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亲王等人赶紧往这边跑来,韩子霄缓缓吐出体内的气息,这一棍子用尽了全身力气,从来没有这么狠过。他嘴角翘起,看着韩超说:“大侄子,叔叔给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你一个没有教养的王八犊子,还不如尿壶呢,死了也算不了什么!是不是?”韩超躺在地上,那条腿已经废了,哭爹喊娘地急叫,那叫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卢朝阳咬着手指头,皱着眉头,噗吐口口水,伸头看看外面,庄亲王和韩奋已经来了。他看见儿子如此模样,快步过来,韩超哭道:“爹,我腿断了,断了!”接着,庄亲王妃进来,大叫一声扑了过去,搂着儿子大哭,并指着韩子霄让他偿命。庄亲王怒道:“这怎么说?”韩子霄淡淡地晃了晃头,非常快意地说:“你儿子非礼我爱妃白沐雪,我今个打断他腿权作惩罚。如果再有下次,我一棍子打烂他天灵盖!”庄亲王眼睛里带着火,指着他说:“为了一个小妾,你竟下手如此狠毒!”韩超为了激怒他爹报仇,矢口否认说:“爹啊,我没有调戏他的小妾,他冤枉了我!”卢朝阳喝道:“你弟弟韩奋,今天亲口承认了的,还替你给我们府里道歉,你还敢抵赖?”庄亲王望着韩奋问:“有这回事吗?你想清楚了!”他的语气里分明带着暗示,可韩奋早就不满他爹偏爱哥哥了,硬气道:“我大哥确实调戏五叔的爱妃了,大街上的人都看见了,后来衙门差役也来了,他们都可以作证!”庄亲王啪扇了他一耳光,喝道:“滚!”韩奋满眼委屈,自己说实话也有错吗?他看了看韩子霄,韩子霄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韩奋捂着脸出去了,一溜烟跑出王府,趴在柳树上大哭。庄亲王说:“韩子霄,你不顾及兄弟情分,打断我儿子的腿,今个我也要打断你一条腿!”卢朝阳嗖地拔出刀,上前说道:“王爷,你要是敢动我家主人,别怪我这刀不认人?”庄亲王吓得后退一步,还是嘴硬道:“你敢杀我?我灭你九族!”卢朝阳说:“你把天下姓卢的都杀光我也不怕!”庄亲王命令道:“王府士兵,给我将他二人拿下了!”卢朝阳持刀劫持住庄亲王说:“都给我退下,我看谁敢上来!”庄亲王被劫持住了,吓得瞪着眼睛,他说:“你们两个跑不了!”韩子霄镇定地说:“跑不了就死这里,但我死前绝对杀了你和你的混账儿子,信不信?”“老五,我和你不共戴天!”庄亲王吼道。外面士兵围成一圈,他们拿着弓箭大刀,紧紧看着韩子霄和卢朝阳。突然,一队人马冲了进来,杨振豪高声说:“好热闹啊,谁想杀我家殿下?来、来,让我割了你脑袋当球踢!”杨振豪手拿长枪,指着那些士兵说:“给我滚开!”亲军府的士兵围了上来,和庄亲王府的士兵对峙着。韩子霄将铁棍扔给杨振豪,背着手朝那些士兵走去,众人吓得赶紧让开一条路。他回头看着庄亲王说:“你既然说了,和我不共戴天,那你就下地狱吧,那里看不见天!”他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卢朝阳推开庄亲王,跟着杨振豪大摇大摆地出了王府,两边对峙的士兵这才散开。庄亲王气得骂道:“韩子霄,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韩子霄骑着马来到家里,只见白沐雪一袭披风,站在夜空中。她左边是柳水墨,右边是上官依米,后面站着两个丫鬟竹青和婉约。看见她们,韩子霄下了马来,含笑说:“大晚上不回家,在风里呆着干什么?五个美人坯子,冻坏了我可心疼啊!”他走了过来,柳水墨嘟着嘴低下头,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上官依米咧嘴笑了笑,叉着腰非常欣赏地望着他。白沐雪眼里带着暧昧,含情脉脉看着他说:“非得去庄亲王府闹一架才好吗?我们担心死你了!”韩子霄嘻嘻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抬头看看月亮,双手捧住她的脸说:“谁敢调戏我的挚爱,我就废了他!”白沐雪抓住他双手从脸上挪开,柳水墨在旁边呢,她可不想让她吃醋。卢朝阳和杨振豪来了,两人如同江湖侠客一般,豪气冲天,热血侠义。白沐雪看着卢朝阳说:“就你话多,嘱咐你不要说,非得给韩子霄说,他出了事我拿你是问!”卢朝阳吐吐舌头,他说:“娘娘,我没有办法啊,你受委屈这事,我可不敢瞒他。殿下以前在宫里当值,晚上睡个觉都要喊好几遍雪儿,两腿还夹着枕头……”韩子霄回头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羞涩说:“闭嘴,想死是吧!”杨振豪憋不住了,他哈哈笑地捂住肚子,韩子霄更加尴尬了,看着他问:“很好笑是吧?”杨振豪弯着腰,笑得乱颤,他耍个滑头说:“我尿急,殿下,我先走了!”说完,他翻身上马,大笑着策马远遁。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卢朝阳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尿急,能走吗?”韩子霄白他一眼道:“滚吧!不会说话,以后少说!”卢朝阳牵过来马,带着亲军府的士兵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看他们。白沐雪摇摇头,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两位手下!哎,算了,以后别那么冲动!”韩子霄张开双臂,一边搂住白沐雪,一边搂住柳水墨,他说:“这不叫冲动,这叫男人,懂吗?”上官依米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说:“没错,真男人!我丈夫要是知道我被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我非得先打断他腿!”他们三人哈哈大笑,婉约和竹青对视了下,两人也浅浅一笑,提着灯笼缓缓跟着。韩奋不敢回家,独自一人在外面流浪。韩超更厌恶他不帮着自己,哭着要庄亲王将他永远赶出王府。就这样,韩奋在街头流浪了好几天,白天到处讨饭,晚上则睡在柴草堆里。白沐雪听说了他的事,觉得这是对付庄亲王的一件利器。天底下还有比利用儿子对付老子更无敌的招数吗?没了!白沐雪立刻让婉约将他领到家里,看着脏兮兮的韩奋,命人给他沐浴更衣。接着,又拿出美食让他大吃一顿。婉约在旁边不停伺候着,给他端茶倒水,感动的韩奋红着眼睛发呆。白沐雪是人精,她一眼就看出来韩奋心里喜欢婉约。她在旁边算计着:“婉约跟我多年了,也该找个人家了。韩奋虽然是庶出,可毕竟是皇家子孙,如果将来扳倒庄亲王,正好可以让韩奋继承爵位。现在先把婉约许配给他,若能做正妻,更可以控制韩奋了!”吃过饭,白沐雪安排了一间干净的西厢房给韩奋住下。她将婉约拉到房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了。婉约看韩奋长得秀气可亲,脾气又好,再加上他乃皇家子孙,将来再差也是有爵位的,她一个丫鬟自然求之不得。她点了点头,羞笑着同意了。婉约精心洗浴,描了乌眉,穿了纱衣,眉心中间一个菊花花钿。她借着月光来到韩奋房间,蓦然推开门,烛光照在她身上,隔着纱衣能看到诱人的胴体。韩奋一愣,手中的书滑落地上,坐在那里看着她。门轻轻关了,婉约用袖子半掩玉面,娇羞欲滴。“奴婢陪公子来了!”她手轻轻放在桌子上,站在红烛前,早已经含春待放了。韩奋无比紧张,忙站起来,垂着手。婉约是经过人事的女人,自然不会拘谨。她搂住韩奋,韩奋看着她面红耳赤,婉约牵着他的手直入帐中。次日天明,韩奋精神奕奕,气度非凡。他五指紧扣婉约的五指,两人于园中散步。站在楼上的白沐雪看了,露出微笑。韩子霄从后面突然抱住纤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说:“你好坏哦,竟然让丫鬟色诱我侄子!”白沐雪桃花一笑,顺势倒在他怀里。韩子霄手轻轻摸了摸她腹部,白沐雪按住他的手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已经怀孕了!”韩子霄大喜,忙单膝跪地,两手轻轻地摸着她肚子,抬起脸嬉笑说:“真的啊,别哄我!”白沐雪拉住他修长的双手,韩子霄缓缓站起,她不吭声,坐在栏杆旁的台面上。她深吸口气,秋日的风景特别美好。韩子霄单手托住她手腕,捏着她柔嫩的小手,托着脑袋看着金色阳光洒满庭院。白沐雪坐直了,用手抚摸了下他的对襟,那金织的缘边是她的手艺。“得闲了,咱俩去乡间看看。秋日的时节,比踏春更有韵味!”韩子霄说。白沐雪一笑,点了点头,望着他说:“我给你做了双袜子,晚上洗脚后记得换了!”韩子霄道:“你有孕了,别做针线活了,丫鬟们做就行了!”白沐雪双臂放在栏杆上,阳光洒在脸上,她慵懒地眯着眼睛笑而不语。韩子霄也趴在栏杆上,和她一起看着朱楼下美好的晨光。韩子霄用手轻轻拨开她额头前的刘海,看着她说:“美人如斯,绝代芳华!”白沐雪攥起拳头,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少来,我可不吃这一套!”韩子霄两手放在她腋下,嘴巴吻住她的脖子,白沐雪缩了缩脑袋,撒娇说:“柳水墨挺可怜的,我想好了,准许你们同床!”韩子霄松开她,含笑地望着她道:“你呀,心肠太软!”说着,用手点了一下她脑袋。庄亲王眼看儿子韩超被打断了腿,自己又失去了监国职务,越发焦急了。他决定一举弄死韩子霄,彻底除掉这个劲敌。他私下里来见梁梦绮的哥哥梁长准,决定利用梁家的力量设计杀了韩子霄。梁长准自从被罢官后,心中一直怨恨韩子霄。如今庄亲王亲自上门拉拢,他怎能不心动?两人经过一番密谈,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梁长准以探亲为名,偷偷地来见梁梦绮,先是哭诉梁太师病重,又抱怨自己不得志。梁梦绮想到孤零零地住在王府里,韩子霄却带着两个侧室住在别处,她倍感心酸。兄妹两个禁不住捶胸顿足,哀声连连。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梁长准方用袖子擦干净泪水,扶着妹妹坐了。他低声说:“妹妹如今不得宠,韩子霄和我也六亲不认,都怨那个白沐雪。大哥想好了,要除掉这个女人,希望你能帮忙……”梁长准一番耳语,梁梦绮担忧地说:“这样行吗?”梁长准笑道:“行!你装病,引那白沐雪前来,我趁机劫持了她交给庄亲王!”梁梦绮有些害怕,她说:“韩子霄将那女人当做手心宝,劫持了她,子霄岂不是更加厌恶我?”“不除掉这个女人,你永远得不到韩子霄!妹子,不能再犹豫了!”梁梦绮一口答应,她自从大婚以来,一直都没有和韩子霄同房,想到这里就怒火攻心。她说:“哥哥,你杀白沐雪可以,绝对不能伤害我男人。子霄对我再不好,我还是爱他的!”梁长准哄骗她说:“当然了,我只是除掉白沐雪,杀韩子霄干嘛?我不会让你守寡的!”梁梦绮点点头,心想只要不伤害韩子霄就行。喜欢血色皇城,与王子的复仇往昔()血色皇城,与王子的复仇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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