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寒任由他靠着:“好。”“林总。”原本打算路过的秦符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林木寒,“这么巧,你也带人来吃饭。”林木寒礼貌地点头:“秦总,好久不见。”秦符似笑非笑地扫了韩清肃一眼:“韩大少爷真是好命啊,韩氏破产又接着傍上了林总,真是能屈能伸。”韩清肃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林木寒声音微冷:“注意你的措辞。”秦符笑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他吃喝不愁家里又没长辈管束,真让人羡慕,大少爷还有闲心管别人的私事。”林木寒刚冷下脸,韩清肃就笑眯眯地勾住了他肩膀:“别生气林总,咱们走。”秦符轻嗤了一声:“要不说还是韩大少有气度,佩服。”韩清肃搭着林木寒的肩膀带着人往前走了两步,转头冲他竖起了根中指,嚣张挑眉:“佩服就对了,傻逼才玩替身。”秦符被戳中了痛脚,冷声道:“那也总比你身无分文强,老韩总要是看到你这幅窝囊样,怕不是要气活过来。”韩清肃猛地停住了脚步。林木寒下意识地伸手拦他,却还是晚了,韩清肃抄起旁边展示用的花瓶对着秦符兜头就砸了下去,秦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拳砸在了脸上,他抓着秦符的头发直接把人按在满地碎瓷片里,笑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点给脸不要脸了?”讨价秦符被血糊了满脸,显然是被打蒙了。旁边的男孩吓得呆在了原地,贴着墙没敢动弹,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掏手机,却猝不及防被人攥住了手腕。林木寒对他露出了个温和的笑容:“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来处理好吗?”身后传来了秦符的惨叫声,血溅到了旁边的白墙上。林木寒帮他把手机重新放回了口袋里,转身就看见韩清肃攥着瓷片就要往秦符脖子上扎,他迟疑了半秒,最终还是选择拦住韩清肃。韩清肃却自己停了下来。锋利的瓷片离秦符颈间的动脉很近,戏谑地点了点,韩清肃叹了口气道:“不好意思啊秦总,看见杀父仇人有点激动。”他把手上的血随意地往秦符的领口一擦,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碎瓷片,冲林木寒挑眉:“走了宝贝儿。”酒店的安保人员这才姗姗来迟。林木寒递给了对方一张名片,道:“赔偿和处理事宜可以找他,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林总,真是不好意思。”对方认识他,尴尬地赔笑,另一边已经有人扶起了秦符,对方看样子已经昏死了过去。韩清肃半点都没留手。林木寒摇摇头,看向韩清肃:“还吃吗?”“吃,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韩清肃想抓他的手,又看见自己手上的血,只好甩了甩作罢,下一秒却被林木寒抓住了那只满是血的手,带着他往前走去。十几分钟后,韩清肃看着包扎好的右手,有点后悔:“早知道用左手打了。”“哥,你其实没必要打他。”林木寒给他擦下巴上的血,“这种人揍一顿也解不了气。”韩清肃被他抬起下巴仰起脑袋,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叹了口气。林木寒给他擦干净下巴,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刚才那招式和力道不像没练过的,你那一下子要是落下去,秦符的脖子就烂了。”韩清肃懒洋洋道:“超常发挥。”“为什么停下来?”林木寒已经准备好给他收拾烂摊子了。韩清肃举着被包好的爪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笑:“毕竟是成了家的人了,我得成熟稳重点儿,不然杀人关进去,谁来照顾我们家寒宝儿?”林木寒微愣。“寒宝儿,哥,”韩清肃冲他招了招手,“haburg?”林木寒:“……太冷了。”韩清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给哥抱抱。”林木寒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韩清肃抱着人长长地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我他妈是真想杀了他。”“我知道。”林木寒捏了捏他的后颈,“别着急。”韩清肃在他怀里拱了拱脑袋,没有再说话。因为秦符的事情,这顿饭吃得不算尽兴。林木寒让韩清肃先喝着汤,自己认真地挑着鱼刺,道:“秦家现在内讧得厉害,秦符去找过楚景元,想拿到楚景元手里秦家的一部分股权,被他拒绝了,楚景元转头就卖给了沈知重。”韩清肃喝了两口汤,专心地等着他的鱼肉,林木寒道:“当初你送给楚景元的不动产和股权还有其他资产,现在都在我名下,那些跑车和游艇都被我卖了。他卖了秦氏的那部分股权的钱,已经全部被冻结,下周青森就会和他打官司。”韩清肃挑了挑眉。“他会一无所有滚出a市。”林木寒给他挑好了刺,将鱼肉送进了他嘴里,“哥,开心了吗?”韩清肃嚼着鱼肉,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林木寒神色逐渐冷凝:“如果你觉得不开心,我可以继续,他这些年手底下也不算干净。”韩清肃说:“那天在芜城要杀我的人,是不是他指使的?”“不是。”林木寒道,“幕后主使大概率是秦家的人,楚景元没那么大胆量。”“那就这样吧。”韩清肃低头喝了口鱼汤。“哥,你心肠真软。”林木寒淡淡道,“楚景元就算不是主谋,也算半个帮凶。”“等抓到了联系纪平的那个人,该跑的都跑不掉。”韩清肃放下了汤匙,“饱了。”林木寒看了一眼碗里挑好刺的那块鱼肉,放下了筷子:“那我们回家。”韩清肃左手拿着筷子把他碗里的那块肉扔进了嘴里,几口吞了下去,心满意足道:“回家。”林木寒的心情瞬间上扬了一些。如林木寒所料,秦符并没有把这件事情闹大,韩清肃虽然揍了他一顿,但到底没下死手,就算捅出去,丢脸的还是秦符自己,而且秦家和青森还有一部分业务上的往来,这种时候对秦符来说至关重要,所以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真怂。”韩清肃听完了律师的电话,很失望。“利字当头,他能忍。”林木寒穿上外套,“哥,真不和我一起去公司?”韩清肃摆摆手:“我在家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去公司睡你那破休息室?赶紧滚蛋。”林木寒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两圈皮质的手环:“不准摘下来,也不能取掉。”韩清肃点了点头:“啊不取不取,你他妈的少嗦。”林木寒这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他出门没多久,陆漫季就找上门来。“嚯,这就是林肃家的豪宅?”陆漫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不愧是费尔伦家族的人,真是财大气粗,这幅画拍卖的时候,我记得起码有这个数。”韩清肃扫了一眼那副画:“低俗。”“低俗的是你,看不懂高雅的艺术。”陆漫季坐在了沙发上,“叫我来干嘛?欣赏你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的家?”“摄像头全黑了?”韩清肃问。“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陆漫季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想跑,我能保证十年之内林肃绝对找不到你,兄弟一场,我给你打个八折。”韩清肃啧了一声:“没钱。”“免费的也行。”陆漫季看热闹不嫌事大。韩清肃道:“他会疯。”陆漫季稀奇地看着他:“哟哟哟,大少,真爱上了?”韩清肃抱着胳膊靠在了台球桌上,皱了皱眉:“别问这么哲学的问题,等哪天帮我弟把韩氏搞回来,没意思了就走呗,他又拦不住我。”陆漫季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别的不说,你谈的这些恋爱真是个顶个的刺激,初恋就能搞出双胞胎姐弟身份互换,什么掰弯好兄弟、雪山生死恋……商业卧底竟是未婚妻,现在还玩上破镜重圆清纯小男友霸总归来复仇,我都有点羡慕了,您是真没白活。”韩清肃瞥了一眼摄像头,莫名有点心虚:“少他妈胡说八道。”陆漫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你完了韩清肃,你心虚了,我就说你浪得太过早晚会遭报应,被人管住了吧,见个面还得偷偷摸摸的。”韩清肃道:“文件给我,具体事务你和韩清然去交接,现在费尔伦一插手,这个机会不用白不用。”陆漫季将文件交给他:“对了,刚才我来的路上碰到了几辆车,里面全是些外国人,不会是冲你来的吧?”韩清肃挑了挑眉:“外国人?”门铃声适时响起。韩清肃和陆漫季对视了一眼。魏瑜画着精致的妆容,踩着高跟鞋进了门,冷淡地看了韩清肃一眼:“我是林木寒的妈妈,你就是韩清肃?”韩清肃微微一笑:“是我,阿姨好。”魏瑜坐在了沙发上,面无表情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开门见山说了。”韩清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洗耳恭听。“因为你和林木寒结婚,所以我对你进行了一些调查。”魏瑜摘下了墨镜,看着面前长相俊美实在无可挑剔的男人,顿了顿,“你的过往情史十分丰富,林木寒在你的交往对象中实在不算起眼,你和他结婚,想必是韩氏集团破产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无论如何,你开个条件吧,我会尽量满足你。”韩清肃有点惊喜。陆漫季暗中给他比了五根手指。韩清肃点了点头:“阿姨,一口价,五百亿。”陆漫季转身扶额。魏瑜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多少?”韩清肃语气坚定目光真诚:“您给我五百亿,我就离开林木寒。”魏瑜被他气笑了:“韩清肃,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韩清肃一本正经道:“您给林木寒这个价,他都觉得不值我一根头发,看在你是他妈妈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八折”他诡异地停顿了一瞬,转身看向陆漫季:“八八折多少钱?”魏瑜打断了他:“韩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找你谈的,如果你答应和林木寒离婚,我可以帮你拿回韩氏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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