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干净,简直像是饥饿过头的人将盘子舔得干干净净的那种空白。
两位仵作的手一顿,即使带着三角巾似乎也能看见隐隐作呕的神情。
岳寒的表情里也带上了无法克制的反感,唯有林知默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淡然,甚至还能嘱咐两位仵作:“看看头颅。”
他们默不作声,继续动手。
白鸟捂住自己的嘴,虽然生理上没有什么可供她吐,但是心理上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仵作们虽然脸上看上去一副“我去这也太他妈恶心我了”,下手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的刀和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一样,精准且将面部几乎是以完好无损的方式保留,只将头颅打开展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齐一溪和槐烟已经吓到尖声惊叫,连连后退。
齐一潭虽然几欲作呕,可好歹还撑住了平常的表情和姿态。
灰白色的头骨像是被打开的碗盖,按理说里面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可现在映入还敢睁开双目的人眼中的只剩下空荡荡的虚无。
如果说现在要开个地狱玩笑,用“你没带脑子吗”这句话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
如果是个人杀害了高琼枝和红岫,那可不至于把脑子里的东西都一并给带走。
几乎是看见这一幕的同时,齐一溪就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直接双眼一翻,身体软绵绵地往后倒去。
槐烟哪里来得及扶住她,自己自顾自地就已经崩溃到放声痛哭:“小姐……小姐!不是我做的!这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别来找我!”
岳寒立马厉声喝道:“是你害了高琼枝吗!老实交代!”
他这人带着笑的时候看着和蔼可亲,一旦板起脸来就显得格外严肃。
槐烟拼命摇头:“我没有!是齐二小姐叮嘱我把那颗种子交给小姐的!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害她,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众人的视线移到已经彻底晕过去的齐一溪身上。
“多问一句,这位齐二小姐的种子是从哪里得到的?”白鸟插话,虽然这句话看上去是在问哭得撕心裂肺的槐烟,但她的眼睛一直钉在齐一潭身上:“是不是从那一棵母株上分离的?”
岳寒的视线从这位面生的女子身上扫过,和宁王殿下的目光接触后,选择了暂时沉默。
齐一潭神情坦然:“我不知道白姑娘在说什么?”
“而且——”她笑笑:“这件事和白姑娘有何关系?你既不归属大理寺,又非两位亡者家属,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些问题的?”
“况且这件事我并不知为何与我扯上关系,若是只说是因为我养了花,那便要治我的罪,那今后恐怕全京兆养花的人家都要小心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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