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男人抹了抹脸,低声下气道:“少爷,你别为难我们,也别……”跟雇主告状啊。 “不是,我为难你们干什么?”俞秋莫名瞅他一眼,直言道:“我知道家里人担心我,所以让你们来盯着,你们自己做自己的工作就行。只不过这次有急事,帮个小忙。” 对方试图开口,俞秋又道:“反正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我发现了你们,对不对?” 男人:“……” 嗯,理由很好很强大,这让他无法反驳。 顺利的将一大堆要解决的东西交给了别人,俞秋直接拨了个电话给刘月月。 “大师!你终于肯理我了!”还不等俞秋开口,刘月月就开始叭叭:“是不是想我了?玉莲姐在不在啊,你们方不方便啊?最近我真好休假,我能去你那边做客吗?好久没见面,我好想你们啊……” “停停停!我打电话来不是跟你叙旧的。” 俞秋连忙喊停,不让她继续下去,要知道刘月月这个话痨一旦开始念叨,没个把小时可停不下来。 “哦哦,那就是有正事了,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我就是想问问周建怎么样了。” “周建?他不就是上次那个打算养厉鬼出来的老道士吗?他还搅黄了你一个好资源呢。”刘月月说:“只不过他后来发疯了,还判刑了呢。大师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是当初那件事还有漏网之鱼吗?不可能吧,天师协会说是已经将后面的那一批给揪出来,都给关进特殊牢房里去了呢。” “这样啊……” 俞秋左右思索了一番,还是打了个哈哈,煳弄完刘月月后挂了电话。 只不过,这针对他的人究竟是谁呢? 俞秋自认为得罪过的也就周建这一个走上邪路的老道而已。 而且对方还那么大费周章的来接近他。 究竟是为了什么…… 咒术 甭管这背后的人是谁在捣鬼,俞秋派出去的那些人很快就将东西买了回来。 俞秋也将东西准备的差不多,唯独少了一个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罗厉军的血,只等着今天晚饭时间罗厉军自动送上门了。 入夜。 俞秋在临时租赁来的房间里等着那人的电话,只等着电话一来,开始行动。 玉莲担忧道:“道长,虽说你的计划可行。只需我们将罗厉军体内的阴魂控制住,逮着它去找幕后黑手就是,可万一背后之人早早的设下陷阱,这样还是有几分危险的,不如让月月参与进来吧?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 不得不说这时候玉莲还是怀念起刘月月曾经在时的好来了,别的不说,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最少还能有刘月月帮衬一手。 像楼下的那些普通人? 干点小事儿还行,遇到这种事,还是免了吧。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俞秋道:“无非就是一个躲在后头不敢露面的霄小,只需将罗厉军体内的鬼给暂时控制住,届时抓它出来,配合着罗厉军的头发与血液,很快就能找到他的生魂,小事一桩。” “可……” “不用多说,事情顺利的话,一个多小时就差不多解决了,放心。” 俞秋止住玉莲的话,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 不就是针对他么? 他倒要看看这背后之人究竟有什么打算,就算以身犯险又怎样?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俞秋想的美好,只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背后那人的险恶。 就在他满心等待罗厉军的电话,以为这件事今晚就能解决的时候,罗厉军突如其来的拜访,直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大……大师,是我。” 门口的人苍白着一张脸,双手垂在裤腿缝哆嗦个不停,眼底一片青黑,与早上的时候判若两人。可俞秋偏一眼看出眼前的人的芯子就是罗厉军本人,魂魄与躯壳并未完全融合好,以至于整个人精神头差的要命。 “你怎么会自己回的躯壳?”玉莲目光如炬的上下打量着罗厉军,凛冽的眼神扫视过他浑身上下每一处,呵斥道:“找道长究竟是为何事?” 眼睛止不住的在罗厉军身上转悠。 唯恐对方带了什么危险的用品。 比起鬼怪这些,玉莲更怕的是人心,她上前一步将俞秋保护在身后,提防的意味很明显了。 罗厉军站在门口苦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丢了两三天的记忆……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而且我手里还有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什么信?” “上面写着是给俞大师。” “拿来。” 玉莲夺过他手中的信,放在鼻尖闻了闻。 就这么一闻,玉莲好看的脸上顿时凝结冰霜,“道长,这里面下了咒!好强的怨气。” 说完也不等俞秋说话,径直将信封打开,露出里面的信件。 “听闻京城来了一名俞姓大师,吾派师弟有幸与大师过招,却因技不如人沦为阶下囚。今日,特送来请战书,与吾斗法……” 后面则是附上了地址。 “玉莲,你冲动了。”俞秋拧眉对玉莲擅自开信封的冲动表示有些不满,可玉莲却露出微笑,“道长,你放心,这咒术对人用还行。对我?呵,来一个东西我就吃一个!最近香火吃多了,换个口味也行。” 不就是一个招邪的咒术么?她一百年老鬼还怕这个?真的不是给她送食物来的? 俞秋:“……” 俞秋表示不想说话。 不等一人一鬼商量后续,旁边罗厉军就忍不住开口了,“不是,那什么二位,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一觉睡醒在楼梯间?而且我耳边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指挥着我顺着楼梯间上来,是不是我被鬼缠身了?大师,我,这?” 罗厉军是真的混乱极了,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怎么一睁眼现在会在陌生的大楼里,身上还莫名的多了东西,要给俞秋送信? 最邪门的是他身边没人,耳朵边却一直有人说话指挥他找到俞秋,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事情是这样的。”俞秋也没瞒着掖着,反而很有歉意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最后下了个结论,“因为最近工作交集的原因,所以他挑了你下手。这件事是我的错……” 说白了,送东西上门的是谁都无所谓,重点是那人要拿到俞秋的东西。 平日里裴渊的人都将俞秋保护的滴水不漏,外加上玉莲的存在,想这么近身可是比上天还难,但如果是工作上有交集的那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关系还算不错的,又有时间和身份的,这挑来挑去,就落罗厉军身上了。 当然了,对罗厉军来说,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心中到底是有愧疚的,俞秋从身上拿了好几张符递了过去,真诚道:“这些你拿回家,不止给自己用,家人也给放着,最后放一张在家门上方放置,镇宅用。”甭管什么脏东西跟着来,有这符在,保证那玩意儿进不得门。 罗厉军害怕极了,听完这两天有个鬼在自己的身体里为所欲为,鬼知道对自己老婆,女儿做了什么事?当即就喊着要请俞秋回家看看家里干不干净,俞秋只道:“这人是冲着我来的,之前只不过把你的生魂困在一处了,现在拿到了东西,自然不会对你家人下手。更何况昨天我让人一直盯梢着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那还能劳烦大师派人送,送我一程吗?”罗厉军哭丧着脸说:“我,我腿软!” “……” 玉莲很快安排了那些保镖开车送罗厉军回家。 平心而论,这背后的人,还是有几分道行的。 五鬼运财被他用来运人了,呵,还下战贴…… 有意思。 俞秋微微眯起了眼,掏出手机查一查信封上留的地址,赫然显示是京郊外的一栋烂尾楼,约的时间是凌晨? “道长,赴约吗?”玉莲问。 “当然要赴约了,否则不就是浪费他的苦心布局了不是?” 俞秋眉头一挑,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玉莲微微颔首,通知底下的保镖上来收拾东西,握紧了手中的黑伞,准备与那背后的人会上一会。 贫道师弟? 呵,看来还真是来寻仇的。 “这就是那栋烂尾楼?有够烂的,不过这里头阴气倒是真重啊。” 玉莲下了车,看着眼前黑洞洞的废楼,抽抽鼻子,享受的感慨了一句,“舒服。” 俞秋抬起眼皮看了眼阴气冲天的烂尾楼,”嗯”了一下没说话。 倒是后头跟着的那辆车里的一群大汉,瞅的头皮发麻。 “老大,你说他大晚上来这干什么?这栋楼当初不是还闹了不少事情来着么?” “对啊对啊,还有之前他让我们买的红朱砂,黑狗血,香火蜡烛,还有纸钱……也太可怕了有没有。” “我也觉得很诡异,雇主也没说这保护对象有这些个癖好啊!” 几个被派来的保镖叽叽喳喳开了,越讨论越玄乎,有一个甚至还给其他人科普这栋楼的事迹。 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每块地皮都是无比值钱的。这块地皮开发之前就有无数人争抢,都看上它了,虽然它在京郊,可它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在郊外,周围还有不少居民区,人流也算多。当初国内的一家着名房地产就斥了巨资将其拍下,准备给修成商场的。 可这动工到一半,就出了事。 先是投资商出了事,被牵连赔了不少钱,随后换了一个集团来开发,可说起来也邪乎。才接手不久,又破产了!随后更是出现好几个工人晚上值夜的时候见鬼的事情,随后竟然有个工人出了事,越发将这个楼说的玄乎了。后来即便被充公重新拍卖,也没有集团愿意将它给拍下来了。 前面两个巨头都因为这栋楼出了事,谁还敢接手这个烂摊子? 弄到后来,也就没人敢对这栋楼有什么想法了,一接就破产,比毒奶还要毒,谁敢碰? 最后传着传着竟也变成了跟故宫里半夜能够看到古装女鬼的诡异故事一样的并肩存在了。 总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邪门! 后面跟上来的保镖们想什么俞秋不知道,他只知道背后那人拿他毛发,果然是为了用咒。 “道长!你的手!” 玉莲震惊的看着蓦然出现一条血痕的手臂,愤恨道:“那背后的贼人竟然用这种法子来针对你,我现在就找出他,杀了他!” “找不到的,那人既然用罗厉军来拿到我的东西,就说明是个贪生怕死,躲躲藏藏的性子,又怎会留下痕迹让人有迹可循?” 俞秋用符止住血,双手结印,嘴里念了一遍净身神咒。 再睁眼的瞬间,黏在身上的那一丝阴冷也全都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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