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几句,挂了电话。 秦上口渴,下楼倒水,在楼梯碰上了江桥。 江桥绕开他往旁边走,被秦上拦住。 江桥不悦:“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上直说:“道歉……” 江桥冷冷道:“你扇了我一耳光。” 秦上微笑,“那我找人强?奸你,再给你扇一耳光,怎么样?” 江桥深吸一口气,说了句神经病,迈腿要走。 秦上伸手挡在江桥面前。 江桥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秦上故意问:“喂,你那药到底是什么?” 江桥立刻张望四周,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说过,是感冒药。” 秦上倚在楼梯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你说,我要是告诉方仲景,他会信吗?” 江桥脸色骤变,一张小脸褪去血色。 秦上嘻嘻笑,“吓唬你的……” 秦上双手插兜,走下一步台阶,附在江桥耳边。 秦上声线清冷:“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搞我,我们就走着瞧吧。” 江桥的背绷得像根弦,牙齿磨得作响。 秦上撞开江桥,下楼喝水去了。 江桥回头,怨毒的目光一直紧随秦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厨房内,秦上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把嘴角,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 秦上望向窗外,大雪呼啸掠过。 不知何时才能迎来春天。 秦上放下水杯,转身回了房间。 寂静的夜,孤独的灵魂在梦乡飘荡。 秦上睡得不安稳,意识混沌间,他的牙齿被撬开,温热的舌尖探了进来。 秦上被压住身体,喉咙泄出无助的呻吟。 睡衣被褪去,每寸肌肤都被抚摸。 秦上抗拒不了,很快,双腿被分开,被迫接受。 冲击的力道很真实。 秦上猛地睁眼,如脱水的鱼张口喘气,看见方仲景压在身上。 方仲景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吃药了?” 秦上失神道:“你怎么知道?” 方仲景点了点秦上嘴唇,“这里是苦的。” 原来前面也不是梦。 秦上定下心神,解释:“我睡觉之前吃了避孕药。” 方仲景看向床头的柜子,避孕药的盒子摊开,里头的药片少了一半。 方仲景上身前倾,盯着秦上双眼,忽然说:“你吃避孕药,到底是为了止痛,还是别有用处?” 秦上心口微凉,抓紧了床单,“什么用处?” 方仲景眼眸深邃,像要刺破那层屏障,看穿秦上的心思。 秦上努力笑了起来,“你真以为男人会怀孕啊?” 方仲景不说话,只是注视。 秦上大着胆子说:“要不待会你弄进来,我不吃药,看能不能怀上?” 方仲景露出一抹野兽般危险的微笑,没再揪扯这个话题,频率加快,把两人送上欲望的巅峰。 天蒙蒙亮,浴室水声不断。 秦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避孕药,挤出两片扔进嘴里。 浴室门开,方仲景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秦上怕方仲景起疑,主动说:“镇痛,你懂的吧?” 方仲景看了眼药盒,复杂的目光让人琢磨不透。 秦上提到嗓子眼的心直到方仲景离开,才回到原位。 他把避孕药扔进抽屉里。 以后还是避着点方仲景好,当着他的面吃多了,难免被疑心。 秦上呼出口气,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补觉。 书房明亮,空气中燃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方仲景卷高衬衫袖子,站在书房前写毛笔字。 管家敲门进来,“方少……” 纸上多了一笔,方仲景将其揉成团,“说……” 管家瞥了眼堆满废纸的垃圾桶,汇报:“门外有位自称姓张的高人要求见您。”肖想这天很久了 秦上呆在了原地。 “既然要生事,就没必要再留了。”方仲景说:“与其让房子变成凶宅,不如直接了断更干净。” 管家收到方仲景的眼色,弯腰退下。 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 秦上喘息道:“方少,我不搬了。” 方仲景的表情没有半分波动,“你不是不想连累我,不想连累方家么?” 秦上低声下气:“我想通了,我还是离不开你。” 方仲景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讥笑,“离不开我什么?” 秦上羞耻地咬住嘴唇。 方仲景来到秦上面前,逼问:“说……” 秦上声音几不可闻,“离不开你……” 剩下后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方仲景失去耐心,“管家……” 管家试图拿开秦上的手,马上被秦上抓得更紧。 秦上豁出去说:“离不开你操?我。” 方仲景满意道:“大点声……” 秦上提高声量,“我喜欢你操?我。” 张高人听到这话,老脸通红,再看其余的佣人,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早就习惯了。 方仲景旁若无人地问:“喜欢我操?你?” 秦上喉咙像塞了把沙子,“喜欢……” 方仲景故意为难:“有多喜欢?” 秦上抬眼,眼角有点红,眼中不知是什么情绪。 方仲景抬手,捏住秦上耳垂,“你知道,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秦上被捏痛了,喘息声更重,“一天不被你操,我就难受得睡不着。” 方仲景终于满意了,抬手,让管家下去。 “张高人,除了搬房子,再给我想个办法。” 不再是询问,而是命令的口气。 张高人经历刚才这一遭,摸清了方仲景的脾性,心有余悸,不敢再坚持搬家的说法。 张高人说:“办法是有的,不过不一定管用。” 方仲景表情平淡,“你说……” 张高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护身符,“这个带在身上,也许可保平安。” 方仲景接过手翻看,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建议。 很快,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包括张高人。 方仲景把秦上堵在墙边,“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秦上摇头,很害怕的样子。 “听到可以搬走,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方仲景注视秦上双眼,“肖想这天很久了吧?” 秦上嘴硬,“我没有,我搬走了,你还是能监视我。” 方仲景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流露出未知的危险,“我当然可以监视你,不仅监视,任何我想做的事,都可以。” 秦上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方仲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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