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也会流泪?职业杀手的抽泣声,使马仁困惑不已。
马仁终于走了出来。
&ldo;不准动!&rdo;
他低声喝道。
第五潜入者愣了一下,直挺挺地站着不动。
&ldo;你可以转过身来。&rdo;
第五潜入者抱着母亲的尸体,转过了身。看到马仁,他不仅没有感到一丝惊讶,反而异常淡然。
&ldo;我们终于又见面了。&rdo;马仁已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
第五潜入者目无神情地望着马仁。
&ldo;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次行动,你不觉得有点儿冒失吗?&rdo;
&ldo;还不快开枪?&rdo;
&ldo;你要是抵抗,或者是逃跑,我就开枪。&rdo;
&ldo;我不想抵抗,也不想逃跑。&rdo;
&ldo;那么,我就把你抓起来。送到绞刑架上。&rdo;
&ldo;随你便。我现在没有那份心思。&rdo;老先生以与己无关的口气说道。
见到对方如此坦然,马仁倒心慌意乱。
&ldo;她是你母亲?&rdo;
第五潜入者点了一下头。
&ldo;已经去世了?&rdo;
他再次点了点头。
&ldo;很不幸,一位无辜的老人死于非命。这都是因为你。&rdo;
&ldo;知道。&rdo;
&ldo;你想怎么办?&rdo;
&ldo;我想埋葬她。葬在朝阳的山坡上……&rdo;
&ldo;你已经失去了这份资格,也没有这个时间。请放心,我会替你安葬老人家的。&rdo;
&ldo;不行。不能叫别人动我母亲。&rdo;
&ldo;想怎么着?&rdo;
&ldo;给我一点时间。&rdo;
&ldo;不行。&rdo;
&ldo;埋葬自己的母亲也不允许吗?&rdo;
&ldo;不允许!&rdo;
&ldo;小人之见。不如痛快打死算了。&rdo;
&ldo;我不想打死你。&rdo;
&ldo;我们俩竟然见两次面,真是不幸的缘分。&rdo;
&ldo;是啊,我也感到很不幸。你把我们搅得鸡犬不宁。&rdo;马仁解下系在裤腰带上的手铐。
&ldo;请把你的母亲放回车厢里,然后过来接我的手铐。&rdo;
&ldo;我拒绝合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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