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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幽灵似的声音在台子那里似隐似现的。这使

他们两人都愣住了。伊娃的头发‐‐她能感到每根头发都竖起来了‐‐使她的头皮发麻。它是汩汩声，微弱的浑浊的汩汩声，可怕的汩汩声，但那是人……并且活的。

&ldo;啊，我的天啊，&rdo;伊娃低声地说，&ldo;她是

‐‐她是‐‐&rdo;

在她能移动之前他越过了她。并且，当她发

现她的腿有力量移动时，他已经跪下来了。

卡伦的双眼睁开着，并且有非常强烈的目光

瞪视着伊娃，致使伊娃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以切断那耀眼的光芒。但是，她又睁开了双眼，因为她仍然能听到那种汩汩声，汩汩声是来自那个被割破的咽喉，并不是那不再坚硬的没有血色的双唇。

102

那个人粗暴地问道：&ldo;蕾丝小姐，谁刺入

‐‐&rdo;他不能说完了。耀眼的光结束了，再也不移动了，并且，某种红色的东西从卡伦扭曲的嘴里流出‐‐在她盲目地转过头之前，伊娃看到了这种情形，她自己突然一阵喘息。

那个人站起来：&ldo;可以发誓地说，她死了。

该死的!她像那样抓住了……&rdo;然后他拿出了香烟，非常缓慢地点燃了它。他把烧过的火柴放入他的衣袋，并且没有再看卡伦一眼。

当他说话的时候，词语与烟一道从他的坚硬

的年轻的嘴中流出来：&ldo;你还有什么要为你自己辩解的吗?&rdo;

伊娃能做的仅仅是看着他，由于震惊她几乎

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ldo;不再为你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绞尽脑汁

了，&rdo;他苦涩地说，&ldo;今天到底是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在变得软弱。&rdo;

&ldo;你是说‐‐&rdo;伊娃用破裂的声音开始说，

&ldo;你是说我……&rdo;

103

&ldo;华丽的小姐，你处在一个困难的位置。要

么你是我曾经见到过的最傻的日本人，要么就是最聪明的。&rdo;他的冷冷的双眼在她身上沉思着，仍然在审视着，仍然在困惑着。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她支支吾吾了，&ldo;我没做‐‐&rdo;

&ldo;当你到达这里的时候，她还活着。在日本

人离开和电话铃响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能够通过起居室进入或者离开卧室，因为这正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任何人都不能通过这些上了闩的窗户出去，任何人都不能通过这房间仅有的另外的一个门出去‐‐因为它是通往那个屋顶阁楼……因为它的门闩是从里面插上的。因此，完全没有别的任何方法能够出去。这些你自己计算得出来。&rdo;

她摩搓着她的眼睛，突然地颤抖了：&ldo;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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