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夜的缠绵却进行得很不顺利,经历过小产的女人对房事有着深深的恐惧感,每次都在他要进入时吓得哭出来,浑身发抖不让他触碰,总感觉身下有潺潺的血往外流着,惊恐、尖叫,楚慕少不得软语安慰,却不敢真的要她。
同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七天。七日里,楚慕虽然不说什么,可是从他夜晚抱着她时粗重的呼吸声里,仍旧能够看到强自镇定的痕迹,他说他从来不能对她坐怀不乱,这样压抑着欲望,真是难为他了。
这一天,夜幕降临,楚慕推开射影楼的门,扬声道:“叶儿,你看,这是什么?”
屋子里生着火盆,很温暖,楚慕没有听到回答,微微蹙眉,转过屏风,朝大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而已,琥珀色的眸子转深,清朗的嗓音变得有些不稳:“叶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小女人昨天才嫌屋子冷,今天却只着肚兜亵裤站在床下整理锦被,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细腻的肩头,闻言,回眸冲他微微一笑,宝石般的眼睛里带着三分无辜、七分妩媚:“铺床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楚慕咬了咬牙,尽量平静地转开眸子,淡淡道:“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身后的小女人似乎是笑了一声,轻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他的身边站定,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忠告似的,低头去看他手中的东西,奇道:“咦?白玉槐花开了?”
男人的手中握着一枝白玉槐花,晶莹剔透好似冰雪一般,楚都正值冬末,天气仍旧寒冷,这白玉槐花却能开放,真是奇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如常镇定地解开披风的带子,脱下来,转而覆在了她的身上,将裸露的春光尽数遮住,淡笑道:“是啊,开了。好看吗?”
小女人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披风,咬了咬唇道:“我不好看吗?”
楚慕微微愣了愣,俯身亲在她的唇上,一点即止,笑道:“当然好看。跟一枝花赌什么气?喜欢吗?来,拿着。”
“不喜欢。”小女人不肯接,仰头责问道:“这么冷的天出去做什么?这花肯定只开了这么一枝,你在那园子里转来转去的,穿堂风那么大,难道不冷吗?头不疼?胸口也不疼?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楚慕想抓狂,他之所以出去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还不是因为想要的却不敢要?他忍得太辛苦,却无法说出来。无奈,他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腰,轻笑道:“乖,小傻子不生气了啊,下次不敢了,一定听老婆大人的话。”
“大傻子。”她嗔怪了一句,拉着他的胳膊道:“过来,我给你揉揉头。”
楚慕跟在她后面往大床走去,脱了鞋,躺好,乖乖地任她摆布。被她柔软滑腻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力道刚刚好,技术也越来越高超,楚慕舒服得想叹息,闭上眼睛昏昏欲睡。鼻端是淡淡白玉槐花的味道,甜丝丝的,他的唇边泛起好看的弧度。
忽地,他的眼睛猛地睁开,身子僵住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头顶上小女人却无辜地问道。
“小傻子,咳,别……别乱摸。”楚慕按住她的手,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小女人眨巴了下眼睛,一派天真无辜,低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挣脱他的束缚:“你说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要你管!”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解开了,她柔软温热的手掌抵在他硬硬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唇沿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滑过脖颈、吻过喉结、停在锁骨上……没有一处不是敏感部位。
这样的致命诱惑叫楚慕如何能忍得住,扣着她的腰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便彻底调换了。他喘着粗气低头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黯沉得可怕,像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似的,男人激情的时候与发怒的时候很是相似,都有力量积聚着,急需找到爆发的出口。
“小傻子,摸也摸了,咬也咬了,下面该我了……”他说着就要压下身子。
身下的小女人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无辜地问:“为什么该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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