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ldo;……&rdo;
温柔是什么鬼?她到底看了多少本泡妞,哦不,泡小哥哥的书。
尴尬。
要配合她,承认是被追的小哥哥吗?
贺燕却已经开口了,她对向衡道:&ldo;她开玩笑的,你别介意。&rdo;
向衡:&ldo;……&rdo;
就这么不给面子?
向衡便道:&ldo;她也不是全开玩笑的,除了第一句不是真心话,后面那些说得都对。&rdo;
贺燕:&ldo;……&rdo;这脸皮,做警察有加分是吧?
看贺燕吃瘪,顾寒山抬了抬下巴,再勾了向衡一眼,相当赞许。&ldo;特别经得起夸奖,我刚才漏了这个优点。&rdo;
向衡没好气回视她一眼。我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
贺燕看着这俩人,道:&ldo;加上最后这条优点,那她第一句话应该也有可能不是玩笑。贺喜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rdo;
向衡:&ldo;……&rdo;
可以的,果然是顾寒山的家人。
顾寒山点的第一道菜上来了。顾寒山开始夹菜吃。她虽然欢喜急切,但吃相依旧斯文,表情变化不大。
向衡看着她,然后发现贺燕也在看她。
而顾寒山在两重目光的注视下也毫无压力,手很稳地夹了第二筷子。
贺燕收回看顾寒山的目光,转向向衡。
向衡正看着她。他有一些想法。
&ldo;向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想找我打听顾寒山的情况,她就坐在这里。我当她面跟你说清楚,她是个成年人了,神志清楚,四肢健全,她能完全地,百分之百地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她喜欢秀记忆力、秀才艺、秀个性,想出席什么活动,说什么话,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我管不了她。&rdo;
向衡点头,他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给贺燕看。
贺燕有些惊讶,但仍接过看了一眼:&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向衡掏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道:&ldo;下面的问话是基于我履行警察的职责,对事件调查的需要,希望你能重视和配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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