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惟晚穿鞋以后走的匆忙,林莫辞难受的跟在他后面一直看,甚至都跟到了电梯口,仿佛是恨不得钻进他行李箱里被他带走。 他总觉得,陈惟晚这次出行让他心里慌得很,右眼皮突突的跳。 一直到电梯口,林莫辞忍不住又抓着陈惟晚亲了一口。 陈惟晚提醒道:“有摄像。” 林莫辞红着眼道:“你还管这个!” 陈惟晚说:“不是你裤子太短了” 他给林莫辞拉了一下衣服,多挡住了几分那双好看的腿,这才放心的回应了林莫辞一个亲亲。 这样突然的分开让林莫辞难受的心窝疼,他怕陈惟晚带着情绪走,又絮絮叨叨的解释:“其实不完全标记也没事,我我不该跟你发火的,你千万别难受啊,我没有完全标记也可以通过信息素抗压测试的” 陈惟晚已经按下了电梯,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林莫辞,以避免动摇自己的决定,可在听到这话时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手,心里像被带着倒刺的荆条抽了一下,说了句:“会完全标记的,等我回来就好。” 林莫辞没懂他的意思,眼巴巴的看着电梯门再自己面前关上了。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就要完全没消息的跟陈惟晚分别两个月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 可他就是觉得好好的假期一下子变作了能淹没他所有快乐的大海,深不见底,漫无边际,日子被拉的又长又煎熬。 他怔怔的在电梯门愣了一会儿才回了屋,面对着满屋空荡荡的样子,有些委屈的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这个夏天,陪伴林莫辞的不再是有陈惟晚的咖啡馆以及看星空的山顶,只有着日复一日枯燥的体能训练与抗压训练,再便是熬到深夜也做不完的题。 经过了高二下学期,他的成绩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只要继续这样下去,考上一所军校几乎没有问题的。 只有身体抗压检测稍微卡在边缘上,没有十足的把握。 然而这些挫折困难对他心境的影响,都比不上陈惟晚不在身边造成的落寞。 终于在放假结束前的一天,他估摸着陈惟晚应该结束考试了,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可是仍然打不通。 他左思右想,出于担心,选择了微信上联系一下薛晗。 薛晗的目标是特招班班,而陈惟晚想去的是b班。不同的班级代表了不同的专业方向,但是都要通过自主招生,如果不参加,除非最后的成绩是省状元这种可怕的水平,不然绝不可能挤进去。 林莫辞:那个,你们的自主招生结束了吗? 薛晗:好久没联系了,多谢关心啊,我进了,正在庆功宴。 林莫辞:那个陈惟晚在吗? 薛晗:陈惟晚?陈惟晚根本没来啊。我还想问你他是不是出事了呢? 林莫辞:你是说他没去自主招生? 薛晗:对啊,他是不是怂了?说起来,我过了这个,整个高三都轻松了,过几天准备去a城玩玩,你有空吗? 林莫辞:我应该没有。 他不管薛晗后面发了什么,急忙的打电话联系陈惟晚,可不管他打了多少次,对方都是关机,他一下子慌了神,搞不明白陈惟晚两个月的时间到底跑去了哪,心急如焚的联系了徐斯文。 徐斯文在电话那边对天发誓,说他这次是真的不知道,因为真正重要的事,陈惟晚根本不会跟他这个大舌头讲。 林莫辞挂掉电话时,手都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到底是去了哪! 他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想要去报警找人,又担心陈惟晚是有别的事,报警了反而是骚扰以及浪费警力。 他又没有陈惟晚家里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只能干巴巴的一个人着急。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想了一整天,周瑶见他茶不思饭不想,都忍不住跑来关心他到底怎么了。 林莫辞说着“没什么”,可是却忍不住出门往秘密基地和陈惟晚在学校前的住处找了一圈,仍然没找到。 他真的要急疯了,连着两天,每天都从早到晚的给陈惟晚打电话。 一直到了开学不行 “我就是去自主招生了。” 陈惟晚拉着林莫辞上了自家车,跟张哥说了位置后,仍然不肯承认暑假去的地方。 林莫辞听见他还在扯谎,十分不爽的抓着他的衣服把他拽到自己面前:“那你考上了吗?” 陈惟晚笑了一下:“水平不够,没考上。” 林莫辞忍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别骗我了,老实交代到底去哪了,我问过薛晗了,你根本没去自主招生。” 陈惟晚顿了一下,不仅没为撒谎心虚,反倒抓住他的手,皱眉道:“你联系了薛晗?” “还不是因为你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找不到你。”林莫辞心虚的想把手抽回来。 陈惟晚仗着手长,直接圈住了他,把他整个人勒进了自己怀里,宛若提溜一个小鸡仔一样,左手握住了他两手手腕,右手摸向他的口袋,要抢他的手机翻记录。 林莫辞被迫斜倚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不行,不准看!” 陈惟晚在他腰上的痒痒肉处掐了一把,怀里的人立刻红了脸,被迫弯腰趴在了他腿上。陈惟晚提着他的手拽着他,摸出了他的手机,熟门熟路的解锁了。 “不能听!” 林莫辞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微信上和薛晗的对话,求生欲爆发,焦急地喊着。 可他越是这样,陈惟晚就越是非得要听。 他倒是要看看,自己在水深火热的治病,又连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赶路回来时,林莫辞在跟别的野男人私聊些什么。 最关键的是,那野男人还是薛晗所有情敌里最危险又最令他厌恶的一个。 播放键被他按了下来。 林莫辞的一堆唠叨,薛晗笑着说的那几句“陈惟晚不行”、“他不行我行”、“我明天来找你”,甚至是最后的那句“我技术也很好”,全都清晰地回荡在了宽敞的车厢里。 “不行”二字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怀里原本还在垂死挣扎的人立刻冷静下来,蜷缩着装死,空气里的尴尬几乎凝为实质,劈头盖脸的砸在了俩人的脸上。 原本在前面开车的张哥险些没收住,猛的踩了一脚刹车才没造成追尾。 一秒、两秒 陈惟晚一直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开口说话。 他没管已经变成石头人的张哥,只是趴在林莫辞耳朵上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今晚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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