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噎:&ldo;我只是……&rdo;经历了两次人事,不是坐月子啊。
&ldo;大学体测过后比这还厉害呢,第二天下床的时候满寝室鬼吼鬼叫。&rdo;她嘟囔一句,示意小事一桩,转头往浴室走。
许淮颂淡淡&ldo;哦&rdo;了声,过了会儿又跟进去:&ldo;那我还比不上你们大学体测?&rdo;
阮喻挤牙膏的手一顿。
这有什么……可比性吗?
她避开重点说:&ldo;是蛙跳太伤啦。&rdo;
许淮颂拿过她手里牙刷,帮她挤牙膏,又给她倒了水,递给她,然后默了默说:&ldo;那个也有类似蛙跳的伤法。&rdo;
他是昨晚开始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没完没了了是。
阮喻放进嘴里的牙刷卡住,缓缓抬起眼,嘴角淌出蓝白色泡沫。
许淮颂看着镜子里的她笑了一下,一手从背后环住她,一手接过她牙刷,说:&ldo;张嘴。&rdo;
她眨眨眼,微微张开嘴,被他刷起了牙。
毛刷细细擦过她的每一颗牙,接着,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她偷偷瞄向镜子里的许淮颂。
他专注地低头看着她,眼底都是温柔得像要滴水的星子,看她不动,轻声催促:&ldo;漱口。&rdo;
前所未有的亲密在两人之间蔓延。
她开始相信一种说法: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没有过&ldo;关系&rdo;,敏锐的旁观者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吐掉。
许淮颂接着帮她刷第二遍。
她含着他手里的牙刷,鼓着满嘴泡沫模模糊糊笑着说:&ldo;你在养女儿吗?&rdo;
他低头笑:&ldo;你这话别被老师听去,好像我拐了他女儿一样。&rdo;
阮喻漱干净嘴,歪着头看他:&ldo;难道不是吗?&rdo;
许淮颂听到这话,好像想到了什么,搁下牙杯,说:&ldo;又不拐去美国。&rdo;
提到这事,阮喻稍稍一滞,收了笑意。
许淮颂叹口气,伸手摩挲她的脸:&ldo;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入美籍吗?&rdo;
她摇摇头,皱了下眉有点疑惑。
细细想来,他在美八年,以他的成就,入美籍的条件早该达到了。
&ldo;因为我爸生病之前从没提过这件事。开始我以为,他可能有别的事业规划,但等他生病以后,我整理了他的一些资料,发现他在中国一直有做投资。虽然我们在美国扎了根,但他似乎没打算彻底放弃中国国籍,没打算完全割舍这里的一切。所以我也没有擅作主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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