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又没有控制住自己...”
齐鄂神色充满了落寞与自责。
季牧闻言轻笑一声。
“这世间能真正控制住自己的人又有多少?”
“真正能随心所欲、但又不逾矩的人,我只见过一个。”
“但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齐鄂缓缓抬头,目露茫然,却见季牧温和的道:
“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可以。”
“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先生!”齐鄂平了季牧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
季牧静静的待他安静下来,再度摸了摸他的脑袋,旋即看向一旁依旧倒地不起的田壮,对着齐鄂道:
“把你师...嗯...”
“把壮叫醒吧,然后你二人一同进来,我有话要与你们。”
话音刚落,季牧当先走入了洞府。
齐鄂抹了抹眼睛,然后看向地上的田壮。
沉默了一瞬,齐鄂向他走了过去。
凑近一看发现他尚有呼吸,齐鄂不由松了口气。
方才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田壮死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心神失守...
齐鄂强撑着略有些昏沉的脑袋,将田壮扶了起来,靠在了洞府的石壁上,然后用力的晃了晃他的身子。
“师弟,醒醒!”
摇晃了一会儿,见田壮实在没动静,齐鄂眼睛眨了眨,想到了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将叶尖缓缓伸入了田壮鼻间,轻轻转动。
过了一会儿。
伴随着一声喷嚏,田壮猛然睁开了眼睛,揉了揉鼻子,一脸茫然。
静待一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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