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最新章节_第2页_记忆的诡计落秋中文网明月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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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康顺瞪着向衡。

向衡若无其事地拂了拂桌面：&ldo;我强迫症，你这边有灰，我忍了很久了。&rdo;

石康顺盯着他不说话，向衡坐回自己座位，问他：&ldo;你还有别的住所吗？&rdo;

&ldo;没有。&rdo;石康顺冷着脸。

向衡点点头：&ldo;等你想起来了再告诉我。&rdo;他又问：&ldo;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故意袭警？&rdo;

石康顺的表情终于缓了下来，恢复了谄媚的样子：&ldo;我真不是故意的，警官。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故意的。&rdo;

向衡道：&ldo;等你想起来了告诉我，你最好想快一点，不然在你交代之前我先查到，你会有大麻烦。&rdo;

石康顺苦着脸：&ldo;警官，你是在恐吓我吗？我还能有什么大麻烦？我最麻烦的就是可能会因为袭警罪被判刑。&rdo;

向衡盯着他，道：&ldo;比如，我会把你的事告诉范志远。&rdo;

石康顺的表情变化瞬间即逝，他愣了愣，问：&ldo;这又是谁？&rdo;

向衡笑了笑，站起身，对狱警示意，招呼聂昊一起离开。

石康顺维持着面部表情，看着他们离开。

‐‐‐‐‐‐

聂昊紧跟着向衡，两人走出封锁区域，到了无人的过道，他这才压低声音问向衡：&ldo;怎么回事？&rdo;

向衡道：&ldo;石康顺的反应和身手都非常快，跟他被捕时的情况不一样。&rdo;

聂昊皱了皱眉，想起刚才石康顺瞬间缩手的样子，确实是非常快。向衡是跟石康顺交过手的人，他的判断肯定有依据。

&ldo;他如果真拼尽全力跟我打，要逃跑，不会是被捕时那么菜。&rdo;向衡道：&ldo;他不但故意袭警，他还故意装菜。刚才那本能的反应才是真实的。他的手缩回去，肩膀还绷着，准备好随时反击，这肯定是练过的。&rdo;

聂昊道：&ldo;可他比梁建奇先进来的，要说他故意进来等梁建奇也不合理啊，梁建奇会被拘留那谁也不知道。顾寒山都没百分百的把握。&rdo;

向衡摇头：&ldo;不是梁建奇。梁建奇这种死法，在外头会更合理。没必要等到拘留所动手。&rdo;他顿了顿，&ldo;是范志远。&rdo;

聂昊：&ldo;……&rdo;

向衡又说了一次，这次语气很肯定：&ldo;他的目标是范志远。&rdo;

&ldo;这……&rdo;

&ldo;他是杀手，他负责杀人。我们之前以为他在现场是监控胡磊的行动，察看警方的调查。现在我明白了，他不是监督者，他是指导者。&rdo;向衡道：&ldo;胡磊只是一个普通的网络工程师，他没有杀过人，除了做心理上的诱导之外，也得有人教导他怎么杀人。&rdo;

聂昊也反应过来：&ldo;石康顺教的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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