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页_楼下的老太太很八婆怎么办(ja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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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捏紧拳头，一下子转身。她的眼睛依然明亮漂亮。不像他这些年，已经浑浊不少。这样很久没有的逼视，赵又诤愣神不少。文秀望着他，紧锁眉心，&ldo;这里是警局。就算吵也分个场合。&rdo;

&ldo;怎样算合适的场合？&rdo;

&ldo;这里，今天，都不是。&rdo;文秀道。

赵又诤道，&ldo;还是你情人在的场合就算？&rdo;

除了柜台边沉默不语的祝洋。在场的几名警察，为这对奇怪夫妻的言谈，皆是不得其解。赵又诤三句不离&ldo;情人&rdo;，不提大名。无非是想唾弃她同冯炜智的关系。

程文秀知道。她低下了头，轻轻叹气。

虽说两人已分开几年。但赵又诤仍同往日一样。只要气上心头，不管在哪，总要把对方割出血来方罢休。不管怎样都要拼个你死我活。

为什么又诤就不能长大呢？总是好像一直沉湎在大学的时光。

文秀深深地吸气，又叹气。再抬起来时，文秀的眼睛噙满泪水。

&ldo;别这样，又诤。我们还是朋友，别总把我们的关系搞得这么不堪……&rdo;她刻意伪装的严肃，在楚楚动人的表情下支离破碎。

她凝视又诤的眼睛，一同往常地真诚地哀求。

程文秀露出这样的表情，一下子把赵又诤激怒了。赵又诤原本还算冷静，顶多冷嘲热讽几句。这一刻他像一只瞬间被激怒的狮子。整个身子弓了起来。

&ldo;你又这样。你总这样！&rdo;如果旁边有一把刀，他会直接戳进她的心脏。&ldo;每次你都这样求我，戏耍我，玩弄我！无论犯了什么错，对你来说，都只是求饶一顿，就能解决的事情！只要是你的，都不算错！&rdo;

场面一下子失控，几个警察赶紧上来安抚。但他们大多是不知个中缘由的。就连祝洋也是。他只知道两人的离婚并不如表面那样风平浪静。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什么事情。他紧紧地抓着赵又诤的胳膊。其他几个警察架住他的腰身。

程文秀是所有人之中最冷静的。她深深而忧伤地望着又诤。眨了眨眼睛，眼泪便掉下来。

&ldo;先生！请你冷静！&rdo;警察咬牙切齿地控制。

&ldo;冷静？你说得好轻松。你叫我怎么冷静？&rdo;又诤说着便瞪大眼地和那警察吵起来。

混乱之中，如同作壁上观的文秀接着了一个电话。她把插在口袋的手拿出来，背过身去接电话。

她同电话那头摇了摇头，附和几声&ldo;没事，人没事。&rdo;

然后她挂下电话，默默看了赵又诤一会儿。

&ldo;远博在哪里？&rdo;她问。

&ldo;在我们那儿，有朋友照顾着。&rdo;祝洋代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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