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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十余载卧薪尝胆终来到历史拐点(第1页)

相信很多人即便是知道需要如何去做某件事也很难真正付诸行动,现实和自身的惯性总是在拉着我们按照既定的轨道进行,担心现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担心前方将空无一物。王耀呆坐在窗前看着被风吹得黄沙漫天的府院,宛若一尊玉像,呆滞的眼神宣告着这幅躯体早就失去了灵魂。进来禀报宣告准备的青辗快步跨进内室,眉宇间显得谨慎却又抖擞。他站在王耀身后仍然规矩地行礼,之后才开始做禀报。  青辗的禀报就像夏天午后知了的嗡嗡声,听着让王耀皱眉。他没能听进去多少,却总是回忆起小时候他捉知了的情形。终于他是无法忍受了,摆摆手告诉自己即刻便去,但现在他仍然需要思考。可即便青辗退去,王耀还是无法静下心来,他的耳边总有各种嗡嗡声,他们来自他小时候的各种回忆里,而后不停地变换交织在一起。  啪,王耀骤然的起身推碎了摆放在玉桌前的花瓶。他对着满地的碎片很是不耐烦地挥袖,随后便走到了一旁。五月的易水依然透着点冰凉,随风而来的寒冷给王耀带来了他以为的坏消息,这就好像是什么不好的征兆,预示着冷清和凄凉。王耀啧了一声,眉拧得很紧。记得昨天晚上他召见了原恭亲王手下的四位将军,在他看来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并不那么友好。想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即便都在现场听到了恭亲王对他们的最后嘱咐,他们也很难从心理真心为了王耀卖命。王耀此次也不是第一次召集他们,为了能够更加顺利地接管恭亲王留下的西北军,王耀需要这几位将军的鼎力协助。其实在之前他刚接手西北军之时很多中层的将领并不待见王耀,王耀先是拜托了四位将军,而后才通过他们慢慢疏导以下将领和士兵的思想。效果是有的,但当然还有很多一批人并不愿意跟随王耀。这些王耀自然是想到了,他并不想强迫任何一个人去协助他做这些事,他也知晓自己所做的事在世人看来的确有些大逆不道,但他没有办法。在自己的身份没有公开的情况下,他不能让恭亲王过世的消息传出去哪怕是一毫米的距离,所以,他算是软禁了当时所有的西北军。  但今天不同了,他要打开城门,放那些想归家的鸟儿归家,让那些不愿意跟他一同背信弃义的士兵们保持着他们自己认为的最后一丝气节。半月的沙鹰会在此浮出水面;恭亲王的四位将军也已经到达;二十四室会变成他王耀率领的叛军旗下的情报组织,而非只属于半月,还有幻月分舵,他们会派人暗中侦查和支援做好保护工作。这些所有的人,有的心甘情愿,有的勉为其难。王耀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他眯起眼睛让它们看起来像是绸丝一般,无论如何,他终将是感谢这些人的,无论它们是否自愿。王耀终于不再驻足,他走到门前打开了那扇仿佛是隔着一个世纪的门扉。  “青辗?”令他惊讶的是那个一头青丝的小鬼还站在门口,他竖起的耳朵贴着门窗,看见王耀居然出来了却是红了双颊。于是他立刻跪下了,头也不敢抬。  “主上恕罪,小人只是怕您有什么想不开的总是将忧郁放在心里憋出病来,于是就——于是就——”青辗说到此处嘴巴大颤,他只是偷偷看了王耀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起来。”王耀拍去他身上的尘土将他拉起。  其实王耀看得出青辗的真心,这个孩子真的很好懂。他明亮的双眼总是泛着闪闪发光的金色,x想必从他的眼中看到的世界一定是很美好的吧。青辗像是犯了巨大的错误垂着脑袋站起,但也有着一股子悲伤。这时的王耀很快岔开了话题,“所有的人都到了?”青辗点头。“四位将军也是?”青辗再次肯定地回答,于是乎王耀点点头。“你看我这样去可以么?”王耀打开双臂,让自己锤重的两袖全部张开,金色的纹理在暗黑色的衣着间时隐时现,明亮的袖口间细致的龙饰图案呼之欲出。青辗对王耀外面的那件深红色半壁很是在意,在他的记忆里王耀很少穿如此暗淡的服饰,而他更知道以前的秦王走的从不是这种压抑的风格。可青辗又不得不承认,王耀的这身装束很好地撑托了他原有的那种强烈的气场,相信只要一挥袖,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心悦诚服。  可王耀还是开口问了青辗,这说明他的思想依然是不稳定的。青辗能够从他皱着的眉间读出他的焦虑,也能从他紧握的双拳中看出他的不安,他想给他的主上一点动力和帮助,在这样一个即将面对过去和现实的人面前,他可能只能动动嘴或是笑一笑,但即便只是那样也比没有强。于是在肯定着王耀的问题之后,青碾壮着胆子喊出了那一声出乎意料的‘主上’。  “主上,”他看上去有点紧张,眼睛不停打转却不敢看着王耀,可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让眼神停留在王耀疑惑的脸上,“常言道人有旦夕祸福,此乃人之长情。您以前也教导过我们,凡事都要淡然应对,很多事你我都无法做主实在是天注定。既然如此,主上何不从容应对?您的身份注定要公之于天下,因为您注定要成为带领我们的人。”说着青碾的眼中放出从未有过的金色光芒,那希望的闪亮照得人不知所措,他很是英气地作揖,“主上,您是光,此乃天注定。青碾纵使粉身碎骨也会永世相随,请主上不要再犹豫,您的身后有半月,有我们所有人!”  王耀说他的眼角似乎不小心进了沙子,居然让他在面对这样的小鬼时眼里不时多出了些晶莹的水滴。他很感动有人能够如此待他,他曾经说,他王耀何德何能。其实,他不需要永世相随,因为他从来就不是光。有时候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走过的路,王耀也经常问自己,为何是现在这个地步?如果说以前的他一直只放不下王澳,放不下自己的兄弟姐妹,那么现在的他则放不下跟随他的所有人,那是一种无法想象的重担,那也是一种无法想象的责任。  用袖口挡住自己有些模糊的眼角,王耀露出些许微笑的嘴角,他需要给青碾一个底气十足的答案,他不想让一个孩子来担心自己,“的确是…如此。”说着他拍着青碾的肩膀一带而过,虽是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却是英姿飒爽,“借你吉言。”  那个背影,那件暗红色陪着黑色的礼服,散发了从未有过的金色光芒。带起的长袖划过空中,留下一片光芒四溢的色彩。虽然王耀留给青碾的只有那么短短一句话,但青碾说他听到了王耀更加深处的回答。等待着某人的回归,等待着新的时代的开启,也许某人让太多的人等待了太久,当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时仿佛是进入了时空,只剩下一丁点的光影在微微闪动。只有那一次,也是唯一那么一次,青碾说他看到了希望,那是一种很难让人靠近的光芒,它很刺眼也很炽热,它可以烧毁一切却又让人像飞蛾扑火般等不及追随。青碾在王耀的身后跟随着,他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远方也看不清前面王耀的身影,但他能够感觉到光的方向。  当最后的那道大门打开,王耀来到了只允许他一个人进入的世界。溢满的阳光包围了他,也融化了他,他抬头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眯起眼。门外是人山人海,步兵和所有的将士们整齐有序地排列着,严肃地甚至没有人回头看他一眼。前方楼台之下站着西北军的四位大将军,姜舒恒、李天霸、陈声和姬明汕;在楼台与大门的过道之间,沙硕也已以一件藏青色的直裾礼炮相迎;在他的身边还来了一位鬼殷子派来的幻月分舵代表人以记录王耀时刻的行动。站在王耀的角度,他只能看到四位将军的背影,一个魁梧,一个高瘦,有壮硕挺拔也有温文尔雅。王耀好像从他们的背影里看到了他们的表情,也许是忐忑,也许是心有不甘。王耀无谓地笑了,他现在已是无法顾虑这么多了。  踏着平稳的步子走上楼台的阶梯,他离烈日又进了一点距离。台下是千人的好仗声势,黑色的盔甲在烈光下泛着白色的流光,将士们的面容被盔甲所掩盖,但王耀还是能够从他们脸上读出严厉和谨慎。没有人发出哪怕是盔甲摩擦的小声,他们都直视前方不曾做一丁点的动弹。烈阳之下,只有王耀的呼吸声在此起彼伏,他昂起头,张开双臂,用丹田发出最为浑厚的声音。  “苍天在上,众人作证!”说着他朝着远处恭亲王排位的方向跪下,双手伏地然后将头磕在地上,“叔父恭亲王在上,受王耀一拜!”  台下的将士们,包括四位大将军都诧异了。下面开始有些许的议论声响,就连沙硕也感到莫名其妙,李天霸更是抡起了大锤大声嘟囔了起来。王耀依旧镇定,他终于起身,但却依然跪地。  “奉天三十五年春,皇侄以戴罪之身前来,不想得皇叔遗言,内心深感愧疚。叔待我如己出,也曾寒梅相赠以励我于江山社稷,可惜侄儿一直不才,非但未能完成您心愿,却落得个终身流放。想来耀是无脸见您之人,记起往事,真心悔不当初。”泪水在王耀的眼里打转,他微笑着,仿佛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所有的将士们都在看着,有人皱眉也有人低头,但却谁都不敢打断和离开。四位将军静默地站在一边,相比起其他人,他们所站的位置更能看清楚王耀的一举一动,以及他哀愁的脸庞。  “此拜不为其他,只为正名,只为立誓!”王耀作揖高举,他的声音突然嘹亮起来,眼神如狼一般,“叔父赠我的那只梅,耀定当深藏心中,您泉下有知,侄儿定要您看到大统的那一天!”说完他又磕了三个响头,也久久不曾立起。易水的风沙大,吹得王耀整齐的衣冠凌乱招展,四下一片寂静,很多人的脸上是诧异惊恐,还有莫名的眼泪,就连原本最容易激动声势的李天霸也别过头去用手揉着酸楚的鼻尖。已经到了楼台下的青碾也驻足停罢,他原本想紧随着王耀保护其安全,却也因为他那誓言没了话语,眼看台下姜将军与陈将军都闭口不提闭着双眼,在这样的一个场合,所有人都选择了静默。恭亲王王显真是易水将士们的禁忌,却也是不得不提的名字。西北军的大部分,甚至可以说的是全部,都是王显真这位身经百战的皇叔带出来的,他善战却不喜战,虽然是位历经战争锤炼的老人,却从没有用武力解决一切问题的坏习惯,相反,他一直对所有包括非华族在内的所有人都宽容以待。他手下的四大将军之一姬明汕就是拥有了魔神血统的大隋人,当年因刺杀恭亲王未果反遭其俘虏。可老将军颇为大度,他不仅放了姬明汕还欢迎他下次再来。也许是出于对这位极为豁达的将军的钦佩,姬明汕成为了西北军的一员。很多人都认为老爷子的死对于姬明汕这种天性喜好自由不喜拘束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悲痛的事,也许事实恰好相反,越是自由的人对自己的选择越是执着。  王耀的这一拜将很多人对这片土地的感情唤了起来,也让那些敬畏恭亲王的人开始学着接纳这位他们尊敬的人所认定的接班人。当王耀站起面对台下的芸芸众生,人们渴望的眼神中不再是谨慎与怀疑,而是温存与眼泪。  王耀张开双臂,笑得真诚。  “诸位,不知这里有多少人是因为恭亲王而留下,也不知这里有多少人认识本人,哪怕是听说过本人。想必很多老兵还记得十几年前的我,这个只有名号的太子。”说道这里时下面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有的人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一旁的人制止了。“本人并不想做欺瞒之事,在场的各位都可以知道我是谁,也都可以知道我究竟要做何事!”王耀继续说着,“大部分的人都知道,王耀,这个十几年前被当今圣上逐出华国流放异乡的皇子已经死在了荒蛮的化外之地,但今天各位却能看到我站在这里。一定有人疑惑,原先的废太子回来意欲何为,只为复仇和意气?我不想否认,但我更愿意将这称之为悟彻。”这是第一次,由一位皇子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向所有的甲士们如此真诚地娓娓道来,所以他们听得极其认真,哪怕原本是不屑的面庞也变得恬静。大部分的贵族都认为底层的士兵或者百姓并不需要知道真相,事实也确实如此,但王耀稍微有所不同。王耀说,他希望自己的兵能与众不同。这种不同可以是物质上的,但更多的应该是精神上的。他说,他希望自己的每一个士兵都有自己的一种理想,而他们每一个人也都是为了理想在拼搏与奋斗。当然,没有温饱哪来的理想,王耀深刻理解着这之中的关系。停顿,他变得比刚才笑得更加温和了。  “以前的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单纯,当我被母后激动的臂膀抱着宣告说自己将是下一任太子时,鄙人并不知道她为何喜极而泣,想来很多人都会跟母后一样,认为能够做太子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鄙人却不这么认为。很多人恐并不知晓,鄙人并非皇后亲生,而生我的人却有着被皇室唾弃的血统,早年的我已深刻认识到了这点。所以无论是母后的雀跃还是后来叔父对鄙人的期望,都让鄙人难以承受,因为我深切地知道那个位置不会属于我,即使暂时得到了也会很快失去。”王耀诉说这些时候,语气更像是一位哥哥,没有戒备也没有过于浓墨的宣讲意味,声音虽然依旧浑厚有力,却也显得清澈婉转。有些感性的士兵被他所说的话打动了,甚至用手去抹眼角的泪水,更多的人脸上多了一丝悲伤,他们别过头低垂着眼,却依然用心聆听着第一次,恐怕也是唯一一次王耀的公众宣讲。  “我已自认是个安逸的皇子,能够平平安安与母后和各位姐妹度过余生便是幸福。”王耀继续往下说着,嘴角无奈的扬起,对于自己,他也只能苦笑,“母后笑我,说我是异想天开,总是把事情想得如此单纯。可当时我并不能理解她,我抱怨所有的嫔妃就像深宫怨妇一般勾心斗角却只为挣得皇上那么一心半点的宠爱,当然还有自己皇子的继承权。可直到承天门之变之后,鄙人才深刻体会到母后的用心。”说到此处王耀长舒了一口气,他像是个真的从迷雾中寻找到出路的孩子,在痛苦过后突然擦亮的眼睛。他提高了音调,也巡视着在场的所有士兵,“游荡于皇室之间,很多事必须去争,而争的目的只是为能够活下来!”一句最最实在的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天空中的黄沙仿佛看到了闪电,人群中仿佛听到了雷声,人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四大将领包括青碾和沙硕都没有想到王耀会对着茫茫的甲士们诉说起自己的身世,甚至到最后还以如此现实的语句告诫诸位。一向不愿插手政事只愿研究兵法的陈声带着鼻腔里的音调笑了,“秦王以前未免过于天真了,身在皇族,哪怕是宫闱之事都充满了明争暗斗,秦王却只愿意相信世间的美好只愿意活在自己所认为的单纯中。”  王耀大笑连说的确如此,眉宇间充斥着无奈和对自己过往的嘲笑,“的确如此,确是没错的。但上天眷顾,也让我能够熬过那一次的腥风血雨活到现在。”说着王耀安静扫视了台下一眼,发现大家都极为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诉说,表情极为诚恳,他不禁有种感动,他意识到,兴许他的某些想法并不是真的那么天真的。  “说是无法认输的意志让我活了下来也不为过,鄙人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要与我一样,到失去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说完,王耀莞尔一笑。他低垂着的双眼略微思考了片刻,“在这之后,苟延残喘的我在江南隐姓埋名做生意,我庆幸之前在太子位时依然做了很多事,正因为如此,还是有人铤而走险于我各种帮助,让我能够把满月这个招牌打得如此响亮。说来,江南确是个好地方!富庶繁华,商铺林立,到处是杨柳岸春风习习。街上的百姓闲适又欢乐,一眼望去山间的农田绿意盎然。”话锋一转,王耀张开双臂像是为了迎接什么,“偶尔停下脚步,我思考,为何华国不是每一处都如此,为何华国的西北只能有大漠和隔壁,为何号称强盛的华国衣衫褴褛之人依然到处都有?如果当初鄙人可以改变这一切,那华国会不会拥有着完全不一样的面貌?”一连抛出几个疑问,台下甲士们的眼神却一下充满了雀跃。王耀阔步来到楼台最前处,他瞪大眼睛,眼中放着金光,“我希望每一座城市都可以夜不闭户,我希望每一个百姓都能够安居乐业,我希望所有人都能不分贵贱不论血统论功行赏,我还希望你们手中的精锐武器年年都无法用完,马匹和粮草能够源源不断地供应,而你们,我所有的将士们,能够驰骋更加遥远的地方建功立业,而后回家娶妻生子功成名就!”  “秦王威武!秦王威武!”不知何时,有人异口同声地喊出了王耀的名号,他们的浑厚的声音因十足的底气响彻云霄,接着是其他人的呐喊,在那一刻,‘秦王威武’这句话如春天的惊雷,夏天的暴雨,弥漫狂泻了整个军营。看着王耀的表情,他和所有的将军们一样也被震惊了,但他内心高兴,他听到了这些甲士们心中的悸动,事实证明梦想和希望一直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它只是需要有人唤醒它们。王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继续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于是鄙人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用满月来实践我的想法,在江南那片土地上我得到了宁越王的支持。各位手中现在握着的这些机关弩和纯铁金刚打造的上等武器就是我们满月的制品。晋邑这些地方因为实行了新政而增加了税收,也因为有了安定的环境和富裕的钱财,我们有了更多的能工巧匠和制造发明。事实证明,只要方法正确一切都是可能的。而这也就是我为何站在这里的原因,我渴望自己是在邀请你们每一个希望与我共同改变的人,而非是胁迫。”看着下面的人群中有人张着嘴似乎想问什么,王耀快步走了段距离然后挥手一指,笑得颇为大气,“从今天起,易水的城门将为各位打开,有想离去者,本人绝不阻拦!”  场下一片寂静,不再有刚才一样的嘈杂声,几声战马的嘶鸣也显得单调许多。站在台下的姜恒舒默默抿嘴笑了;李天霸也是一副阔气豁达的模样,两个鼻子朝天放着有史以来最多的热气,确是给人一种大石落地的感觉;姬明汕扫视了在场的甲士们,发现没有几个离开的,于是闭着眼睛看似准备回房;而陈声也是舒展了双臂左顾右盼了一阵,脸上却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  想来这也许不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语重心长地对着将士们说长道短,也许恭亲王也曾将他们聚集起来围坐在军营的篝火旁畅谈着人生理想,可青碾相信,一定没有一位皇子将自己往年的鲁莽和天真和盘托出,也一定没有哪一位贵族用自己的事例来劝说如此多的平民百姓。青碾相信,在场的绝大部分将士们是接受了王耀的,因为你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王耀的身影,有些高大也有些闪亮。陈声告诉青碾,这并不是王耀单纯演讲一次的功劳,在说这些肺腑之言之前,他早就在当太子时做了很多能够得到百姓信任的事,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的自白才会更加有可信度。  不管怎么说,王耀拿出了勇气,他将自己应该说的宣告了天下,将自己的回归宣告了世人。之后的半月不再是地下的秘密组织,它变成了王耀率领的叛军的一个重要力量,沙鹰成为了主力中的前锋一路军,各个分舵也以正规军的形式编入了军团。王耀还成立了军事堂,上级会议由半月两名代表和四位将军以及二十四室的一位负责人参加,当然,王耀王豫王澳这样的领头人物必须出席;中级会议则由各个中军领导参加,主要协调军事行动;下级会议则更像是一种联系感情和沟通的平台,他让每一位士兵都能够有发言权来提出自己的意见。  那天是奉天三十五年五月的第二十一天,那天王耀还喊出了一个口号,那便是拥护凝越王。历史终将会记住这个时刻,因为它真正宣告了一个旧时代的结束,与一个新王朝的到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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