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市叹了口气,伸手揉上了那一圈红痕,抬眼看向徐潜想要说些什么,一入眼的却是一个巴掌印……徐市:“……,是我太冲动了,去我房里,我帮阿潜敷一下。”“吱呀~!”奉疆恼火的从被子里抬起了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睡意来得很是艰辛。有蚊子咬他。一直在他耳朵边嗡嗡叫。时不时叮上一口。很痒,他就不停的挠,然后就很疼。精神和□□被摧残了太久,好不容易周公轻轻地踏进了奉疆的屋。没想到周公前脚刚进,隔壁屋的主人恰巧接上了步伐,然后周公说:“乃天机,遇他人则不诉,待来日吧!”周公走得何其潇洒,挥了挥衣袖,翩然而去。奉疆生无可恋的看着房梁,耳边是重新响起的断续嗡嗡叫。“手无甚大事,揉揉就可散去。只是这脸……长老着实下手狠了些。”嗯?这声音很耳熟,好像是今日广场上那位徐市道长。脸被打了,还是长老打的,那另外一位应当就是那位小道长!很好!这下奉疆是睡意全无了。不过,就这么听着,好像又不太好……只是隔壁声音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说话声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整屋。装不下了,又漏了些到了奉疆耳朵里。“疼吗?”“疼啊!师兄,爷爷可真下得去手!”“长老今日确实是很生气。”“生气也不能这么打孙子啊,打死了怎么办!”“哈哈!怎会?”“嘶!啊,师兄,轻点!”“好好!别乱动,上了药,明日应该就能消肿了。”“明日就消?”“怎么?不愿?”“多几日也好,让那老头子愧疚愧疚!”“哈哈!长老应该当时就后悔了吧!”徐市说得没错,徐名青确实在打完徐潜过后就后悔了。别人暂且不说,奉疆看见徐名青潇洒走进大殿时,不小心露出广袖的手在微微发着抖。不过那小道长竟然是徐长老的孙子?!这也难怪,今日见其他的弟子都规规矩矩的,也就只有这小道长敢冲撞徐名青。“我才不信,打得那么痛快!”“不过,师兄,你不也是爷爷的孙子,怎么一直都叫长老?”嗯?徐市也是徐长老的孙子,这倒是奉疆没有想到的。这么说来,徐市跟徐名青之间的氛围确实有些微妙。跟隔壁徐潜一样,奉疆也在等着回答,只是这等待却长了些。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微弱的悉索声掩饰着黑夜中的沉寂。“好了,上好药了。”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徐市总算说话了。然后又是一阵沉默,有些为难的继续说到:“阿潜想要知道,我下次在说给你听好不好?今天有些晚了,你先休息。”徐潜倒是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说到:“哈哈好!那师兄早些休息!”“吱呀~!”“哐~!”接续而来的一串脚步声以及开门关门声结束了这场对话,隔壁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嗯……,奉疆现在心情有些复杂,他这算是,听墙角了吧,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不过还好,周公看来并没有走远,在周围随意溜达了一圈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奉疆的床边,说着:“时不待机!”然后就给奉疆讲起了天南地北。但是第二天奉疆依旧起得很早,因为有蚊子。他也不知道那些蚊子是不是真的有脑子这个东西,趁着敌人熟睡放松之际,发动攻击确实是很好的战术。只是那蚊子唯恐奉疆不知道它就要下嘴一样,硬是在他耳朵边嗡嗡喊了一晚上。喊了就喊了,倒又没真咬上几口。后来奉疆才明白过来,人家根本不是偷袭,而是在扰敌,瓦解敌人的精神防线,令其彻底崩溃,在敌人混乱之际再给予致命一击,一剑刺中脑门。然后第二天,奉疆脑门上就出现个粉红微鼓的小山丘。昨天还有些乌云,今天倒是晴空万里。“嗯~~!”奉疆站在庭院里,享受着难得的晨阳,懒散散的就伸了个腰。然后就听见自己的脊梁骨“喀嚓!”一声响。奉疆:“……”,看来还是不能松懈啊!奉疆环顾了一下庭院,自己隔壁住的是徐市,那位徐潜小道长应当也是住在这庭院里。此时这一间间屋子此时都闭着门,大有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不过,奉疆转头看向庭院后的一片竹林,满意的轻勾了一下嘴角,随意捡了条小路就踩上了后山。奉疆一路走上来,居然全是竹林,前两天刚下过雨,竹子从头到尾都是脆嫩脆嫩的。雾气在竹叶上凝成一团,汇聚到叶尖,纳入清晨还有些含蓄的阳光,晶莹剔透的一颗,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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