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婉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赤邪所谓的“真实目的”,是想让她说些什么话。
&esp;&esp;她用仅有的理智思考了一阵子,最后得出了结论——赤邪一定是仅仅想要拿她取乐,亦或是借此机会去验证这蛊印的效果。
&esp;&esp;她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对于赤邪这样的疯子,要想让他信任自己,哪里会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esp;&esp;阴户旁的蛊印还在发挥着效用,随着时间增长,她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消退,只有身下剧烈却无法消除的痒,在一遍又一遍地提心她需要被满足。
&esp;&esp;只是赤邪——这个世间唯一可帮她解毒的人,如今却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翻起了她的储物袋。
&esp;&esp;“啧啧啧……你这储物袋里的好东西,真是比我想的还要多。”
&esp;&esp;称赞之声不绝于耳,只是赤邪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那只修行相关的储物袋扔在了一旁。
&esp;&esp;毕竟他比王婉大上不少,又贵为魔道第一大派的宗主,王婉的那些所谓的“好东西”,多半还入不了他的眼。
&esp;&esp;正道修士的东西,也并非都对魔修有所助益。
&esp;&esp;翻完这一个,他又拿起了一旁的另外一只储物袋。
&esp;&esp;王婉内心哀鸣一声,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示众,更悲惨的是,下一秒她就想起,自己确实是被扒光了衣服。
&esp;&esp;现在,羞耻感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esp;&esp;“嘶……《铜雀春深图》、《合欢修炼手录》、《正道美男图鉴(新编版)》……掌门夫人,您的口味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esp;&esp;“……看就看了,有必要像报菜名一样一个个念出来吗?”
&esp;&esp;“夫人觉得没有,那就是有。”
&esp;&esp;“”
&esp;&esp;赤邪将那些书翻阅了一遍之后,又随手放在了一旁,继续将手探入那储物袋里,去寻找其他的东西。
&esp;&esp;手指从储物袋里伸出来时,两指之间便多了一枚信笺。
&esp;&esp;信笺的颜色发黄,显然是在这储物袋里放了许多岁月了。
&esp;&esp;“喂,你给我把它放下!”王婉厉声道。
&esp;&esp;赤邪不为所动——准确地说,正是因为王婉这幅表现,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esp;&esp;他将信笺展开,一字一句地念道:“师兄子承亲启——数年未见,君可安好?近日常闻青崖山易位一事啧,没猜错的话,这是叁十年多前的事了吧?那时的信还留到现在,夫人还当真是重情重义之人。”
&esp;&esp;“赤邪,窥探他人隐私,有意思吗?”王婉几乎咬牙切齿。
&esp;&esp;“什么隐私?你该不会忘了,你我早就已经坦诚相见了?”赤邪再次起身来到她身前,他手中拿着那封信,用信笺的一角轻轻划过王婉身体的曲线,从下巴开始,路过胸前的峰峦,再一路到她的小腹之下。
&esp;&esp;痒意让王婉身体扭动,腰部高高挺起,赤邪见她这副样子,十分满意地在她的乳峰上揉了一揉:“掌门夫人,我在想,要不要帮你一把,将这封你没敢寄出去的信,寄去覆血阁?你说张子承要是知道这封信是我寄出来的,会怎么做?会不会来诡影宗救你?”
&esp;&esp;“你有病?”王婉骂道,但这一回,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esp;&esp;如果说从此前在极蜃海和张子承的一吻,到现在她身在诡影宗被赤邪羞辱,都是她计划之中的一环,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esp;&esp;张子承不来也就罢了,要是真上了赤邪的当,保不准赤邪会用什么阴招去对付他。
&esp;&esp;王婉现在只想看方逸白和赤邪鹬蚌相争,若是再加个覆血阁进来,事情很可能会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esp;&esp;王婉背脊有些发凉,她不禁自责自己还是嘀咕了赤邪这人的变态程度,以至于没有在来之前将储物袋清理干净。
&esp;&esp;“既然你这么紧张,那这封信,就由我先替你保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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