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坐在沙发朝我吆喝:“快点回来啊哥。”
“回来喝哭你。”我捂着嘴冲他臭骂一句,狼狈不堪的合房门。
等跑到卫生间后,我抠了抠嗓子眼,装模作样的吐了口两口,这时候阿候和鬼哥出现在我身后,阿候递给我一瓶矿泉水,低声道:“师父,账我结过了,咱们可以走了。”
我趴在洗手池边捧起一把水,湿了下脸后,恢复成平常的模样,点点脑袋道:“嗯,走吧!”
路过包房的时候,鬼哥递给我一支烟问:“不跟大伟告声别?”
“拉倒吧,省的大家心里都难受,我最特么腻歪离别时候的儿女情长。”我侧头看了眼房间,尽管什么都看不到,可仍旧还想多看他一眼。
鬼哥认同的点点脑袋道:“不告不告吧,我刚刚到大伟的酒店和洗浴分别溜达了一趟,生意挺红火的,这小子看来现在过得挺滋润,其实给不给他钱都无所谓的,我没别的意思哈三哥,是觉得,咱们现在也不宽裕了”
我揉捏两下太阳穴道:“钱这玩意儿没了还能赚,兄弟没了,真啥也没了,这次回青市,救出来乐乐,你俩一块到阿国吧,放松一下心情。”
说着话,我们走出了夜总会,直接开车奔着高速路的方向驶去,临走的时候,我恋恋不舍的又望了眼夜总会门口,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兄弟,保重了。”
时至今日,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再交到类似大伟、佛奴、乐乐、瞎子这样纯粹混情义的弟弟了。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现在的人交朋友目的很明确,说好听点叫“共赢”,说难听点是“等价交换”,天下攘攘皆是唯利而往,既然出发的目的不纯洁了,朋友二字,也变得不再那么纯洁。
没有感情基础,我又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那个所谓的“等价”,起来虚伪的你好我好,我更喜欢孤独的生存,这次一别后,我打定主意,往后都不会再跟大伟联系,不知道我们兄弟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或许下次碰头,会是我的葬礼吧。
阿候迷惑的看向我,吧唧嘴问:“师父,你怎么哭了”
我拿手背快速擦了擦眼角,没好气的臭骂:“哭个鸡毛,老子打了个哈欠,困得慌,别絮叨哈,我眯一会儿,路你跟你鬼哥互相替换着开车,顺便问问他青市的情况,过去以后,不许给我添麻烦!”
拐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前面开车的鬼哥“三哥,有点不对劲!有两辆本田车,从咱们出夜总会以后一直跟着咱,没有任何掩饰,那么直愣愣的吊在咱后头,要不要给伟子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甩掉后面的麻烦?”
我把脑袋伸出车外看了一眼后,朝着鬼哥吩咐:“不用,管他是谁,只要不是警察好办,你别减速,直接干高速,我不相信他们还敢在高速路跟咱动手不成”
看着笑得跟个孩子似的大伟,我感慨的叹了口气。
什么是成长?是过去连吃啥喝啥都得问你的无数遍的弟弟转眼间变成一个拥有自己圈子的大哥大,你却浑然不觉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改变。
抵挡大伟订好的夜总会,我招呼鬼哥先找地方把油箱加满,然后拎着阿候跟大伟一块走进了包房,眼瞅着进进出出不少人纷纷朝大伟低头问好喊“伟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小子真的长大了。
我们刚刚进包房,一个经理打扮的青年彬彬有礼的杵在门口鞠躬:“伟哥,全都准备好了,现在开始么?”
大伟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豪气云天的拍在桌出声:“必须给我整好了,我哥开心,我开心,我开心,你们整个夜总会都能跟着开心。”
“明白,明白!”经理连连点头。
不多会儿,十多个最起码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的漂亮姑娘,露着各种大长腿,清一水身穿紧身超短裙,踩着高跟鞋,微笑着走了进来,进屋以后,这帮姑娘齐刷刷站成一排,挥舞着白皙的胳膊,跟我们鞠躬:“伟哥晚好,各位老板晚好。”
大伟抓起桌的钱,往空猛地一洒,站在茶几高亢的喊叫:“今晚的主角是我大哥,陪我哥,钞票大大滴!”
“老板好”
“大哥真年轻”五六个姑娘一股脑朝我涌动过来,莺莺燕燕别有一番风味。
阿候跟大狼狗似的抻着个舌头,左拥右抱的贱笑:“美滴很,美滴很”
我忙不迭推开左右的女孩,朝着大伟干嚎:“伟子,别瞎闹,小心你嫂子挠你。”
大伟举起一瓶洋酒,龇牙咧嘴的坏笑:“吹牛逼呢,我嫂子绝逼不可能知道。”
“咔咔!”
包房内音响的方向,突然闪起几道亮光,屋顶央顶棚的地方,裂开几个小洞,随后七八束强烈刺眼的闪光灯从洞洒出,一阵劲爆的重金属音乐骤然响起,震的地板好似都跟着一块颤抖。
聚光灯下,十多个环肥燕瘦的漂亮姑娘,落落大方的跟随音乐的节奏,左摇右摆的晃动起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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