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三哥故作惊讶道:&ldo;难道这位菟儿姑娘不是府里的婢女么?我还以王爷府里的婢女个个天姿国色呢。&rdo;
这话十分无耻,他辰时便过来,和程墨一起用的早餐,看着菟儿登台,要不是见她向程墨频送秋波,早就提出要把她纳入府中了。今天,他可是打着纳几房妾侍的主意,细心挑选的,菟儿的姿色十分出色,曲儿又唱得好,这样的少女怎能放过?
先前越众而出的选手道:&ldo;既然羽林郎君们误会,还请菟儿姑娘过来。&rdo;
让你呆在皇帝、北安王面前卖乖讨好,岂不是第一名非你莫属?
菟儿不肯离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ldo;王爷!&rdo;
程墨道:&ldo;陛下没听过你的曲儿,你再唱一次吧,不用更衣,这样登台就好。&rdo;
菟儿不敢不从,只得行礼退下,登台再唱一段曲儿。
这一次她唱得更为卖力,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只是看着程墨,眼波流转,欲说还休。台下人人都看了出来,刘询笑对程墨道:&ldo;大哥何不纳了这姑娘?&rdo;
程墨摇头:&ldo;太小了。&rdo;
祝三哥一口茶含在嘴里,一听这话喷出老远,十三岁的姑娘,怎么会太小呢?
待菟儿唱完,刘询道:&ldo;唱得真是不错。&rdo;
有他金口玉言,菟儿毫无争议得了第一名,只把其他选手气得牙根痒痒。
宣布完名次,颁了赏银,朝臣、勋贵们婉转打听,得知程墨和刘询这对难兄难弟没有挑中这些姑娘,一个个都争先恐后抢了起来,二十位姑娘,除了菟儿坚拒之外,其余的都名花有主,成为权贵的妾侍。
祝三哥纳了两位少女,心满意足地道:&ldo;最近这段时间不能去青楼了,去了也没什么出挑的姑娘。&rdo;
松竹馆、莳花馆等精心培养的姑娘都在这里,如今这些姑娘们嫁为人妇,要再培养一批,怕是得再过一段时间了。
老鸨们哭瞎了眼睛,欲待不让姑娘们赎身,眼前这些人,尽皆权贵,加上在北安王府中,总得卖北安王一个面子。老鸨们心如刀割,含泪把姑娘们的卖身契拿出来。
菟儿跑去找顾盼儿,要借钱赎身。顾盼儿看在她一向乖巧的份上,答应了。松竹馆的老鸨本来还有些安慰,好歹留下一个,这下更是没地儿哭去。
菟儿赎身后,要求卖身入北安王府为婢,程墨想起前世看过的周星星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不禁啼笑皆非,这姑娘也太另类了。
他哪能答应?让张清置一座院子安置她。
程墨大开筵席,刘询在府里用过晚餐才摆驾回宫。朝臣、勋贵们送走刘询,纷纷告辞,一个个马车里带着小娇娘,心满意足地离去。
霍书涵所居院子的南院,诸女闲坐说笑,话题自然离不开今天的决赛,苏妙华取笑程墨:&ldo;菟儿姑娘长得不差,你怎么就不收了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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