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你疯了吗?不应该在这里……随时都会被打断,充满危险性的地方。“还有监控。”江声想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嘴里说出来的话竟然像是一种宽容的默许。“我也提前关掉了。”楚熄轻轻地说,“放心哥哥,我很谨慎的。”卷毛乱乱地蹭在江声的肚子上,坚硬的牙齿咬开他的扣子,呼吸烫得江声不自在。他耳朵滚烫。茫然地喘息,把腰用力往后缩,手忙脚乱地按住他的头,又在说,“等等!等一下!等等!!”楚熄很乖地抬起头。江声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这个我又没和他做过!”楚熄站起来,啪地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照在他的侧脸,“我知道。哥哥可以骑他的脖子,我却可以让哥哥骑脸。之后哥哥和别人玩的时候,就能想到我了。”江声被重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楚熄也跟了进来,把被子拱得像一座小山,幽暗的绿眼睛在晃动着的微卷黑发下有怪异的光彩。他在里面盯着江声。青年刚洗完澡,发尖有些湿润,脸颊有些红,黑色的眼睛蒙着雾。像是在快感里失去方向的样子。明明还没开始。楚熄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看他。会让他陷入无法控制的兴奋里。四肢五骸的血液里像是有藤蔓兴奋狂生,酸麻的电流到现在都在神经乱窜。他紧紧盯着江声的表情。黑色的发丝如同墨水一般湿润流淌,目光是有些涣散的,呼吸是热热的,发着轻颤的。他会闷着呼吸不想发出奇怪声音。但偶尔又会因为太过闷热忍不住张开嘴,在剧烈呼吸中露出水红的舌尖。江声。江声。漂亮到楚熄觉得神经兴奋在高涨,灵魂在心脏的剧烈鼓点中震得飞扬起来。楚熄其实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紧张。甚至越是兴奋,就越是紧张。“我也是危险就危险之窗外的天气已经彻底昏沉下来,厚重的米色窗帘飞动着。“楚熄去哪里了?”严导从角落一堆的摄影器材里伸出一个脑袋,“今晚你们的分数还没有统计,来个人去找找。”沈暮洵按着眉心仰头从沙发上抬起身来,一张俊美的脸孔有着漫不经心的轻哂,“死外边了?谁知道。”厨房里,顾清晖事不关己地走出来,青年的清俊面孔没有任何波澜,他像是随口一说,“沈先生今天的情绪好像很糟糕。”碎发落在沈暮洵的眼皮,扎着他的眼睛。“我每天脾气都不好,”沈暮洵皮笑肉不笑,“而且关你什么事。”萧意正在泡鲜花茶,闻言很轻地笑了声。他动作很优雅,修长的手指和金边的茶杯相得益彰,“沈先生的性格就是这样。毕竟是歌手,需要浓烈的情绪才能写出好歌。”严导正往回走,听到这句话,帽檐底下乱飞的头发警觉地支棱起来。完了,这是要吵架啊。啊啊啊服了,这群人只要凑到一起就是三天一吵五天一打!要不是为了赚钱谁愿意伺候这群祖宗。想想江声也真是不容易。严导悲伤地想。沈暮洵连皮相上挂着的笑都垮了下去。随手把手边捏扁的易拉罐砸进垃圾桶,发出哐当的响声,“你他妈也滚。”萧意但笑不语,摇晃茶杯把第一遍的茶水滤掉,茶汤滚烫,被萧意的手稳稳按住倾倒。“抱歉,我平时一向是十分稳健的人,从不轻易挑起事端。”睫毛垂下的影子落在泪痣上,沈暮洵狠狠盯着那颗泪痣,听到他令人恶心到反胃的声音响起,“我只是不明白沈先生到底有什么不满意。”沈暮洵:“你是满意得很了,也根本不去想自己配不配。”空气中安静得叫人心跳都狂乱了起来。严导左右看看,“哎哎哎,好了好了,别吵”“当初我以你替身的名义陪在阿声身边的时候,你最恨的不就是我和你相似的侧脸和泪痣吗,不是最讨厌阿声喊错名字的一刻么?”“哈。你那是替身吗!你是吗?披着人皮太久都忘了自己是个畜生了是吗?”那段跌入低谷痛苦的日子,还要眼睁睁看着萧意和江声出入大众眼前,沈暮洵真的要疯了。江声真是可憎可恨,如果真的旧情难忘,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侮辱他,同样也是真的恨萧意,厌恶到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然后沉尸大海。到现在也一样。眼看他们要打起来,严导拦在沈暮洵面前,“消消气沈哥,萧意也没有别的”沈暮洵握着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扔开,“挡着我怎么不去拦着萧意!觉得我更好欺负?谁在挑事你看不出来?”严导欲哭无泪了,谁会觉得沈暮洵更好欺负啊?萧意放下水壶。“没关系,不用拦,我相信沈先生是知道分寸的人。”他温驯道,声音轻缓,“你厌恶我们的相似,但为什么阿声现在真的能分清了,你反而不开心。”沈暮洵望着他,黑色的眼眸里似乎凝聚着极为凶险的风暴。他站起来,“你再说一遍?”严导:“啊啊啊……我要疯了,萧意你不能消”萧意用滚水第二遍冲泡茶水,鲜花在杯底绽放。“哗啦”的水声。“我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是恨不得江声再盯着我的脸,叫成你的名字才会开心。”萧意说,“是不是你想要我永远地做替身,做你的替代品,才觉得印证你沈暮洵在江声心里就是有地位,就是特别,就是得到了更多更丰盛的爱呢?”沈暮洵攥着手用力到青筋暴起,越是愤怒就越是扯开笑脸,“你这个学人精也配”严导无力地道:“你们到底怎么吵起来的。再吵我叫江声去了!”沈暮洵和萧意果然停顿了两秒。剑麻怒张的氛围飞速降温,却还是不愿意善罢甘休。他们彼此对望,两张俊美清隽的脸直面对方,泪痣镜像翻转,目光中紧迫的火光闪烁。沈暮洵又说,“被江声亲了两下忘了自己是老几?他亲你都不屑真的去亲。做戏的吻你也当真,你真的不知道他挡在你嘴上的手是什么意思?”严导:“而且我们最开始不是说要找楚熄吗?”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看乐子的卜绘支着下巴,随口道,“楚熄?他好像也回房间洗澡了。”没想到话音刚落,陷入一片诡异争执中的房间顿时一片寂静,只剩下呜呜的风声从窗户间隙灌入,尖啸刺耳。沈暮洵转过头,“你说什么。”他表情有些怪异。锐利的桃花眼眯起,红宝石耳钉熠熠生辉带着一种极为明亮的色彩,一字一顿地问,“他回房间洗澡了?”萧意也放下了手里的水杯,抬起头。顾清晖往外走的脚步也顿住,隔着冰冷的镜片看向二楼,“这么久?”严导感到不对劲,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卜绘刚来也许真的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萧意、沈暮洵甚至顾清晖都绝对知道,连严导都印象尤其深刻。那可是他们这个小糊综的热度扬帆启航的那一天!楚漆、楚熄和江声这三个人的房间是连成一排的。而阳台与阳台之间隔着一段间隙,但是并不算远、也不算高。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素质,只要克服恐惧感,跳过去可以说是轻轻松松。当初第一期萧意和江声在房间里躲起来不开门的时候,沈暮洵就是淋着雨从阳台跳过去的。那一天严导真的很痛苦,楚熄和楚漆这一对兄弟打架还可以解释说是豪门相阋,沈暮洵和萧意这两个在娱乐圈有着广泛影响力的人也在打架!严导:“不不不不其实也没那么急着找了!晚点再找也可以,不着急!”沈暮洵甩开他,手指上的戒指在握力下筋骨律动,紧绷着动了两下,闪烁出一种怪异的光泽。目光隔着二楼的栏杆望向江声的房间。萧意脸上的笑意依然没有变化,但很显然和沈暮洵想起了同样的一幕。沈暮洵转头,面无表情道,“和你真是一样的德行,当小三的料。”萧意轻轻地笑了声,放下茶杯拿起手巾擦手,似乎还想做什么,却又放弃了,道,“阿声今天受到不少惊吓,我把安神的茶给阿声送去。”顾清晖几乎和他同时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就说,“我去敲门叫楚熄。”卜绘笑了声。他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之间勾心斗角凝重的表情挑起眉梢,眉骨上圆圆亮亮的钉子闪烁,“怎么都这种表情?要去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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