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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2页）

简语转向向衡：&ldo;向警官，关于顾寒山父亲的意外，回头我们再详谈。&rdo;

向衡应了。

简语又对顾寒山道：&ldo;顾寒山，我和你爸爸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改变不了你的大脑结构，但我们都希望能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一直为这个目标努力，你要相信我。如果你愿意聊聊，你随时打我电话，好吗？&rdo;

&ldo;好。&rdo;顾寒山终于开口。

&ldo;那我先走了。你们慢用。&rdo;简语拿走了点菜单，买单离开。

顾寒山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黎荛和向衡当然也没胃口再吃。

黎荛有些拘谨，她坐那看笔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向衡先行动，他叫服务生打包。

黎荛：&ldo;……&rdo;

哇，这怎么好意思。

向衡把顾寒山喜欢吃的两个菜留下，其他的打包完交给黎荛：&ldo;没吃饱，回去继续吃。&rdo;

&ldo;行，行。&rdo;黎荛不客气。

&ldo;你介意自己打车回去吗？&rdo;

黎荛：&ldo;……&rdo;想把菜给他还回去。

&ldo;我跟顾寒山再聊聊。&rdo;向衡道。

黎荛看看顾寒山，顾寒山就坐着，也不说话。

黎荛点头。她走出包厢时，还特意跟服务员提了一句里面还在用餐，不用进去收拾，别打扰。

包厢门关上，向衡拉了椅子坐到顾寒山身边。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墙上挂了个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居然还挺吵。

向衡忽然之间，气都消了。

&ldo;你还好吗？&rdo;他问。

顾寒山缓了一会道：&ldo;我没有力气了。&rdo;

向衡问她：&ldo;因为笑了一下？&rdo;

顾寒山慢慢转头，看着他。

向衡夸她道：&ldo;这次笑得非常自然，非常好。&rdo;把她的无所畏惧和挑衅都表现出来了。

就是笑完了之后就像力竭了一样，一直板着脸撑场面。但比上次对着他笑那一下可自然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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