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他只能孤零零地坐在左殿里,看着窗外的细雨纷飞。
“雨……下雨了,风舒有没有带伞呢?”
宁澄几乎下意识地站起,从左殿翻出了一柄油纸伞,慌慌张张地跨出殿外。
外头仍是黑夜。宁澄燃了道荧光,在石子路上走着。腰间的银铃亮着微光,随着他的步子轻轻响动。
“风舒,你在哪?”
宁澄试着传音几次,却没有得到回复。他绕过了桃林、走过了忤纪殿,最后回到风月殿前。
左殿烛光摇曳,宁澄心中一喜,踏入殿内,却只看见一室的空荡。
他持着纸伞的手轻轻颤动,雨水顺着伞尖滴落,和靴上染的泥泞一起,在地面染出一小块脏污。
也是,是我一时魔怔了……风舒身负丝帘伞,又怎会为几丝细雨发愁?
宁澄哈了口气,默默地将伞收好。他盯着地面沾染的泥水,指尖凝出点法力,却又很快地掐散了。
“这地上那么脏,风舒见了怕是会吓一跳吧?”
宁澄将脚上的靴子脱下,进殿内拿了块布条,将地上的泥水擦干。
他仔仔细细地将地面洗净,又将靴子上的湿泥拭去、归位。
待他整理好一切以后,已是寅时四刻了。宁澄铺好自己的床褥,缩进被窝里,翻来覆去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他睡得不慎安稳,迷糊间做了个梦。
他穿着简单的素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还盖了件绛红色的袍子。
“宫主,该起床啦。”
风舒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好累,让我再睡一会吧。”
他翻了个身,身上的袍子滑落在地,露出了微微敞开的衣领。
在那领口下,是一片的光滑细腻,上边印了几抹红痕,如夜空中的星子般耀眼。
“怎么,今日也身子不适吗?”
风舒的语气透着些紧张。
他刚想回应,就觉得额头一凉,却是风舒将手搭在了自己脑门上。
“还真有些发烫。”
温暖的白光自风舒的手心涌出,融入了他的额间。
“都制定律法了,怎么还有人肆意破坏草木啊?”
风舒的声音带着点怒意,明显有些生气了。
“无妨。这点程度的不适,很快就会过去了。”
他坐起身,挽了挽长发,道:“我睡多久了?”
风舒伸出手,将他扶起,道:“没多久,只是错过了两顿饭,直接到第二日清晨了。宫主饿吧?我准备了点易消化的吃食,您用点吧。”
“第二日?我睡那么久了?”
他喃喃地说着,刚想走到桌边,却忽然觉得有些晕眩。
体温瞬间升高,浑身上下也如遭蚁噬一般,隐隐有些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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