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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不比c市繁华,也没那么快的节奏,市民大多爱玩,晚上接近十二点街上仍旧热闹非凡。程秋亦不爱吃夜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柳舒晗特地带她去了市中心,吃当地那家有名的夜宵。
柳舒晗饿坏了吃的急,最后腆着肚子靠在座椅里走不动道,休息了半小时才算缓过来,程秋亦怕她不消化,拉着她沿着步行街消消食。
步行街人多拥挤,程秋亦生怕和柳舒晗走散了,拽着她不撒手。z市是柳舒晗老家,她生怕在街上被人认出来,做贼心虚地四处瞟了瞟,发现根本没人搭理她,这才放心地任程秋亦拽着。
柳舒晗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工作也辛苦,很久没这么悠闲地逛过街了,还是和爱的人在一起,说不出的惬意。她腿伤未痊愈,程秋亦不敢带她多走路,找了个甜品店休息,刚坐下来,程秋亦的眼睛就定格在店外一个小贩身上。
&ldo;怎么了?&rdo;柳舒晗顺着程秋亦的眼睛看过去。
那小贩卖的是线织的手链,花花绿绿的吸引了不少小姑娘,柳舒晗嘲笑程秋亦,&ldo;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这些小玩意儿。&rdo;
&ldo;你等我一下。&rdo;程秋亦快步走出店门,停在小贩跟前,柳舒晗只见她挑了一串素色的手环付了钱回来。
&ldo;伸手。&rdo;程秋亦对柳舒晗道。
&ldo;干嘛?&rdo;柳舒晗把手递给程秋亦。
程秋亦郑重地把手环套在柳舒晗手上,&ldo;这样式的手链我母亲在世时每年都要给我织一串,说是去病消灾,保佑我这一年平平安安。舒晗,我不希望你再受伤,更不希望你因为我受伤。&rdo;
&ldo;受伤也是没办法的嘛,一串手链也起不了什么作用。&rdo;
&ldo;不指望它起作用,我只希望你以后看到这手链就提醒自己万事小心,好好保护自己。&rdo;
柳舒晗咬着吸管道,&ldo;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自己也是一样,遇事多留个心眼想想我,知道不?&rdo;
&ldo;是。&rdo;程秋亦假模假式地给柳舒晗作揖,&ldo;小的一定好好保护自己这条小命,供大人差遣。&rdo;
程秋亦收起玩笑,又道,&ldo;这次回来,其他都是次要,我想带你见一见我母亲。&rdo;
&ldo;可你母亲,她不是……&rdo;
&ldo;她葬在z市,我外公周家的墓园里。&rdo;程秋亦讽笑,&ldo;她大半辈子为程家当牛做马,到死还被程家扫地出门。&rdo;
程家的事孰是孰非柳舒晗一个外人不便过问,只好道,&ldo;你妈妈知道你找了个女人过一辈子,肯定很难过。&rdo;
程秋亦摇头,&ldo;母亲当年最担心的就是我会孤独终老。如今我能找到相伴一生的人,她肯定很高兴。&rdo;
&ldo;不会吧?&rdo;柳舒晗瞪大眼睛,&ldo;你妈也太深谋远虑了,那时你才多大啊她就担心这事?我妈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只会说如果我谈恋爱她就打断我的腿!&rdo;
&ldo;我从小性格孤僻,她有这种担忧也不奇怪。&rdo;
&ldo;她老人家真是深谋远虑,不过她现在可该放心了,有我在,你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孤独终老这么可怜。&rdo;柳舒晗煞有介事地拍拍程秋亦的肩膀,&ldo;小可怜不哭哦,以后姐姐疼你。&rdo;
程秋亦拍开她的手笑骂,&ldo;差不多得了。&rdo;
二人又闲逛一会儿,程秋亦拉着柳舒晗在一个电影院门口停下。
&ldo;舒晗,你还记得我们那次没看成的电影吗?&rdo;
柳舒晗当然记得,就是那一天程秋亦跟她说想和她在一起,这么重要的日子打死了柳舒晗也忘不掉。
&ldo;舒晗,我们去看电影吧?&rdo;程秋亦兴致勃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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