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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人性和月亮的回归 5k（第2页）
虽然很少，但至少已经肉眼可见的丰富了起来。
并且更让莫佐感到难受的是，那双眼睛里有迷茫，不解，惊喜等等等等极多的情绪，但就是这样一双连愧疚都能找见的眼睛里，莫佐竟是找不到一丝朝向他的愤怒或是埋怨。
又是一阵不知所措的张嘴后，莫佐才是突然惊觉自己的脸颊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冰凉。
那是从贝尔纳黛的手上传来的，而且这股凉意正如流水一般的缓缓下滑着。
疑惑着拉下了贝尔纳黛的手后，莫佐才是发现贝尔纳黛的手心在不知何时竟是裂开了数个口子。
此刻那依旧散发着微光的手心正缓慢的流淌着女神的鲜血。
那不是常人认知中的猩红血液，那是冰冷如玉的幽蓝星空。
这也不是什么可笑的中毒，这只是神明不同于凡人的小小证明之一。
可是神怎么会流血呢？
注意到莫佐眼神的贝尔纳黛当即如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急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就是有些畏缩的将其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似乎是不想要让莫佐因为自己的伤口而感到担心。不过片刻后，贝尔纳黛又是小小的惊呼一声后赶忙用另外一只手卷起自己的裙角，小心的擦拭着莫佐脸上的血迹。
莫佐则是无奈的按住了贝尔纳黛擦拭自己脸颊的手后，又牵起了那一只受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看着正在缓慢愈合又缓慢裂开的伤口，莫佐很确定的说道：
“是魔灾造成的伤口对吧？你捏碎了魔灾唯一性制成的封印物是吧？”
因为莫佐拉着自己的手，所以显得有些欣喜的女神这才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想要如此直接而迅速的杀死一个神灵，自然是需要代价的。
女神所付出的代价除开这个小小的伤口外，最大的就是完全失去了魔灾的唯一性。
因为她悍然捏碎了封印物0-004灾厄徽章。
自此之后，这份恶魔途径的唯一性究竟会散落到何处，那就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了。
不过对于女神贝尔纳黛而言，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或者说是完全不在乎的。
因为她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立即抹杀这个胆敢伤害她的王的狂徒！
心疼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莫佐也只能是慢慢的抚摸着贝尔纳黛的手背。
对此贝尔纳黛则是端详了莫佐良久后，才是一声轻笑的伸手握住了莫佐的手。
莫佐抬起头来，便是看见了正笑着摇头的贝尔纳黛。只是说那一丝无比微弱的笑意，怕是除了莫佐这个王以外的任何人都是看不出来就是了。
“你是让我不要担心？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毕竟这就算不是我的错，我也是会难受的，更何况这本就是因我而起。”
贝尔纳黛的回应只是越发轻柔的摇了摇头后便是专注的看着莫佐。
她曾经无比希望能够看清自己的神的容颜，而如今这一切终于是实现了！
不过现在应该是叫自己的王了吧？
也挺好的！
见状，莫佐也只能是在看了一眼虽然难以愈合但确乎是在自行恢复的手心后。
才是对着贝尔纳黛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不说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句话让贝尔纳黛迟疑了起来。莫佐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静候和眼神让贝尔纳黛明白了自己无法逃避。
于是乎。她也只能是以略显沮丧的表情开口说道：
“我怕你不高兴。”
这声音非常顺畅，但是也非常冰冷。
常年的情感流失，不止是让贝尔纳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让她无法说出饱含热情的语言。
冰冷的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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