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其实根本不可能,因为省决赛名额只有一个。
&esp;&esp;她明明知道他和同学说话都很温柔得体,却还把他说的客套话奉为金科玉律,什么万里挑一的优秀?她真的好傻,他说什么都信。
&esp;&esp;她趴在桌上做卷子,渐渐地把周围的喧嚣都屏蔽了,薛均走了几天,怕落下功课,没关系,他的新同桌会借笔记给他的。
&esp;&esp;“荀秋。”
&esp;&esp;她的手顿下来,好久不曾主动和她说话的人又走到了她的桌子前面。薛均穿着一件灰色的冲锋衣,额上的碎发有些长了,被他用手拨到一旁,两只幽灼的眸子望过来,缱绻隽永,温柔得像一捧月光。
&esp;&esp;荀秋攥紧了手指,呼吸都慢了半拍,她低下头假装收拾东西,状似无意地开口,“怎么了?”
&esp;&esp;薛均笑了一声,“生日快乐。”
&esp;&esp;荀秋霍然抬头,看见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个东西递过来,下意识地接住。
&esp;&esp;黑色的小盒子里躺着一只精致的钢笔,教室的白炽光打在烫金logo上,闪闪发光地昭示它的价值不菲。
&esp;&esp;还没等她开口,薛均又说,“挑了很久,你不收下,我就做了无用功了。”他笑,“如果实在不好意思,就请我去吃顿饭吧,有点饿了。”
&esp;&esp;荀秋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啊”了一声,问道,“你从火车上下来还没吃过饭么?”
&esp;&esp;“嗯。”
&esp;&esp;“想吃什么啊?可是…”荀秋犹豫了下,“还要自习呢,难道只请你在小卖部吃吗?”
&esp;&esp;薛均笑了下,看了眼在讲台上临时监督纪律的班长,靠近低语,“老师去办公室开会了,今晚不会再来教室,我们逃课去吃吧。”
&esp;&esp;“逃课?!”荀秋从来没有逃过课,她很震惊薛均竟然会做这种提议,所以他一定是饿惨了吧,她问,“你想去哪里吃啊?”
&esp;&esp;“就广场那家西餐厅,离你家也不远,吃完送你回去,好不好?”
&esp;&esp;她想了想,又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啊?”
&esp;&esp;薛均说,“上次填家庭调查表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
&esp;&esp;那都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他却还记得。荀秋低下眼睛,压住唇角,轻轻地“喔”了一声。
&esp;&esp;是因为严知终于放弃了吗,薛均好像又变回那个礼貌又亲切的他了。虽然荀秋早设想过这种可能,并且一再告诉自己要争气,绝对不能和他“和好”。
&esp;&esp;可在这个没有人记得的生日,薛均却从北京回来,赶到学校送她贵重的礼物。
&esp;&esp;她请他吃饭是应该的。
&esp;&esp;对,就是请他吃饭,并不是要和他“和好”。
&esp;&esp;荀秋做了决定,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esp;&esp;薛均脱下校服外套包住了两个书包,两个人一前一后,伏低身子从后门偷偷溜出了教室。
&esp;&esp;夜色正浓,楼下的车棚里只有一盏昏斜的油灯,操场上有逃课的男生在打球,砰砰的篮球响声砸在黑夜中,空旷而隆然,一如荀秋不可平息的,如擂鼓般的心跳。
&esp;&esp;薛均和她在纯色的黑夜中并肩同行,要共赴一场离经叛道的逃亡,而终点是一顿美满可口的饱食。
&esp;&esp;风色温柔,月光清浅,一切都很完美。
&esp;&esp;荀秋想,如果她没有在车棚看到严阵以待的
&esp;&esp;2006年的江城在晚上8点昏昏欲睡,广场上的喷泉还开着,但行人匆匆,无人驻足欣赏。
&esp;&esp;荀秋和两个男生骑车从北侧路过,潮湿的水雾随着微弱的音乐声扑过来,她侧过头躲避,下意识抬眼看向薛均。
&esp;&esp;中心大厦的彩色灯带亮得很刺眼,薛均逆着风,蓬松的头发乱了,他伸出手去拨弄,繁杂的色彩从他的侧面映照过来,勾勒着少年清瘦而英挺的轮廓,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esp;&esp;感知到她的目光,薛均倏然望过来,一双璀璨如星海的眸子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而后微微昂首复看向前方,嘴角有了轻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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