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简单了,只需根据此人的身形特点对照海捕文书的画影图形筛选比对,便能辨出此人真正的容貌,净门和官府合作?搜索,查出他在?扬都的伪装身份和藏身处那就是——”花一棠吐出四个字,“易、如、反、掌!”王壕冷笑?:“花一棠,你是不是傻?每年朝廷发出海捕文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们查一年都查不出来!”王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随安就知道,他已经被花一棠绕进去了。这里没有电脑,天?知道一份一份比对海捕文书要花费多长?时?间,这个道理花一棠不会不懂,但偏偏这么说,八成还有后招。果?然,下一秒,就见花一棠啪一声甩开扇子,得意道,“扬都人人皆知,我过目不忘,王长?老不会不知晓吧?”王壕:“就凭你一人?”花一棠:“就凭我一人,一个时?辰足矣。”凌芝颜愕然,靳若惊呆了。林随安眼皮乱抖:好家伙,感情这家伙的后招就是吹牛?“哈哈哈哈哈哈,”王壕大笑?,“果?然是扬都第?一纨绔,吹牛都不打草稿。”花一棠没说话,只是笑?着?,俊丽的五官在?阴暗的狱堂中熠熠发光,那是从骨子里散出的无与伦比的自信。王壕渐渐笑?不出来了。“王壕,此时?早早招供,本?官或许可以酌情轻判,”凌芝颜持续加码,“若待凶徒归案,你的供词可就一钱不值了。”王壕梗着?脖子,“我……我早已经生死之置于度外,我、我愿以我之身,换英雄之伟业!”花一棠、凌芝颜的脸色沉了下来。此人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疯子。岂料就在?此时?,林随安突然笑?了,笑?声在?狱堂里荡起冷冷的回音,配上她忽明忽暗的瞳光,愈发诡异恐怖。众人皆是一惊,心道这小娘子莫不是又?要发飙?“真是蠢得可笑?。”林随安道,“王壕,难道你还未发现,你才是那个被祭刀的人。”王壕:“什么?!”“若那位英雄真如你所说武功盖世,为何不敌几?个衙吏和一个小白脸大理寺司直,只能仓皇逃走,你不觉得奇怪吗?”王壕:“自、自然是因为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人多势众,以多欺少?——”“那我呢?”林随安指着?自己?,“我一个娇弱的小娘子,竟然和这位武林高手对战几?十招还能全身而退,你觉得合理吗?”王壕神色微变,心中不由也?犯起了嘀咕。根据他和林随安交手的经验,这小娘子虽然有几?分功夫,但比起那位显然差了一大截,如此想来……的确不太对。可惜王壕却?不知,林随安与他对战之时?,已经处于衰弱期,武功力气?都打了个对折。而听到林随安自贬的众人,脸皮皆是隐隐抽动。她居然有脸说她娇弱?林随安:“我只说两点事实。其一,对战之时?,他明明与你近在?咫尺,且有余力,却?从始至终没帮你一次。其二,靳若和张长?老已经查到你是内奸的证据。”王壕脸色刷白。“接下来,是我的推测。”林随安放慢了语速,“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对他而言,你已是弃子,所以他打斗的时?候放水,逃走的时?候弃你于不顾,将你留给了官府,他便可趁机全身而退,找个地方摘了面具,摇身一变,又?是良民,官府找不到他,便只能把你当做真凶交差,到时?案子一结,他便安全了。几?年后待此案淡去,他回到江湖,便可四处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而那时?的你,已经成了他东山再起的垫脚石。”“一派胡言!这都是你编的!”“这些都是我基于事实得出的推论。”林随安道,“有道是,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对那人掏心掏肺,可他对你如何?不必我说,你心中最清楚。”说完这句,林随安便不再说话,给王壕留下足够的思考空间。她很有信心,这一整套的“无中生有、挑拨离间、逐个击破的攻心诱供计”是跟凌芝颜学的,王壕的心理防线已被花一棠说得摇摇欲坠,她再补上这一刀,定?能击溃他对黑|鬼脸的信任。王壕的脸越来越白,全身剧烈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足足经过了半盏茶的激烈心理斗争,全身肌肉颓然松懈,开口道:“他说他叫东晟,我们每次见面都在?卷玉坊的四时?茶肆。”终于撬开了他的嘴,众人皆是暗暗松了口气?。凌芝颜抓紧时?机追问:“真名还是化名?”“过所上的名字。但过所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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