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想写自己的书了,而且斯达克没没么好说的了。事情就这么简单。我知道,丽兹知道,我的经纪人知道我认为甚至达尔文出版社乔治的编辑也知道。但是,如果我保守着这一秘密,我将难以抵挡再写一部乔治斯达克小说的诱惑。像所有人一样,我很容易受金钱的诱惑。解决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的杀死他。
“换句话说,就是将这秘密公诸于世。这就是我所做的。实际上,就是现在我所做的。”
泰德抬起头,微微一笑。突然,他对大众上做作照片的惊讶本身就有点儿虚伪,有点儿做作。杂志摄影师有时按读者的期待安排场景以迎合他们的口味,这是司空见惯的。他认为大多数采访也都是这样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他猜想自己处理的比别人略微高明些;他毕竟是位小说家一个小说家只不过是个拿钱撒谎的人。谎撒得越大,拿到的钱越多。
斯达克没没么好说的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多么简洁明了。
多么有说服力。
纯属瞎扯。
“宝贝?”
“什么?”
她正在给温蒂擦脸。温蒂可不喜欢这个主意。她不停的把小脸扭来扭去,愤怒地呀呀乱叫,丽兹拿着毛巾追来追去。泰德想他妻子最终会抓住她的,虽然他认为有可能她会先厌倦了。看上去温蒂也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我们没有谈克劳森在整个事件中的作用,撒了谎,这是不是不对呢?”
“我们没有撒谎,泰德。我们只是没有提他的名字。”
“他是一个讨厌的家伙,对吗?”
“不对,”丽兹平静的说。她现在开始给威廉擦脸“他是一个卑鄙的小爬虫。”
泰德哼了一声:“一个爬虫?”
“对。一个爬虫。”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上周我去拐角的录像店录带子时,看到一部恐怖片叫爬虫。我想,太棒了。有人拍了一部有关费里德里克克劳森及其同类的电影。我要告诉泰德。但我现在才想起来。”
“那么你认为我们做得很对?”
“非常对,”她说。她手里抓着毛巾,先指指泰德,然后有指指桌上摊开的杂志“泰德,你从中得到你应得的,大众得到他们应得的。费里德里克克劳森得到了臭狗屎这正是他应得的。”
“谢谢。”他说。
她耸耸肩:“你有时过于敏感了,泰德。”
“这是麻烦所在吗?”
“对——所有的麻烦威廉,天啊!泰德,如果你能帮我一把的话——”
泰德合上杂志,抱起威廉,跟在抱着温蒂的丽兹身后走进双胞胎卧室。胖胖的婴儿很温暖,沉甸甸的让人高兴,他瞪大眼睛对什么都表示出兴趣,他的手臂偶尔会搂住泰德的脖子。丽兹把温蒂放在一张换衣桌上,泰德把威廉放在另一张上。他们用干尿布换下湿的,丽兹的动作比泰德快些。
“哦,我们上了大众杂志,一切都结束了。对吗?”
“对。”她微笑着说。泰德觉得那微笑显得有些不真实,但他想起他自己古怪的大笑,决定别多问了。有时,他很不自信(这是他身体笨拙的一种反应),就会对丽兹过分挑剔。她很少为此跟他争吵,但当他过于唠叨时,他可以看到她眼中流露出一种疲倦的神情。她刚才说什么了——你有时过于敏感了,泰德。
他给威廉裹紧尿布,同时一只前臂放在高兴地乱动的婴儿的肚子上,以免威廉从桌上滚下去摔死,这孩子似乎下了决心要那么做。
“布谷拉赫!”威廉大叫。
“对。”泰德同意说。
“第威特!”温蒂喊道。
泰德点点头:“这也能听懂。”
“让他死掉是对的。”丽兹突然说。
泰德抬起头。他考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没有必要说明他是谁;他俩都明白。“对。”
“我不太喜欢他。”
这么说你丈夫可不太好,他差点儿脱口而出这么回答。这并不奇怪,因为她并不是在说他。乔治斯达克的写作方式并非他们之间唯一的不同之处。
“我也不喜欢,”他说“晚上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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