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水液滴滴答答掉落在地板上,阮梢捂着脸,双腿大开,黑紫的肉屌依旧在她红烂的穴中进出。
淡淡的骚味刺激男人肏得更深更狠,还有什么能比把自己女人肏尿更让人兴奋的呢?
“呜呜……赵谟……你把我操坏了……”失禁的羞耻感席卷她的大脑,如同孩子一般嚎啕大哭出来。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被肏尿的羞耻感,也有她自己长久以来的压抑,都随着这次失禁久违地发泄了出来。
她哭得形象全无,鼻涕眼泪糊了一片,掐着赵谟横在胸前的手不放,抠出好几道红印子。
赵谟本来正肏在兴头上,突然发觉怀里女人哭声有些不对,和以往被操时的哭叫声不同,他停下动作,粗挺的肉棒从她胀麻的穴滑了出来。
将人公主抱到沙发,顾不得下身还硬着,让她坐在他腿上,粗粝的手指慌张地擦着女人止不住的眼泪。
“怎么哭了?”
阮梢嘴瘪得更厉害,扶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赵谟心疼坏了。
即使她现在的模样有些滑稽,根本算不上梨花带雨西子捧心。
他第一次慌了神,手足无措地轻抚阮梢的后背,将人抱在怀里,哄孩子似的耳贴耳面贴面,“乖宝,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下次不了,别哭了好不好?”
阮梢抽了下鼻子,下一秒吹出一个鼻涕泡。
好丢脸。
她手背蹭胡乱往眼睛上蹭,磨得眼皮一片红。
“不哭了,我错了,再也不这么激烈了好不好?”
“乖宝理理我?”
赵谟终于知道自己除了受不了这女人发骚的小模样以外,更见不得什么了。
看她哭得伤心,他才更难受。
两人赤裸着迭坐在一起,男人垂着头面露愧疚的对着女人频频低语,女人小声啜泣,满脸通红。
等哭够了,阮梢才将脸从他的怀里抬起来。
“要洗澡……”她鼻音糯糯的。
终于肯搭理人了,赵谟就像是得了主人宽恕的大狗,呲着牙松了口气高高兴兴地抱着人去浴室。
阮梢哭过一场,早就没了力气,挂在赵谟身上由着他帮她洗,不过这次赵谟老老实实地帮人洗了澡,强迫自己压下那些旖旎心思,不再动手动脚。
洗好之后,阮梢躺回床上,赵谟打扫战场,地板上的不明液体擦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走回床边。
一米九多的壮汉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迟迟不敢上床,甚至还想过要不要去沙发睡。
看他心虚的样,阮梢破涕为笑,鼓着嘴问他:“还不上床准备干嘛!”
得了允许,赵谟才上了床,然后得寸进尺地又将人抱住,用新长出来的胡茬去蹭她的额头。
“别生气。”
阮梢捶他作乱往自己胸上摸的手,“烦人。”
“给我揉揉腿。”她抬起白嫩小腿,脚趾在空中抓了抓。
她刚刚腿都抽筋了。
赵谟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利索地起身,半跪在她身下。
有力的大手抬起细嫩的白腿搭在自己胳膊上,脚底顶着他的胸口。
将她的小腿弯曲起来,手部四指并拢,大拇指张开,四指指肚部位和大拇指将腿部肌肉反复提捏,力度或轻或重循环往复,男人神情专注,手法娴熟,有规律的按压揉搓着。
阮梢舒服得眯起眼,“怎么这么专业啊?”
赵谟绷直她的脚背,扳起脚掌,让小腿肌腹拉直。
“特意学过。”
一个大男人学过按摩?以前是中医吗?
阮梢坐起身,好奇地问他:“那你为什么学过按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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