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最新章节_第2页_记忆的诡计剧透明月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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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还可以沉默。&rdo;神探的自尊心很坚强。

&ldo;可你已经沉默过了。&rdo;顾寒山完全不给面子。

向衡：&ldo;……&rdo;

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顾寒山盯着向衡的脸看。

向衡清了清嗓子：&ldo;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do;

&ldo;那你答一个看看？&rdo;

嘿，还挺会下套。

向衡先答：&ldo;不痛。&rdo;

顾寒山回他一个白眼，把头扭回去了。

向衡：&ldo;……痛。&rdo;

&ldo;活该。&rdo;顾寒山飞速应话，头也不回。

向衡撇撇嘴。

顾寒山忽然回头。

向衡撇歪的嘴僵住，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撇正回来。

顾寒山就一直盯着他看。

电梯门开，她还盯着，眼睛里竟然还有了笑意。向衡忍无可忍，伸手按着她脑袋，扭正方向，押着她走出去。

她进步真的大了，眼睛会笑了。

向衡放开手，揉揉自己眼睛，能看出她笑，恐怕是他的视力问题。

向衡把顾寒山带到车上，顾寒山忽然问他：&ldo;刚才黎荛老公说传纸条的事，好笑吗？&rdo;

向衡有些尴尬，顾寒山同学你真是开挂了，问的问题都让人没法答。好笑和不好笑似乎都不太合适。向衡道：&ldo;他们看着挺幸福的。&rdo;

顾寒山没说话，居然没抗议向衡的答非所问。

向衡启动车子上路，过了一会，他忍不住问：&ldo;怎么了？&rdo;

&ldo;如果我爸爸没死，我也挺幸福的。&rdo;顾寒山道。

向衡又没法接话了。这是死穴，谁都安慰不了。

顾寒山又问：&ldo;要杀我的人，跟我爸的死有关系吗？&rdo;

&ldo;你还能想到什么线索吗？除了梁建奇，除了地铁、包，还有彩虹的光。&rdo;

&ldo;没了，我确定除此之外我没见过他。&rdo;顾寒山顿了顿，道，&ldo;你们能把所有的资料都给我看看吗？只要你们查到的线索，不管确认没确认关联的，都让我看一下，我可以帮助你们提高些效率。我爸当初就是这么干的。&rdo;

前方红灯，向衡把车停下。

他没有马上回答顾寒山的问题，他思索着这事能怎么办。顾寒山的脑子是个好工具，但她不可控，她还有着越界犯罪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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