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了蹭裴渊的颈窝,小手不安分的一路往下掐着反应十分热烈的小裴渊,抬起头凶巴巴道:“喂!裴圆圆,你倒是解释解释这玩意儿怎么回事?嗯?它怎么除了对我硬之外,还敢对其他的人硬?” “是不是不听话?就这么不听话?” 俞秋恶狠狠的掐住对方的命脉,皱着眉头看他。 他虽然清楚这是激素药物所带来的副作用,可一想起小裴渊这隐秘的形状被外人看了去…… 就,很不爽。 十分不爽,格外不爽。 心里的不爽化为了实质,俞秋下手毫不留情。 只是这重重的一掐,也让裴渊从脑子里那无数道声音的重重包围里突了出来。 他发现……自己能听清俞秋的话了。 “说话,不许给我装哑巴。” “这玩意儿怎么回事?嗯,你刚才的解释呢,快点的,不许有任何隐瞒。” “再不说,你命根子可就归我了。” …… 俞秋知晓裴渊还未从情绪里缓和过来,一边有意无意逗弄小裴渊,一边伸手在裴渊紧绷的嵴背上抚了又抚,就跟撸小猫似的,一下又一下的顺着毛,嘴里还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席梦娜虽然没有直接和俞秋说明这一切,但有玉莲和刘月月在中间做传声筒,该了解的也差不多都了解了。 每当他发病的时候,一切都得顺毛撸,尤其是还得用言语给他安全感,信任感,这样对病情的稳定才有帮助。 俞秋也就气了一阵,现在将人弄成这样,更是又疼惜又后悔,动作怎么轻柔怎么来。 “宝贝,我……”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裴渊心里满是懊恼,他低头嗅着俞秋身上的味道,哑声道:“你相信我,刚才那个女佣我根本没有放一点心思在她身上,我心里只有你,等会儿我马上让管家辞退她好不好?宝贝你别生气……” “哼,我生气了!” 俞秋下手重了几分,成功惹来裴渊一声闷哼,他手上不停,嘴里振振有词道:“你知道我生的什么气吗?我生气的是你明知道这个女佣对你心怀不轨,你还任由她在庄园里做是,你明明知道她极有可能被外人收买了,却还让她负责吃食!要不是刘月月昨天无意间听到她打电话,才知道她的身份,你还打算隐瞒我多久?嗯?还敢喝下她下了春药的饮品?” “这玩意儿还敢在外人面前展露出它的模样来?你完蛋了!裴圆圆!” “我告诉你,就算是因为药物的影响,这也不行!” 这一番话成功的将俞秋这鲁莽行事带来的漏洞全都给补上。 一熘烟的说完这些,俞秋在心里悄悄的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啧,看他多体贴啊。 全程都在给裴圆圆递台阶,他可真棒啊。 下一秒,耳边一热,传来的是裴渊可以压低了嗓音的微喘,“宝贝,那饮料我是喝了,可我却不是因为它而硬的,知道我刚才在书房里干什么吗?” “……”俞秋嗓子莫名的干涩,“干,干什么?” “当然是在看你。”??? 嗯?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的样子? 不等俞秋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裴渊以抱小孩的姿势往书桌边上走,陡然失重的力道让他忙不迭的把腿攀住裴渊的腰身,跟个树袋熊似的,扒拉着他不放。 “干什么去?” 裴渊不答话,只是施施然的将人放在书桌上,点开电脑下面一个图框,摁下了播放键。 俞秋放眼望去,只看见里头是他这几天在浴室里洗澡的视频。 “……” 俞秋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在浴室里装了摄像头?” 妈的,人不是就在身边吗,怎么净是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呢? 裴渊含煳其词的说很早之前就装上了,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段时间他太难熬了,又怕情绪激动伤到俞秋,只能用这种办法泻火。谁知道好巧不巧,那该死的女佣上了门,而他起身准备揍人的时候偏偏被俞秋看了个正着。 看着他这模样,俞秋自是知道他心虚的,想着那份资料上的话语,他下巴一扬,面颊微红,单手反扣住裴渊的后脑勺献祭似的吻了过去。 粗暴点就粗暴点吧,谅裴圆圆也不敢跟他动手就是了。 唇齿相依间,双方都不禁传出一声长叹。 但裴渊到底还是怕伤到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嘴边不知死活的小家伙喘息道:“宝贝儿,你知道我刚才喝下了那杯有料的饮料吧?你现在逃……还来得及。” “……” 喝个屁,他早就给偷梁换柱了! 而且,你丫的嘴上说的好听,箍住他腰间的双手倒是松一松啊。 俞秋面颊一片绯红,伸腿勾着裴渊的腰身挨得更近,“废,废什么话?你是不是不行……唔……” 没有男人会忍受自己的爱人说这种话,裴渊抱着人利落的往书房里隐蔽的隔间走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他今天都得把俞小狗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作者闲话: 谢谢小可爱跟我读oner的礼物~青梅敌不过天降呐 没有什么是比情事更能释放压力的了。 如果有,那一定是做的不够。 禁欲了小半个月的饿狼再度开荤,就不是轻易几次能吃饱喝足得了的。 外加上之前俞秋的那副冷若冰霜的神色到底还是刺痛了裴渊的心,弄着弄着就有些刹不住车,尤其书房里的小隔间本就狭小,没有窗户,里头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外就是洗浴室。 可越是狭小的空间,越让裴渊有安全感,心里头甚至升起一种诡谲的满足感。 与之而来的是比以往格外不同的情事。 裴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索性放任自己内心的想法,将自己想做的事,想玩的情趣统统试验了一遍。原本以为俞秋不会乖乖配合,可恋人这次的配合程度比以往都高太多了,什么羞耻的昵称都顺从的喊出口。 以至于裴渊根本不想控制自己,索性放任自流,好好发泄一通。 泻完火,裴渊神清气爽的洗浴一番,打扫好小隔间的卫生,想了想,还是将人留在了小隔间,贴心的点亮一盏小台灯。 转身将隔间门关上的那一刻,裴渊心里一扫前些时日的暴戾阴郁,从头到脚全是“满足”二字。 “艾伦,看来你有好好听从医生的叮嘱。”席梦娜早就收到了消息,密切关注着二楼书房的动静,这一等可就是一整天,看着他现在这幅模样,想来那些情绪已经控制的非常好了。 “嗯,虽然他有时候说的话过于严重,但在治疗病人上面,还是有所建树的。”裴渊认真道。 席梦娜听后露出促狭的笑意。 祖孙俩聊了好一会儿,席梦娜蓦地想起前两天送来的请柬,说:“过两天就是莫里斯结婚日子,那场晚宴,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出席,不知道你跟秋的礼服有没有挑好?不如重新做两套新的?” “他又结婚了?这都是他第四任妻子了吧?” “艾伦,你知道他的目的的。”席梦娜摇头道:“眼下距离你21岁生日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当然要想方设法的弄出一些乱子来,不过,那个叫伊芙的暗棋,你没有惊动吧?” “没有。”裴渊迟疑了会儿,说道:“不过昨天她打算……引诱我,结果被俞秋撞见了,然后……” “然后你们度过了一个十分愉快的夜晚。” 席梦娜朝他眨眨眼。 裴渊躲过自家外婆的打趣,咳了一声,“昨天我做的有些过分,晚宴是在两天后,我怕俞秋身体有些吃不消,不然就我一个人赴宴吧。” “艾伦,你明知道他为了恶心你,会请一些什么人来。先不说秋的厉害之处,你愿意被一些小人拍下捕风捉影的画面,然后亲手送到秋的眼前,引发你们二人之间的猜忌吗?我跟你说过的,恋人之间要相互信任,或许你能够早些将这些事情和秋解释清楚。” 对于艾伦的躲避心态,席梦娜是不赞同的。 这些弯路她也曾走过,换来的是一拍两散,一对爱侣变成仇人。 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外孙也走上她同样的老路。 不过…… 秋应该会体谅的吧? 像这次,他就做的很好,既保全了艾伦的骄傲,也稳定了他的精神状况。 席梦娜这般想着,阻住裴渊试图反驳的话语。 “好了,我也累了,你尽快决定好后天要穿的礼服,玉莲和月月的我会准备好,你只要顾好你的小爱人。” 可是,俞小狗未必下的来床。 望着渐行渐远的外婆,裴渊苦恼的想到。 俞秋被裴渊从被子里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 脑袋上的小呆毛竖立着,一坠一坠的,衬的那张脸格外呆萌。 而脖颈以下的部位却是半点都不能看,斑驳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从锁骨一路向下,一眼看去密集恐惧症都犯了,然而裴渊却是目光灼灼,眼冒绿光。 被如狼似虎的目光紧盯着,俞秋立马反应过来,狠狠道:“看什么看,不许看!” 只可惜,嗓子沙哑的不行,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引来对方侧着头细细密密的啄吻一番。 一吻即闭,俞秋露出嫌弃的表情。 “啧,我都没刷牙!” “没关系,宝贝你全身都是香的。” 裴渊心情好的不行,一脸认真的说着土味情话。 俞秋:“……” tui! 这还怎么怼的下去! 想着到底是自己因为愧疚送上门,即便身体再不舒服,俞秋也没有说他什么,跟个老佛爷似的任由对方伺候着。 本以为能够欺负欺负裴渊,结果他对这个乐此不疲,根本没有半点怨怼之色。 俞秋看着他这幅模样,心底的最后一点疙瘩也消失殆尽,任由他抱着自己在外头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躺尸。 “宝贝,后天是莫里斯结婚的日子,会办一个盛大的晚宴,你……身体可以吗?”裴渊伏低做小的给他捏捏酸软的腰,小声道:“财团里的人大部分都会来,还有一些是莫里斯在外头结交的各界人士……” “说,重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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