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低声说:&ldo;我们只是要当十二年的奴隶。&rdo;
海柱只是挠了挠耳朵,看了看没人在偷听,但是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同意我的说法。他
吸了一口玫瑰汁。我们看了十分钟的广告片,都没有说话。画面上,一个主体的董事开通了
一个新的、更安全的核反应堆,咧嘴笑着,似乎他的阶层全指望着它。圭林-889清理了我
们旁边的桌子;她已经把我忘了。我的智商也许更高,但是她看起来比我更满足。
那么,你重回宋记,就这么……完了?你找到了通向升级后的自己的钥匙?
也许是有点虎头蛇尾。假如说钥匙,那根本不存在。在宋记我是奴隶。但是,在我们走
回电梯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我认出了李夫人,她正在在索尼前忙着。我大声喊了她的
名字。
这个服用了效果完美的驻颜药的女人微笑着抬起了头,漂亮的重塑嘴唇带着困惑:&ldo;我
曾经是李夫人,但现在我是安夫人。我的前夫去年淹死了,他去海上钓鱼,出了事故。&rdo;
我说那太可怕了。
安夫人用袖子碰了碰眼睛,问我是否熟悉她的前夫。纯种人让撒谎显得很容易,其实很
难。安夫人又问了一遍。
&ldo;在我们结婚以前,我的妻子是这个公司的质检员。&rdo;海柱连忙解释。他伸手搂住我的
肩膀,说宗庙广场在我负责的地区,李监工是公司的模范职员。然而,安夫人已经起了疑心,
她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说了:&ldo;那时他的第一助理姓崔。&rdo;
她的笑容变了样:&ldo;啊,对了,崔助理。我想是派到北方某个地方了,去学习团队精神。&rdo;
后来,在我安静的公寓里,海柱夸奖我:&ldo;假使我在十二个月中从服务员变成天才,我
现在不会住在统一系的客房,而是在某个精神病房了。你承受的这些关于存在的疑虑,说明
你确实是人。&rdo;
我问,怎么才能治疗这种疑虑。
&ldo;不是治疗,而是度过。&rdo;
晚上,我们下了围棋。海柱赢了第一局,我赢了第二局。
像这样的出门一共有多少次?
每个周末,一直到公司国国庆节。随着对海柱的了解,我对他产生了尊敬,很快我也赞
成梅菲教授对他的高度评价。教授从未在讨论课上问过我们出游的事情。他的门生多半向他
汇报了,但他希望我还有一种隐私般的幻觉。董事会的事务需要他花更多时间,我见他的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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