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展岳目光一热,刚想顺势做点什么,却见嘉善忽然深深地看了他眼。那目光软乎而温柔,将展岳的心间看得越发烫了。
&esp;&esp;嘉善低声唤道:“砚清。”
&esp;&esp;展岳缓缓抬眼,嘉善说:“多陪我坐一会儿。”
&esp;&esp;“今晚太黑了。”嘉善语气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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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嘉善的语气,像是一个失了安全感的孩子,需要位大人陪在她身边,给她足够的依靠和信心。
&esp;&esp;她声音轻轻柔柔地,带着股将睡不睡的气息不稳,好像一根断了半截的羽毛。在展岳心头上轻搔了一下,惊起波澜后,又转眼沉了下去。
&esp;&esp;火光明明灭灭,嘉善的面容仿佛也变得昏黄低沉起来。
&esp;&esp;展岳道:“好。”
&esp;&esp;“抱着你,可以吗?”他低头,望向嘉善那似乎笼着一层烟雾的水眸,轻声问道。
&esp;&esp;嘉善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对他张开了双臂。
&esp;&esp;展岳笑了下,一手环上她的腰,直接将嘉善抱进怀里。
&esp;&esp;嘉善的腰如杨柳,仿佛轻轻一揽就能完全握住。
&esp;&esp;即便已经成了夫妻,可展岳还是爱极了她的玲珑曲线。他一手缓缓地攀上她的背,低头在她耳侧道:“晚上不打算睡了吗?”
&esp;&esp;嘉善其实已经很困顿了,但是晚上的事情始终让她头皮发麻。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母后和元康的影子绕来绕去。
&esp;&esp;皇后走的那年,嘉善才六岁,按理说,记事尚还不清晰。可皇后那细腻雪白的脸,却深深刻在了她的记忆里,刻骨的分明。
&esp;&esp;那是与元康十分相像的一张脸,只是要更加大气柔和。
&esp;&esp;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sp;&esp;似乎是温柔的,她对自己与元康都很好,小时候还常握着自己的手,教她写字。父皇和郑嬷嬷都说母后骄傲,说自己的脾性像她,或许,是真的像吧。
&esp;&esp;嘉善倚在展岳的胸膛前,她道:“睡,等你走了再睡。”
&esp;&esp;展岳长眉微扬,轻声问:“我若不走呢,你便不睡了,睁着眼睛和我聊一夜吗?”
&esp;&esp;嘉善慢慢抬头,与他说道:“少唬我,你还要回去值夜呢。要是给父皇发现你‘监守自盗’,可有好果子吃。”
&esp;&esp;展岳闻言,轻轻地笑了一下,他可不是被吓大的。即刻就用那种懒洋洋的语调,不紧不慢地道:“父皇说,盼你开花结果。”
&esp;&esp;“公主说的好果子,与父皇说的,是一种果子吗?”他低下头去,一双黑眸在夜里显得有些亮。
&esp;&esp;说到这里,嘉善不由想到了他今日在宴上,堂而皇之应得那声“好”。她咬着唇,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嘴上道:“你净胡说,我不理你了。”
&esp;&esp;展岳却笑着低首,在她鬓角旁边吻了吻。他唇角的温度清凉,好似是这个夜里出现的,对她最有效的慰藉。
&esp;&esp;展岳道:“公主若是不理我,那我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sp;&esp;“你搬去公主府后,我们两天才能见上一面,”展岳一手摩挲着她腰间的肉,一手抱着她的后颈,他低低道,“公主真的舍得不理我啊?”
&esp;&esp;嘉善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展岳与她在一起久了,大概已经深谙此道。他这话一出口,惹得嘉善竟再说不出狠话来,她像是个他手中的柿子,只剩给人揉捏与啃的份了。
&esp;&esp;展岳这局稳操授权,便也没顺着杆子往上爬,反倒见好就收。
&esp;&esp;他道:“我陪你去床上睡一会儿吧,总不能真的一夜不歇息。”
&esp;&esp;嘉善是一个安寝时间规律的人,全凭着一口气撑到现在,身体里的意识和神经早就先行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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