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呢喃细语,撒娇的模样也是让范无救和谢必安二人神情复杂。 这特么还是以前成天往花楼里跑着,深受各路小姐姐们喜爱的俞秋吗? 当初是谁说要找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孩子做新娘的? 如今竟然找了个比他高大半个头,浑身气场比俞秋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谢必安和范无救眼神尖锐,就这么一眼便知道俞秋定是雌伏的那一方,这事儿要是被俞秋师父知道了,准得气的上来抽死这个不孝徒。 这么多年来,要知道那老头天天念叨的就是什么时候能看一眼亲传徒孙什么的。 要是上阳间一看,自家宝贝徒弟被野男人给勾搭跑了,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一想起这一茬,范无救和谢必安不禁朝对面俩人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裴渊不知其意,暗暗试探:“不知二位是……” “我叫谢必安,这位范无救。” 简单的做了个介绍,谢必安没有跟他再说太多,只道他们三人故友重逢,重新联系上坐一块儿喝喝酒叙叙旧,现在有事要做就先行离开,说罢便和范无救二人施施然的离开了包间。 桌上的那坛子梨花白已经喝光,残余的酒香遍布整个包厢,裴渊却是眼神瞬间变得幽深晦涩。 “玉莲,今天究竟怎么一回事,能麻烦你全部都跟我说一遍吗?” …… 难道家里有个母老虎不成? “这是道长的私事,我……不能开口。” 玉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 事关道长身上的秘密,就是玉莲知道裴渊和俞秋的关系,此时也不能将所有的事情全权交代,尤其是那二位的身份让她有些后怕,又有些敬畏,在知道了俞秋与大名鼎鼎的二位鬼差的关系竟是旧友时,那更是不能轻易说给裴渊听了。 “唔,痛!” 半醉半醒的俞秋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抗议。 裴渊低头看到他皱起来的眉头,这才发觉自己抱着人的力度太大,弄疼了他。紧箍着俞秋的双手微微卸下一些力道,裴渊转而问:“那两人的事情我不问,但今天夜里你们去烂尾楼里的事情能跟我说说?比起听外头那些人的话,我更相信你的见解。” 玉莲:“……” 这意思不就是明摆着去烂尾楼发生的事情他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么? 思索了半晌,玉莲最后还是将他们决定去烂尾楼前后的事情全都交代了清楚,最后说道:“事情大抵是这样了,不过你放心,道长并未受伤。那背后之人也被那两位大人给捉拿下了地……咳,底下。剩下的事情或许你等明日道长清醒之后他与你解释,更好一些。” 说完也没给裴渊回话的时候,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徒留满室梨花香的包厢里裴渊抱着醉鬼俞秋静默无言。 食指扫过少年微微张开的,满是酒气的红唇,裴渊泄愤似的低头狠狠覆了上去,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进去亲的一个天翻地覆,最后在察觉到怀中人喘不上来气而一直挣扎的时候才松开嘴。 “这次,该让你想想法子怎么哄我了,嗯?” …… 与此同时,一支精英小队已然到了郊外的一个独栋别墅外头。 十个装备齐全的男人呈包围状将每一个逃跑的方向都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只等着带头人一声令下全面进攻。 秦楼拿出军用小飞机在别墅里转悠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心中顿觉不妙,比划了一个进攻的手势。 “秦队,人死了。” 探查了一圈,常冬看着在法坛前七窍流血,瞪圆了眼睛早就凉透了的老道士,说:“看起来已经死了有一两个小时了,尸体都凉了。只不过他究竟与谁斗法?这是斗法斗输了,还是其他什么?又是怎么死的?也真是太奇怪了……” “奇怪的何止是这个?”武骁伸手一指,说:“你看那桌子上的东西,还有那旁边看上一眼就觉得邪门的黑幡!这臭道士绝对不是在做什么好事,指不定在背地里下咒呢!” “有道理,只不过部长知名要这个黑幡究竟有什么用?” “谁知道呢,也许是要研究研究?” “哎呀,管那么多呢,这东西拿回去交差就是了,这人么……估计也是什么走歪门邪道的道士,烧了就是。” 周围几人探讨着这道士的死状,训练有素的将屋子里一些他们能看出来的法器用特殊装备给收纳起来。 就连那面沾满了血迹的黑幡,他们也都一一回收。 小队的人都在干这活,秦楼却是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当他看到桌上银碗中被针扎了的稻草人时,终究没忍住拿上手翻开,看了眼背后。而背后赫然有一个黑红色的小纸条,上头写着两个字俞秋。 俞秋? 秦楼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个字。 当他再三确定是俞秋的名字时,心里那一连串的问题全都得到了解答。 呵。 为什么钟情突然知道这个地方有个邪术师,又为什么让他们来一遭,特意来取这些东西,而那个黑幡…… 钟情,你拿它回去,究竟想做什么呢? 秦楼心中百转千回,最后隐秘的将稻草人身后那张红色纸条撕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伸手放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之上燃烧殆尽。 …… 这一觉,俞秋足足睡到了下午才醒。 睁眼的一瞬间,俞秋只觉得神清气爽,脑子里清明的很。 这就是那老六家的梨花白一直让他念念不忘的原因了,普通酒水醉后难免会有个头昏脑涨的,唯独着梨花白醉后清醒反而提神醒脑,身体不会有半点不适!要不是昨天听谢必安的话里,那酒水太少,否则他准的从他们手里抠上几坛子回来好好品一品。 看了周围一圈,俞秋便知道玉莲昨夜将他送回来了,这会儿反手一探旁边的温度,冰凉冰凉的,想必裴渊应该是上班去了吧? 思及此,俞秋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毕竟吧,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消化的掉谢必安带来的那些消息,更别提去解释了,现在给他点时间梳理梳理,也是好的嘛。 心里这么想着,负罪感少了许多,俞秋迈着步子下了楼去厨房转悠了一圈。 锅子里,空的。 微波炉里,空的。 冰箱么…… 还是空的! 俞秋在厨房里就转悠了这么一圈,整个人都有点傻,整好玉莲从客房出来,他便问:“玉莲,昨天你送我回来的时候裴渊在家吗?” “嗯?”玉莲奇怪的说:“昨夜是他来接的道长,你忘记了吗?” “……我还真没什么印象,所以他昨天夜里是在家的吧?” “是的,早上大概九点多才离开的。” “所以……他这是生气了?” 俞秋转身看了空荡荡的厨房一眼,突然觉着有些发愁。 玉莲福临心至,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去。 在这种关键时候,她才不乐意当什么传声筒呢! …… 原本俞秋不是很在意,毕竟以裴渊的脾气,即便再生气,没个半天就会主动就自己心里不爽的问题来质问他了,俞秋甚至都已经做好所有事情全盘托出的准备。可这等啊等的,等到晚上九点多钟了,还没见着人开车回来,终是没忍住给拨了个电话给他。 “喂?圆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有一个聚会,应该两三点吧,你先睡。” “……哦。” 挂掉电话,俞秋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提不起劲。 这是怎么了? 以往甭管什么日子,只要到了下班时间的时候,裴渊总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做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菜,犒劳犒劳两人的胃。曾经俞秋并不会特意关注这件事,可当今天夜里裴渊没有按时回家的时候,他才反应回来原来家之所以叫家,完完全全是因为厨房里有人忙活着,有了那么一丝烟火味,才会有家的气息。 而如今,厨房冷冷清清的,偌大的别墅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呆着。 蓦地,俞秋就突然觉着这个房子也太大了些,完全没有一点的温馨感觉。 可之前…… 他怎么就没有察觉呢? 心里头的难受感觉越来越重,重到俞秋有些喘不上气来,玉莲早就看出他的纠结,这会儿见他面露悔色,恰逢其实的来了一句:“道长,不如我开车载着你去接裴公子?” “行行行,走。” 俞秋那墨迹性子本就是缺了临门一脚,玉莲这一开口立即让他不再犹豫,穿戴整齐就往车库走。 他决定了,明天就去学车! 以后他也要亲自开车去接裴渊下班! 玉莲看着他这急不可耐的模样,终是没忍住偷笑了下。 有些事情他们旁观者清,毕竟不是每次都有人乐意在原地等待你的,感情,也是需要精心呵护和维系的不是么? …… 时间已然过了10点。 裴渊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一群人三三俩俩的搂着青春靓丽的美女们调笑着的场景,手指无意识的在翘起的膝头轻点着,冷着脸,完全没给周围人一个好脸色。 “哎!裴总,出来玩就不要端着了嘛,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喊个来!” 旁边一拉着他来的中年胖子红着脸说,大有一副你就是要天仙我也给你找来的架势。旁边几个女人配合的发出笑声,而几个中年男人也都心照不宣的露出促狭的神情,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眼光都聚在这里,想看看裴渊最后挑了个什么模样的。 裴渊看着身边几个平日里人模人样,西装革履的男人酒后全都成这幅德行,骤然有些后悔答应了这个王总的邀约,他当初就是在公司里待着,也比在这种场所看着他们丑态毕出的模样好。 真是…… 辣眼睛。 心里再怎么吐槽,裴渊面上还是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只道:“各位玩的开心就行,裴某只是来讨杯酒喝,再晚一些就得回去了。” 王总大笑:“难道裴总家里有个母老虎不成?来这地方,还讨什么酒喝?美酒美人,应有尽有,任你挑选。” 裴渊直言:“家里母老虎倒是没有,只不过,这女色,我却是不敢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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