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头顶莫名沉重的冠饰被解下了,扎紧她长发的绸带也被抽开,翘起的不服帖的卷毛一缕缕被耐心捋顺、理好——
沈凌疑惑地抬头看他。
对方的表情依旧很冷漠:“不要动。”
【不要动,乖一点。】
哦。
这命令好像又和什么声音重合了,不过管他呢。
沈凌便继续乖顺地不动。
理好头发之后,缓缓上色的毛笔再次辗转来到喉间,似乎是琢磨着要给瓷偶身上的服饰上色。
最终这位慢条斯理的匠师选择从右肩的绳结开始——沈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里有一枚镶着黄玉的装饰性绳结——
微痒的毛笔缓缓拨开一层层的装饰,绕过弯弯绕绕的结找到尽头,又转这花按住那份末梢往外抽动,一点点拉开它。
瓷偶光洁的肩膀随着绳结的散开一点点出现在空气中,匠师满意地点点头。
【我喜欢布料多的,因为布料一多脱下来的时间就会变慢,一旦变慢就会……唔,很好玩。】
匠师很有耐心地只让瓷偶褪去了左肩的布料,然后开始细致地给它的肩头上釉。
上过釉之后,毛笔又浅浅掠过喉咙,去拆除右肩的绳结。
周而复始,一点点,一抹抹……
等沈凌稍微回神时,她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是廊亭地面的凉意把她激醒了——她身上那件勉强算得上繁复的红裙已经被毛笔一点点拆了个精光,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每一寸都仿佛有火焰在烧——因为每一寸都被毛笔转着圈细细上过了艳红的色泽。
“阿谨……”
不是要杀她,是想做那种事吗?
沈凌迷迷糊糊意识到什么,她心里那点害怕消失了,就又仰头叫了声阿谨,语气近似于撒娇。
这种时候的阿谨永远格外温柔,对她有求必应。
“地上冷……抱我起来嘛。”
可对方没有依言弯腰。他继续用平静的表情望着她,浓重的怨恨被藏在眼里。
沈凌看不到。她又黏糊地叫了一声阿谨。
“为什么?”
少年温柔地说:“凌凌,你的腿是废了吗?”
……什么?
沈凌一时懵住了,可她还没从朦胧的状态里回复过来,就得到了一个标准的抱抱。
对方说过之前那句之后,还是弯腰把她抱起,放在了廊亭中心的石桌上。
石桌的桌面同样很凉,唯一铺垫的是沈凌被褪下的繁复红裙,她又打了个哆嗦。
“你可真娇气。”
匠师皱起眉,用厌恶与疼爱交织的复杂情绪看着自己的瓷偶,上色的毛笔滑到了瓷偶的脊柱上。
【我警告过你,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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