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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这句话，说的如此决断，惊愕得她回不过神来。她移开了视线。

&ldo;您还记得他?&rdo;她问道。

心里一颤。&ldo;记不太清了。&rdo;

但他当然记得。迈克尔&iddot;坦纳博士，贾斯珀学院的留校现代派，此前一直在母校任教。十五年前迈克尔和她同在夜课班上。她甚至还记得他的座位：就在正前面，离电视屏幕并不太远。

&ldo;凶手，&rdo;他说道，&ldo;我想和其他几次一样。&rdo;

&ldo;对‐‐但又不同。&rdo;

他抬起头，来了兴致。&ldo;怎么呢?&rdo;

&ldo;这次的凶手……比前两次的更谨慎。更克制。&rdo;

&ldo;现在有嫌犯了吗?&rdo;

&ldo;没有，&rdo;她说，然后又补充道，&ldo;但学校里有些声音。闲言碎语。&rdo;

&ldo;继续说。&rdo;

&ldo;有人觉得可能是他夫人干的。&rdo;她说着，指的是萨莉&iddot;坦纳，婚前姓米切尔‐‐夜课班的另一名学生。亚历克丝从未想过她会跟迈克尔走到一块儿，没想过最后他们还真能成，而且十五年后还都在贾斯珀教书。但很自然的有那么多事情她都错过了。&ldo;萨莉发现了尸体。同时她给警方的时间表有对不上的地方。&rdo;

一阵沉默后，他笑着说道：&ldo;于是当局就找了你。&rdo;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想你知道为什么。&rdo;

教授慢吞吞地把视线挪向她。&ldo;那不是因为你对文学有绝佳的感悟力。我能想到那么多其他教授，可能更能胜任解释这个案子的象征符号的工作‐‐当然文学象征符号肯定包括在内，不然今天早上你就不会来登门造访了。这一点我们都清楚。&rdo;

&ldo;教授，&rdo;她叹了口气，&ldo;别绕圈子了。如果你帮不了我，没事儿。但如果你能帮，那我‐‐&rdo;

&ldo;我们。&rdo;

&ldo;什么?&rdo;

&ldo;如果你帮不了我们，亚历克桑德拉。你在贾斯珀有主子了，他们又召唤你来做侦查，不是吗?而且我肯定在你现在教书的大学也有。我忘了‐‐是哪儿来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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