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五大家族以为祭司还未成长起来,不敢有任何举动,却未料到白袍祭司和红袍祭司的不同。
传说隔的太远,五大家族已经忘记白袍祭司有多大的力量。
大概花了两个多小时,所有人的妆容衣服全都换好,基本都到了中午。不过这时候也没人想着要吃饭,都打算拍完再吃。
按镜头的分配,应该是白袍祭司抱着死去的匕进圣殿,只不过钟迟津一抱起姜叶便出了戏。
确切地说是喊错了名字。
他抱起姜叶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她真的出事了,理智告诉他只是在拍戏,但一抱起她心中便慌了。
“……阿叶。”
他这么一喊,姜叶只能睁眼看他,那边也必须要重来。
“演戏而已。”姜叶重新站了起来,身上都是血迹,没敢抱着他,面对面道。
钟迟津不是专业演员,一开始卡几次,斯皮格倒不觉得奇怪,只喊再来。
钟迟津深深看着对面的姜叶,像是要把她刻在心中,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同意再来一次。
“action!”
白袍祭司抱着匕一步一步朝圣殿走去,匕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刀伤,即便她已经失去了生命,手臂上的血依然滴滴答答坠下,滴在他们走过的路上。
在圣殿等着白袍祭司的五大家族的人,一见到他便下跪,只除了五位家族的掌事站在,其中一个白发老妪上前阻止白袍祭司:“圣殿不可让死人进入。”
白袍祭司未停下脚步,抱着人一直往前走,另外一位倒是想让其他人过来阻拦,只不过他们根本无法近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形挡住他们。
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袍祭司抱着匕走进圣殿,将她放在祭祀台上,最顶上是圣殿中万年不竭的圣水,用黄金碗装着。
白袍祭司上前捧了一把圣水,涂在匕的手臂,伤疤立刻消失,复又去捧水,沾在她被打断的腿上。
周围有人看不下去,要上前阻止,结果还未靠近,便直接飞了出去,撞在木柱上。
各族人相视一看,没人敢再上前,眼睁睁看着白袍祭司捧着水,在匕脸上的伤疤涂了涂。
“怎么又伤了这里?”白袍祭司用近乎天真的声音问死去的匕。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脸上这里受了伤。
“我把他们全杀了。”白袍祭司用指尖碰了碰匕冰冷的脸,随后又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眼睛却看着底下的人,唇角甚至还带着笑,“你们都死掉,匕就可以活过来了。”
圣殿的大门忽然被自动合上,五大家族的人终于有人开始恐慌起来。
“她已经死了,现在我是你的随者。”戈站出来,想要靠近他,“你应该听从红袍祭司的话,和我建立唯一联系。”
由于最后一场随者对决中,白袍祭司没有和不战获胜的戈建立联系,戈现在站出来,有些发憷。
白袍祭司重新起身,他眉间的那朵花颜色越来越盛:“你?”
他一步一步走下来,每走一步,戈的身上便传来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并伴随着她的尖叫声,是体内骨折。
等到白袍祭司走到她面前,戈已经瘫在地上,不成人形。
“先从你开始好了。”白袍祭司唇角带着天真的笑,一如以往,唯独眼中没有任何笑意,他伸手轻轻一碰戈的头,直接掰断了她的脖子。
戈的父亲见状,疯了一般要攻击他。
白袍祭司直接扯下戈的手臂,刺穿他的胸口,再抽出来扔在地上,似乎嫌弃脏了手。
所有圣殿内的人被他这么疯狂直接的行为震惊,终于有人想起白袍祭司的力量和单纯祈福的红袍祭司完全不同。
然而一切已经晚了,白袍祭司开始了他虐杀的行为,每杀一个人,祭祀台上的匕便恢复一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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