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暄便把这些暗点挨个儿收集起来,这是太子殿下的小癖|好,他不准备同任何人说,幸好司绒的好奇心不重。
封暄掐着时间,觉得久了点,朝侧旁挪了下步子,偏点儿耳朵,问:“好了?”
但这次司绒没答,她褪了小衣,哪儿都擦得干干爽爽,唯独后背擦不着,吸了下鼻子,把帕子一丢,水花迸溅的声音盖过了封暄的声音。她起身到床头拿寝衣。
弯身的一刹,头顶压下道黑影,司绒迅速地扯了毯子抱在身前,紧接着被轻轻按在床沿坐下。
封暄弯身把寝衣打开,要给她裹上,其间眼神没敢往她身上多落一眼。
“背。”
司绒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鼻音浓,眼里汪着水雾,发热而致的薄红还没褪,吸鼻子的时候,眉眼间还裹着一层淡淡的病色。
两人的眼神迅速一碰,封暄先挪开了,他还是没敢多看。
转身捞了帕子,拧干,把他目所能及的地方通通再擦拭了一遍。
迅速擦好后,把寝衣拉开往她背上罩过去。
封暄站得笔笔直直,余光里是半片光滑莹白的背,她身前还抱着一大团乱糟糟的毛毯。
乌黑的发丝一半拨在身前,一半柔顺地铺在背上,发尾沾着湿,丝丝缕缕流连不去地贴在后腰,白生生的手臂上也落着发丝,黑与白都不是那么极致,被水汽与暖黄柔化一层,但这视觉撞击力仍旧满当当。
这两日擦身时,比这更多的封暄不是没看过,可那都是心疼又担忧的,想起来的都是那皮肤底下吓人的温度。
偏偏在这种时候,撞见这场景。在她醒来过后,在她说出“这事儿过了”之后。
这个简短的回应,抵过封暄到阿悍尔以后所有安排博弈。
寥寥几个字,彻底打实了封暄的安全感,也像引线似的,点燃了封暄压抑着的渴求。
她身上每一处对封暄来说都是无声息的吸引,连同那发丝间隙里透出的皮肤,毛毯遮挡的细腻肌理,每一寸每一毫都写满隐秘的遐想。
帐篷里的温度逐渐上升,眼神没有交汇,两人的交流是能多简短就多简短。
过多的话语就是助燃的火油。
封暄拉开衣袖:“左手。”
司绒松左手,套进袖子里,右手还抱着毯子遮挡身前。
说了句:“头发。”
封暄会意,帮她把头发捞出来,从后背寝衣外头垂下,拿干帕子把发尾的湿摁干了。
这么一来,便不得不低头,余光里的春色撞了满眼,一截锁骨,一道起伏,一点儿红透的耳垂。
他的喉结跟着上下跳了跳,声音可闻地沉了下去:“右手。”
短暂的游离中,司绒把右臂也套进了袖子,绳带囫囵系上,翻身滚进了被褥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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