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溜过了一张三,手里恰巧剩下一串顺子,直接下完了牌。盛辞凡傻眼。谢飞狞笑着抱拳道:“盛哥,承让了。”盛辞凡死死捏着手里的四张二,痛心疾首。不过没关系,输掉三颗瓜子,他还剩四颗,不打紧。低头,盛辞凡给每人发了颗瓜子,然后桌上空了,“我瓜子呢?”陆修阳“咔”的一声,最后一颗瓜子被他撬开,成功引来四个人的注目礼。谢飞护住面前的瓜子:“盛哥,你没瓜子了,晚上你洗碗!”体委帮着腔:“对对对,愿赌服输啊!”盛辞凡和陆修阳:……哄不好了,盛辞凡把剩下的四张牌塞进牌堆里,黑着小脸要走出棋牌室。什么是猪队友?看陆修阳就懂了!猪队友在打满求生欲后,把开了口的瓜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一把拖住盛辞凡:“别走,我们还有最后的筹码。”盛辞凡闭了闭眼,做了三个深呼吸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摸牌。作者有话要说: 么啾~最近状态不大好,先更一章~天色全暗,谢飞的人生在寒冷的冬日里平白遭受了一场电闪雷鸣的打击,他颤颤巍巍的手抚摸着面前的最后一颗瓜子,像是不得不割舍美食的大胃王,“陆总,咱们还能做朋友吗?”盛辞凡拍开谢飞的手,食指和拇指浮夸地捏着小瓜子,甚至翘起了兰花指:“大飞,今晚就辛苦你了。”谢飞嘴唇开阖,眼看着盛辞凡剥开自己仅有的瓜子,喂到陆修阳嘴里:“赏你的。”陆修阳软了眉端眼尾:“谢谢老板。”人在屋中坐,粮从天上来!三个被迫啃了把狗粮的牌友不约而同地吞咽了下口水,嗯,没错,是铁骨铮铮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只要粮产官不石锤,这就是兄弟情!谁来都不好使!客厅里闹哄哄地开了香槟,大伙儿装模作样地撵着高脚杯,像是小时候偷穿爸爸的皮鞋一样,向往着成长,向往着明天。盛辞凡啜了口香槟,酸酸涩涩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以前,他渴望长大,渴望成年,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小时候才是最烂漫的时光。可可爱爱,没有脑袋,和一群同龄人嬉着闹着,日历上的数字就会飞快地过去。原来,大人的世界里,也不全是自由和快乐,有很多涩涩的心事不可诉说。海边的烧烤摊上炊烟袅袅,在夜色中升腾出欢声笑语。杨务拿着打火机,点燃烟花的导丝,“滋滋”的声响混着浅浅的□□味,布满繁星的空中炸出一片绚烂的光彩。艾英语见盛辞凡要去点鞭炮,二话不说给他塞一把仙女棒,及时制止了他的行动:“姐妹,咱们小甜o就该玩仙女棒。”盛辞凡嘴角抽搐,他堂堂一个大直o,玩个屁的仙女棒!下一刻,陆修阳拨了下打火机,凑在仙女棒上。绚丽的花火把少年的眉目映得透亮,陆修阳笑着说:“你是仙男。”盛辞凡:……海风很大,浪潮冲击礁石,和少年的蓬勃朝气一起盘旋在沙滩上。以往一直处于焦点中心的盛辞凡找了块礁石,蹦上礁石坐着,双臂撑着石头,轻轻荡着双腿,目光随着波涛放了空。而总是远离喧嚣独自清冷的陆修阳,渐渐走向了热闹,褪去了外壳,沾染上烟火的气息,和一群人称兄道弟。杨务仰头把罐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背影上,瘦削单薄,大衣被风一刮,显出身体的轮廓,显得背影又小又孤独。他的五指不由自主地缩紧,啤酒罐被他捏扁,心底抽痛,小巷里的画面再度浮现在脑中。杨务放下啤酒罐,收敛好情绪,正要走向礁石,陆修阳抬手挡住:“大飞,给我两串鸡软骨。”体委一挑眉尾:“依我看,要不启动b计划?”——“嗐,饿不饿?”陆修阳把两根串串晃到盛辞凡眼前,他眸色浅浅,漾着献宝般的欢喜,“这个好吃,你尝尝。”盛辞凡接过,孜然的香气混着微辛的辣椒粉,他咬了一口,还不错。陆修阳摊开手心伸到盛辞凡面前:“那边还有,我带你去。”盛辞凡摇了摇头,嗓音淡淡的,脸颊的酒窝陷了下去:“我不饿,你快过去,谢飞和体委在,晚点就连渣子都没了。”笑意不达眼底,只是浅浅的浮在表面,和真心没有半点关联。冬日的风,含着水汽,冷得刺骨。陆修阳双手插进盛辞凡的腋下,轻轻松松地一提,把盛辞凡从礁石上拎到沙滩上。盛辞凡黑黢黢的大眼睛闪烁着难以置信,他堂堂身高一八二、体重一百三的壮汉,被陆修阳像拎鸡仔一样拎起来他不要面子的吗?!陆修阳的掌心温暖干燥,他握住盛辞凡发凉的手,也不问他愿不愿意,牵着他就往别墅里走:“外面风大,吹多了会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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