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觉得我身强体壮吗?&rdo;
老头又茫茫然地摇头。
&ldo;那么……&rdo;章以喝了口茶,身体前倾真挚诚恳地问:&ldo;既然我神志清晰身体虚弱,您还用担心我会对殿下造成伤害吗?&rdo;
部长终于听明白了,辩解:&ldo;章先生,我不是怕你气急败坏之下伤害殿下,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行踪。&rdo;
章以和蔼可亲地说:&ldo;他的行踪我可以提供,他在中央政府大楼,您能帮我联络吗?&rdo;
&ldo;当然。&rdo;部长拨通通讯器,等了一会儿,画面出现,霍尔正站在办公桌边,低头翻阅文件。
部长&ldo;啪&rdo;一个军礼,&ldo;您好,殿下。&rdo;
&ldo;你好,部长先生。&rdo;
章以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ldo;您好,殿下。&rdo;
霍尔一愣,抬起头来,&ldo;……你好。&rdo;
&ldo;能耽误您几分钟吗?&rdo;
&ldo;公事还是私事?&rdo;
&ldo;这得由您判断。&rdo;章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书法,微微一笑,&ldo;给您送礼物。&rdo;
霍尔停顿了一下,&ldo;今天一起吃晚饭吧。&rdo;
&ldo;在哪里?&rdo;
霍尔摘下军帽,扔到沙发上,&ldo;到皇宫来吧。&rdo;
&ldo;好的。&rdo;
霍尔踱到沙发边,坐下,看着章以,章以也看着他,等了很久,等得章以直皱眉头,估摸着无话可说了,说:&ldo;再见。&rdo;
霍尔点了点头。章以伸手按掉通讯器,对部长说:&ldo;谢谢,再见。&rdo;
在他出门前,部长赶紧说了句:&ldo;章先生,你完全可以跟殿下交换联络方式,直接对话多省时省力啊。&rdo;
章以装作没听见。回到家,钻进书房就没出来,翻出《人类保护法》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细读,特别是&ldo;义务&rdo;部分,读得更是心会神凝,字面意思要理解,言外之意更要参透。
许明捷看着他直迷糊,&ldo;这是干什么?&rdo;
&ldo;有备无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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