出。
当他讲完话的时候,秃子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ldo;这,这像话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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