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水。老黄一脸惊恐地看着我:&ldo;你……你把她救出来了。&rdo;
&ldo;废话。&rdo;我说:&ldo;先把她带回岸再说。&rdo;
姑娘陷入昏迷状态,死沉死沉的,老黄不再说什么,和我一起拉着她,凫着水来到岸边。
等上了岸,我全身像虚脱一样。把姑娘往地上一扔,坐下喘着粗气。
土哥会急救,现在来不及说什么,他压住姑娘的胸口不停按着,然后捏住鼻子做人工呼吸。
我们几个人或坐或站,围在旁边默默看着。
&ldo;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时间,担心死我们了。&rdo;王庸给我和老黄分了两根烟。
我抽了一口说:&ldo;问老黄吧。&rdo;
老黄道:&ldo;老菊,你别怪我,这是水鬼抓交替。你坏了人家的好事,水鬼是要报复的。&rdo;
&ldo;怎么回事?&rdo;王庸来了兴趣。
老黄叹口气,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刘鹏鸽吓得小脸煞白:&ldo;你们真看清了,水里那是一只手?&rdo;
我&ldo;嗯&rdo;了一声:&ldo;老黄,不是我批评你,毕竟是一条性命。&rdo;
老黄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好半天,姑娘咳嗽了几声,喷出一股水来,苏醒过来。她虚弱地爬起来,看看我们,土哥说:&ldo;你刚才游泳溺水了,我们把你救的。&rdo;
她虚弱地说:&ldo;谢谢你们。&rdo;看着她哆嗦的样子,刘鹏鸽爱心泛滥,拿着毛巾给她擦身子。
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才知道这姑娘叫白瑾,还是个大学生。
她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嘴唇颤抖,抱着肩膀,眼睛直直地盯着水面。
&ldo;不是我们说你,这个水库很危险。你怎么跑这里来游泳了?&rdo;老黄说。
白瑾哆哆嗦嗦地说:&ldo;那天我和同学出来郊游,骑着自行车到了对面的山坡。&rdo;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盘山路:&ldo;我看到下面这么一大片水,心里就痒痒了。以前我是市队的,游了很多年,上大学以后就没有时间了,看到水觉得特别馋,而且耳边好像有声音在说,赶紧游吧,赶紧游吧,多好的天气啊。我实在禁不住,周末自己就过来了。&rdo;
我们面面相觑,老黄把刚才救她时候。水里有只手把住脚踝的事说了一遍。白瑾吓得哭了,摸着脚,一动不敢动。
老黄皱眉:&ldo;真的是抓交替啊。麻烦了,麻烦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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