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生哥,这咋办?”捂着卿月嘴的男人问道。
&esp;&esp;“能咋办,看都看到了。一起卖了呗,女娃卖窑子,男娃……男娃这么大了……大不了弄成傻子一起卖。”男人扛起地上的盛棠风往山上走去。
&esp;&esp;山上有个小屋,里面有三个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盛棠风后脑勺流了好多血,浸透了他白色的t恤。
&esp;&esp;这里是他们一个中转点,拐卖来的孩子就关在这,再由下线寻找卖家,交了钱后再把孩子带下山。
&esp;&esp;卿月被绑着手,她看着倒在地上气息很弱的盛棠风,哭着哀求到:“你们要钱是吧,我家有钱,我家有很多钱,你们打……打电话,拿我的手机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转钱来,你们想要多少……他在流血,这样会死的,求求你们了,他需要去医院……”
&esp;&esp;“哟,还真是对亡命鸳鸯啊。这么怕他死啊。”被称呼生哥的男人边抽烟边笑着,“死了就死了吧,眼角膜器官照样能卖。”
&esp;&esp;“你们要多少钱……求你们了,你们只求钱,也不希望闹出人命吧……”卿月哭得喘不上气。“我家真的有钱,你们需要多少都可以,都可以谈的……”
&esp;&esp;屋内气压低沉,外头起了大风,估计是场大暴雨。
&esp;&esp;“长得倒挺嫩生的,没想到谈的条件也这么嫩。”陆福生灭了烟,蹲下身子摸了摸卿月的脸。
&esp;&esp;卿月颤抖着身子往后挪了些。
&esp;&esp;“强子,守着门。”福生解开卿月手上的绳子,一把把人提溜起来,不顾卿月的叫喊把人往里屋拉。
&esp;&esp;屋外的暴雨雷鸣吞噬了女人的尖叫与哭喊,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如恶鬼的低笑,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混合着男人的汗臭味生生刻进了卿月的骨髓中。
&esp;&esp;暴雨,再也不会停下。
&esp;&esp;福生系着裤带出了里屋,瞧见一地的血,差点没反应过来:“强子?这干啥?”
&esp;&esp;强子啐了一口挠挠头:“这男娃之前还不知死活地躺着嘞,听见你给那女娃娃搞得又哭又喊,突然就从地上爬起来,抄起边上的刀就要跟我干,妈的还好他脑袋上受了一下,我反手挡了一下,刀就撞他自己身上去了。”
&esp;&esp;“啧,搞成这样难收拾。”福生皱了下眉头,“收拾一下,趁着雨大,跟我去把他处理掉。”
&esp;&esp;强子刚想往里屋走,就被福生喝住:“作甚?”
&esp;&esp;强子嘿嘿一笑:“女娃娃瞧着白得很,哥你搞完,我解解馋呗。”
&esp;&esp;福生踹了他一脚:“去你的,办正事要紧!那女娃你敢动我削你。”
&esp;&esp;“哟,哥咋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反正也是要卖到窑子去的。现在又不要钱。”强子贼心不死。
&esp;&esp;“谁说我要把她卖窑子去?”福生叼着烟,拿着块塑料布把已然没有气息的盛棠风裹起来,“买个老婆不要钱?这女娃娃我喜欢,留着给我生娃不成?”
&esp;&esp;“哥,不好吧,咱俩给她小情人搞死了,这……”强子嗫嚅到。
&esp;&esp;“废话这么多!赶紧的。”福生瞪了他一眼。
&esp;&esp;“女娃待会醒了跑了咋办?要不我在这看着?”强子看了看里屋。
&esp;&esp;“你倒是想!”福生睨了他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思。“我绑着呢,荒郊野岭大黑天的,还下着暴雨,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能跑多远。何况刚破了身子,现在睡得沉着呢,走路估计都踉跄!”
&esp;&esp;强子谄媚一笑:“我说生哥你咋留着她呢,清清白白的女娃跟过了你,估计以后别的男人都看不入眼,就想着给哥你生娃嘞。”
&esp;&esp;两人调笑着穿好雨衣,提着尸体就冒雨出了门。
&esp;&esp;暴雨,还在下着。
&esp;&esp;卿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esp;&esp;妈妈爸爸都担心地看着她,见她醒了,一旁的姥姥掩面而泣,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esp;&esp;“宝宝崽,妈妈在,妈妈在,不怕了。”卿母握着女儿的手安抚到,她忍着眼泪不愿让孩子看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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