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舔舔唇,嘀咕:“还有两个多月……那先互助也好啊。”小黑再次提醒他:“你上次搞到手疲劳。”白殊轻笑:“可以让太子来嘛。或者让我多摸几次腹肌也成,上次摸着手感很好。”他在闲聊中画好图,举起来看看,满意地点下头。接着便撕下纸卷好,找来绸带绑在黑猫身上。“既然太子想休身养性,我就不直接刺激他了。你帮我送一送吧。”小黑甩甩尾巴,跑出去。在白殊画画的时候,冯万川抱着一叠书进了谢书房,仔细地关上门。谢抬眼看他。冯万川满脸堆笑地将书放在谢面前,示意他看看。谢拿起一本打开。冯万川嘿嘿笑道:“这是臣那干儿子选出来的,都照着殿下的要求,描写很细致。”谢一目十行,面上依然淡淡:“话本里的,是否太过夸张?你看这里……感觉不像真实情况。”冯万川一噎,凑身子过去看过几眼,讷讷道:“这……臣是自小净身入宫的,实在没经验,看不出来……”谢放下书,想起自己先前的打算,说道:“被宁王的事打了岔,便忘记与你说。这种事情,我琢磨着,还是得找有经验的人。你找人去京中南风院……”冯万川听得在心中倒抽口气。谢续道:“问问里面的小倌,尤其是头几次的情况,详细记录下,带回来给我看看。”冯万川暗暗把倒抽的气呼出来幸好,不是要寻人来教!他刚才都在想要如何才能瞒过楚溪侯了!心中升起怀疑殿下人格的愧疚,冯万川连忙应过是,退出去了。谢目光扫过案上的书,拿起一本细看。没看多久,他突然听到声猫叫,抬头看向打开一半的窗户。很快,一只黑猫跳上窗台,又轻巧地跃下,一路跑到谢脚边。谢揉揉它的头,看它身上绑着纸卷,便拆下来展开。不大的纸上画着两个人的半身像,一人微低头,一人微扬首,四目相对,正是他与白殊。而且,他正抬起右手,拇指按在白殊下唇上。不过,画上的两人不是络腮胡与女装,而是正常打扮下的他们。谢目光落在画中自己的手上,当时按压着白殊唇瓣的触感仿佛又在指尖复苏,以及,白殊含住自己指尖轻舔而过带起的麻痒感……他深吸口气压下回忆,卷起图,将黑猫抱起顺下毛。在这张图带来的好心情中,他随口地问了句:“你主人怎么想起画这个。”小黑抬头看看谢,突然从他怀中跳下,跑到软榻边,又跳上摆放千字文的台子,片刻后却是回头看谢。谢走过去看看千字文,想了想,问道:“这里面没有你要找的字?”小黑人性化地点点头。谢再思索片刻,去翻出以前薛明芳回北地时给自己写的信,在案上摆开。这上面都是口语化的用词,应该更好寻字。小黑跳到这边案台上,低头看看那几大张信纸,便迈着优雅的步伐在信纸间穿梭,抬起爪子利落地按了五下。谢目光一直跟随着它,最后却是禁不住微瞪凤眸。那五个字是他馋你身子。瞬间,谢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刚看过的书中片段。书上那细致的描写转变成清晰的画面,两个主角更是换成了他和白殊……作者有话要说:不稳谢做了一晚上乱糟糟的梦,程,内侍省照着来就行,也不是非要皇后出面不可。谢目光转向列队中的宁王天子没处理平王,宁王有些心急了。目前本朝的皇子,包括谢在内,手上都没有多少权力。平王挂着工部里的职,宁王是礼部,肃王是鸿庐寺,主要是让他们能够上朝。除了能在他们各自的衙署内决定一些小事,就只有嘉禧帝临时委派事务之时,才有别的权力。平王和宁王要想对朝中官员施加影响,大多数时候还是通过他们的母家和岳家。毕竟明面上和官员、尤其重臣来往过密,很容易遭来天子的猜忌。群臣也是一样,尽管私底下或是站位、或是有偏向,明面上都会和所有皇子保持距离。现今宁王的舅父虽都被外调出京,可京中还有他们不少故交好友,而皇后能随时召命妇入宫,由此来活动关系。但皇后从五月起被嘉禧帝收回执掌后宫之权,自然也就无权再召人商议事情,使得宁王一派陷入被动。礼部尚书偏向宁王,他此时提出让皇后主理千秋宴,自然意在让皇后重新执掌后宫。谢敛下目光宁王还以为天子不知道选秀的实情,可惜,天子心里正窝火,估计都不想见到他,怎么可能答应。果然,接着就听嘉禧帝道:“皇后先前的大病只是初愈,千秋宴事务繁重,还是不要让她受累了。礼部与鸿庐寺有什么问题,直接找内侍省便是。”礼部尚书据理力争:“可命妇们的安排总少不得要皇后出面,内侍省不便代理。”此时,白泊突然起身道:“既然皇后与皇贵妃都身体不便,陛下不妨考虑下,让淑妃出面主理,由内侍省从旁协助。”他这话一出,下面众官员顿时忍不住暗暗看向肃王。肃王则是满脸吃惊地抬头,直接看宁王。淑妃与皇后是堂姐妹,肃王身为淑妃之子,可以说天然就是宁王这一派的人,他也从小就唯宁王马首是瞻。对于朝中众臣,“淑妃与肃王”向来都是跟“皇后与宁王”一同言及,从未有人单独提起他们母子。淑妃越不过皇后,肃王越不过宁王。可,若是淑妃被扶起来执掌后宫,那肃王是不是也有可能……宁王微蹙着眉瞥一眼肃王,看他震惊与呆滞的傻样,都有点瞧他不上。不过他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白泊。白泊说完那一句便坐回原位,仿佛就只是很随意地提个建议。上方嘉禧帝想了想,再改动一下:“千秋宴还是内侍省操办,不过命妇们的事可找淑妃。淑妃与皇后是姐妹,若有什么不懂的,也方便去请教皇后。”听得这话,宁王和肃王同时在心中松口气还好,只是暂时处理这一次的事务,不是执掌后宫。嘉禧帝既做出决定,礼部尚书再没有其他理由能争,只得坐下。随后又有其他人出列禀事。谢一边听着,一边暗中观察白泊白泊一向不过问二王之争,这次突然把肃王推出来,也不知究竟是何用意。白殊今日去寻刘继思,也说到了白泊。他过来主要是问商队的事,和刘继思商议如何往各地的慈幼院发放冬衣冬被。事情商议完,刘继思突然问道:“马上要到齐国公的生辰,依三郎看,我刘家今年还要继续按往年那样送礼吗?”白殊得他提醒,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还真是,白泊的生辰就在九月底。刘继思说了下往年送的东西,续道:“往年我们家送的礼也不多厚。不过今年你算是分出来了,我们家四时走礼都是到上景宫,那边便是不再送也说得过去。”白殊无所谓地道:“既然不多厚,那照着以前的来好了。再把我的名字添上,也省得我另备一份。就说是我与刘家的贺礼,不好从上景宫走,便由你们送。”只是,同样一份礼,过去的岳家送合理,变成亲儿子送就显得太薄了。不过,刘继思没提这个,白殊摆明了不想给亲爹送东西,他自然不会做恶人。既然提到白泊,白殊才想起有件事一直没记得问,此时便道:“说起来,当年外祖父是如何想到将我娘嫁给齐国公?齐国公似乎没在江阳长住过。”刘继思微愣,想了想,答道:“当时齐国公已考取进士,和友人去江阳游玩。祖父在宴会上见他气度不凡,打听过他的情况,又关注了一阵子,就试着让人带话探探口风。结果齐国公也有意,便请了媒人上我们家里提亲。”白殊又问:“齐国公既非江阳本地人,外祖父没有查过他家乡的情况吗?”刘继思笑道:“齐国公可是进士啊,还有什么需要查的。以朝廷对科举的重视,学子的身份与过往都会查得清清楚楚,他若是有什么问题,哪里还能参加科举。“而且当时齐国公已经与族里分宗,家中又无父母,婚事全是他自己做主,也不需要与家乡宗族联系。说实话,要不是齐国公当时只是个小官,在京又举目无亲,也轮不到我们刘家一届商贾与他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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