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韶:“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觉得你心里一定在算计我!” ……怎么突然这么敏感了,以前不都反射弧绕会稽郡两百圈的嘛。 谭昭立刻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你这是不信任你家主公我!自闭了!”玄不改非(三十六) 拥有一个作精主公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虞韶:谢邀,天天都想散伙回韶山餐风饮露:)。 距离从云梦山泽下来已经十日了,作为同类,虞韶听完云梦山神的遭遇,难免有些难过和后怕之感,但这些……很快就被戏精主公折磨得一点儿都不剩了。 “为什么我还要学习!” 谭昭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因为你爱学习,学习爱你。” “我不服!”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公,谭昭非常擅长跟人讲道理:“你还记得你一下山,介绍自己时用的什么身份吗?” 虞韶努力回想了一下,亏得他记性不错,很快就想了起来:“隐世家族?这可跟你逼我学习有什么关系?这根本是两码子事!” “不,你错了,你想想,你作为堂堂山神,如此这般丰神俊朗。”先吹一波彩虹屁,再才是正事,“如果腹内空空,只有拳脚功夫,他日咱们大业起来,你作为国师,如何服众?” 虞韶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还是你本来就是下山玩玩,不打算……” “谁说的!我学就是了!” 虞韶说完,心里一凸,糟糕,中计了! 谭昭听罢,哪里容得他后悔:“这可是你说的,堂堂山神大人,想必不会出尔反尔吧?” “……当然不会,你瞧好了便是!”呜呜呜呜,又要去找贺子会同甘共苦了,嘤~ 谭昭见人答应,立刻从怀中摸出了一本书,封皮上没有名字,显然不是什么外头正经刊印的书籍:“来来来,一对一教学,不收你学费哦~” 虞韶:日常想回韶山,嘤~ 谭昭却难得有些愁,留给他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一来是原主的身体本就损耗严重,这次又遭了一回“天打雷劈”,严重透支身体,二来呢是天道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一旦他真的造反成功,估计就真的是夺命天雷伺候了。 不,他还是要顽强地禁个毒再走。 “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虞韶完全猜不透这人的心思,可怕的是他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危机感,真是太可怕了。 “等你学会了这些歪道,这些至理名言,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喂——你刚才是不是透露了什么东西! “开始什么?” 谭昭理所当然地开口:“我难道没有讲过吗?” “你讲过什么?你根本什么都没有讲过!” “哦,那可能是我忘记了,咱们可是要出去游学的人。” 虞韶难得机灵了一回:“读作游学,写作上门踢馆那种?” 谭某人谦虚地摆了摆手:“嗨呀,谦虚,谦虚使人进步。” “你这还要进步啊!再进步你就要上天了!” “客气客气。”显然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代表了。 小山神气得没脾气,乖乖按头学知识,其实还真别说,祝英玄这人作是作了点,讲课却是没得挑,比红罗书院里的夫子讲得还要好,一堂课下来,他居然全都听懂了,甚至还能举一反三,他惊了。 “咱们游学的基调是什么?” 谭昭想了想,平乱世,定江山,那自然是:“儒学的文艺复兴,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不明觉厉吧,反正这艘贼船上都上了,还能离咋地。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不停地找人进行“友好”的游学访问,这一场场辩论赛下来,虞韶居然找到了一点儿学习的快乐。 将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感觉简直太爽了,学习真香。 真香的山神开始醉心学习,无心大业,每天踢馆,哦不对友好地谈玄比谁都积极,等回到会稽,虞魔王的名头已经开始渐渐传了开来。 虞韶:我不是,我没有,这些都是祝英玄教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变了。” 再也不是纯洁小山神的虞韶微微一笑:“哦,都是老师教得好。” 谭某人难得被堵得无话可说。 被迫憋了许久的系统开心得想放几个烟花庆祝一下,苟红红你到底什么时候把那只糟老头掐灭了! 而事实是,一时半会儿谭昭并不打算掐灭了杜子恭,留着还有用呢。 “说起来,那迫害山神的杜子恭死了,那他留下的那一滩烂事怎么办?”虞韶到现在也觉得非常玄幻,临川临汝的云梦山泽里住着刀劳鬼,却为人所驱使,这人不仅将刀劳鬼的毒用于杀人,更用于制作活死人,由云梦山泽的灵力支撑,以山神的名义驱使。 这操作,实在是骚得不能再骚了。 “你看我像是那种无偿帮忙做好事的冤大头吗?” “不是吗?” 谭昭气得没再说话,云梦山泽都改天换地了,曾经的一切自然都是推倒重来,没有了山泽的雨水庇佑,在外的刀劳鬼只会在阳光下消弭。 至于衍生品活死人,本就有极大的副作用,没有了灵泽扶持,横死只是时间问题。 这或许很残忍,但要救活死人,显然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事情。 谭昭一向不会跟自己较劲,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他又不是神,也不是圣人,何必为难自己。 “不过现在天师道群龙无首,恐怕需要闹腾一会儿了。” 谭昭却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不会。” “为什么?” 谭昭一笑,挥手道:“你猜?你先回去学习吧,我去山阴找人。” 嗨呀好气哦,这人说话永远留一半,什么毛病?! 虞韶气呼呼地回到别院,这何家别院都快成他们的造反大本营了,不过这回他回去,倒是遇上了宅子的主人家。 “贺子会,你这是怎么了?”咋瘦成这样了?! 贺勇啊,当年可是为了瘦服散的狠人,后来在小伙伴的铁血政策下戒了散,身材难免比服散时稍微强壮一些,可现在……简直瘦成一道闪电了。 “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贺勇翻了个白眼,扒在桌上:“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鬼:不不不,我们不想知道。 虞韶:学习使我快乐,突然感到庆幸:)。 “今日休沐吗?” 贺勇嗯了一声,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虞韶,你这个叛徒!” 虞韶自觉理亏,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这份指责,小山神虽然学坏了,但本质上还是非常正直的:“那你还去吗?” 贺勇沉思片刻,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心里泪流满面,不去不行啊,他爹知道他居然想不开学习后,那个高兴啊,牛皮都吹出去了,不仅宴请宾客,还亲自上红罗山与山长畅谈教书育人。 换句话说,他要是再敢弃学,可能会被他爹打死。 读书苦,读书累,读书还被老爹断月俸,但好死不如赖活着,至少他瘦了。 “哦对了,疏之呢?” 虞韶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最近神出鬼没的,马文才在找他,你要是知道,就通知他一下吧。” “姓马的找他?一看就没好事!” 虞韶心里撇了撇嘴,不过他看不惯人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等稍晚时候,就用纸鹤传了灵音过去。 谭昭收到纸鹤的时候,已经从王家小院子被鹅子撵出来了。 哎,有些鹅明明第一次见面对他那么好,这才多久啊,就变心变得这么彻底,不仅不给摸头了,还这么凶,世风日下啊。 书圣爸爸摸着自家鹅子,看着溃不成军的某无良大夫,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谭昭是来给人换方子的,不过这回因为他没时间撮丸子,所以改成了药浴法,反正人都放鹅子追他了,捏着鼻子泡个药浴不过分吧。 系统很想吐槽,但它不能。 谭昭拆了纸鹤,本来还打算在山阴混个一两日再走,看到内容后就直接回了会稽郡城。 循着气息,很快就找到了马少年。 “你来了。” 谭昭嗯了一声。 “我父亲病了,我想……” 马文才请了长假,他原本有些不大相信,记忆中的马太守永远高大冷硬,却没想到一病下来,居然连床都下不了了。 他说不出什么感觉,马太守倒下了,很多事情就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谭昭看着欲言又止的少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好。” 马文才的神色莫名,并没有马上的欣喜:“你可以拒绝。” 谭昭笑得潇洒:“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马文才嘴唇翕动,最后也没有说出一个音节来,他本就是来找人治病的,到底在矫情什么。 一路沉默,很快就到了杭州。 杭州城谭昭熟啊,他以前好几个世界都在杭州玩,即便街景有所不同,但大致方位却都是记得的,原来东晋时期,太守府在这个方位啊。 谭昭颇有些新鲜地赞叹了一句,却没想到前头的少年杵在了原地。 “我父亲他可能脾气不甚好,如果他发脾气,你不需要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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