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由很充分:“四小姐,这轻功需要在六岁之前学了才会起作用,您现在已经过了学武的年纪。”
“这样啊!”张丝丝很失落。
李祭州微微一笑:“虽然不能学轻功,也不能学武力,但是四小姐可以学点普通的防身术。”
张丝丝从失落到惊喜,指着自己问他:“你教我?”
“嗯。”李祭州笑着点点头。
“太好了!”张丝丝拍着手高兴地笑了:“那你快教我,我脑瓜子聪明,娘经常表扬我,肯定能在非常短的时期内学会。”
她高兴地蹦哒了一会儿,忽然看到李祭州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心里的尴尬油然而生,她安静了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她咳咳一声,问他。
李祭州回答:“随时都可以。”
他走到一棵樱树下,因为申云婳万木回春的能力,家里的花花草草都反季节生长了,李祭州来的时候还非常震惊加意外,他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能人,能让冬天枯萎的花花草草救活,看了几天也习惯了。
捡起地上的一根断木头。
“咔嚓!”掰成两半,一半给了张丝丝,一半给自己。
张施施兴致勃勃地拿起断木头,眼里迸发着强烈的跃跃欲试,眼神火热,面容坚定,仿佛在她眼里这是一把绝世名剑。
“你要教我剑术?”她问。
李祭州回答:“一点防身术,算不得剑术。”
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要真是下功夫,恐怕她得废了,李祭州始终记得这个张家的女主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与这位年少明媚的四小姐浪费时间,就相当于他报恩了。
“那开始吧。”张丝丝将断木指向他。
“可!”李祭州启唇。
他先演示了一遍她要学的东西,张丝丝认真观看,可惜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刚开始还特别细心,后来全忘完了。
“看起来好难。”张丝丝双手捧着手里的断木,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她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
李祭州没有给她后悔的时间,他演示完了就带着张丝丝直接来一遍。
张丝丝动作僵硬,为什么练武比跳舞还难?
李祭州抓着她的手背眼神凌冽地看向前方,他用树枝将她的腰身扶正,动作正经不带一丝轻挑,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错了。”
张丝丝手上被温热的手心触碰,一种内心深处名为羞赧的情绪破壁而出,她咽了口唾沫,顺着他的手游走,心里紧张的有点发热,感觉脸上都有汗珠掉下来了。
“这样就对了。”李祭州称赞。
随即他放开张丝丝躲到旁边,抱着胳膊对她道:“再来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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