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镙子往上举了举:“但要办得不好你小心自己的小命!”
丫鬟惊愕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信我办得到?”
丫鬟忙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惧怕。
我满意地将金镙子放在她手上,转身向逝水小筑去。
逝水小筑建在小湖的北边,是庄里最里面的建筑,管着一庄的大小开支。因为庄中经常有人受伤,所以自行配了大夫,并且按照资格、医术的好坏发月钱。
本来大夫们由吹雪小筑管,可是大夫们说那里杀气太重住着实在不舒服,于是就把他们迁到了逝水小筑,也是四大筑管中唯一女性的管辖范围。
奉茶的小厮说殇无月正在议事厅,我心道太好了。没有这浑身带刺儿的女人,我找人方便多了。于是叫小厮给我把乐大夫找来。
乐大夫不多一会儿就小跑着过来,边擦汗边道:“二……公子有何吩咐?”
我放下茶:“吩咐不敢当,有点事问问。”
“知无不言。”
“小喏的伤是你治的?”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你把头抬起来,低那么久脖子不酸么?”
“小的、小的这样就好。”其实大夫做为一个治病救伤的职业,完全没必要这么轻贱自己。但这也看个人情况,像唐思,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低下她不卑不伉的头,但像乐大夫,我一个失势的原二庄主只是问几个问题就让他不敢看我,原因无非有二:一、本身技术不过关,腰背挺不起来;二、心里有鬼!
他妈的他心里有鬼!
我忍着掀桌而起的冲动,将看到的说出来:“小喏的伤治了也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那么重?醒都醒不过来?”
“这……这……”乐大夫用袖子擦汗,“他伤得太重了。”
“真的只是这样?”
乐大夫点头如捣蒜。
我猛地将桌上的茶碗拂到地上,随着茶碗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也拍案而起,指着他道:“姓乐的你今天不给我实话,明天我就找理由把你弄死你信不信?”
他本来就汗出如浆,听到这句话更是双腿一软,当场跪在地上:“哎呀二……公子您别为难小的呀,是、是、是庄主吩咐小的:不要治好了,不死就成。”
我越想越气,心脏像被锤子一下一下锤得生疼,喘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你、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啊。你说小的在医馆里那是医术最不济的了,平常也就料理料理皮外伤,那位公子伤得全身经脉都乱了,就是唐大夫在恐怕也要头疼一阵子更别说小的了……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见了。我喘气喘不上来还真不是气狠了的错觉,是真喘不上来了,眼前发黑呢!
我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来,胸口还是一抽一抽地疼,握着拳头都不知道打谁,怒极了只一下下地捶着桌子。实木的桌子面被我捶出一个凹痕,我的拳头都肿了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你、你去叫沈织锦来。”
“公子。”
“快去!”
“是、是。”他走了两步转身,“要不公子我还是先替您把把脉吧,你脸色太不好了。”
“快去!”我几乎是从肺里吼出来的一声,一瞬间喉头都有了一丝猩甜:这个天杀的沈织锦,他妈的太能当着我一套背着我一套了,这一回不把这事办实在了,老子他妈的跟他同归于烬!
我在屋里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阳升中天了,等到我一肚子火都消了,也没等着沈织锦过来。
我算是慢慢回过味来了。我不能这么冲动,不能这么蛮干,难不成我还真抱着小喏一起死?就小喏那样,就沈织锦那手段,小喏能死没准还是福气。
乐大夫这时候也回来了,跑了一头的汗:“公、公子,那个庄主说他有事忙过不来,让您别忘了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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