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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第2页）

&ldo;什么？&rdo;

向衡道：&ldo;她答应我，如果她想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她会给我打个电话，给我一个阻止她的机会。&rdo;

贺燕看着向衡的眼睛，没说话。

&ldo;她答应的事就会做到是吗？&rdo;向衡问。

&ldo;一般来说，是的。&rdo;

向衡道：&ldo;她今天在车上吓唬那个司机，造成翻车事故之前，她就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做到了她的承诺。但是……&rdo;向衡顿了一顿，认真道：&ldo;贺燕，你应该很清楚，光有一个电话，我可能无法及时阻止她。我需要你的帮助。&rdo;

贺燕双眉颦蹙。

&ldo;你也发现了是不是？你比我更了解她，所以你知道她有可能会犯下一些她无法回头的错误。你没有让安保跟着她，是担心安保公司反而会成为她犯罪的目击证人，是吗？&rdo;

贺燕没说话。

向衡再问：&ldo;你临时取消了安排，是顾寒山发生过什么事？&rdo;

贺燕忽然苦笑，她垂下头，把脸压在手掌里：&ldo;向警官，你真的是，很厉害的警察。&rdo;

第85章

向衡等着贺燕继续往下说，但贺燕却维持着那个姿势，沉默了。

向衡道：&ldo;录音已经关掉了，我们下面的谈话不会被记录。&rdo;

贺燕终于抬起头，道：&ldo;我注意到了。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rdo;

&ldo;你可以信任我。我很希望能够帮助顾寒山。&rdo;

&ldo;顾寒山。&rdo;贺燕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道：&ldo;如果不是顾寒山，大概我的生活会完全不一样。如果没有她，顾亮就还是一个幸福的已婚男人，我也没机会成为他的妻子。如果没有顾寒山，我可能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寡妇，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要兼做侦探。我真怕她出事呀，她明明是个成年人了，却比一个孩子还让人担心。&rdo;

向衡不说话。顾寒山确实是，让人很担心，也让人很生气。

贺燕继续说，语气像是在抱怨：&ldo;普通的小孩，你能猜到她会做什么。顾寒山却不一样，你永远不知道她脑袋瓜里装着什么。她想到就马上去做的冲动和执着，谁也拦不住。真的太让人操心了。两年前我在派出所得知顾亮凶多吉少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得回家，我得看好顾寒山。直到现在，我的生活已经恢复正轨，工作也算顺利，也有男人在追求我。可我还在为找出凶手东奔西走。如果不是顾寒山，我可能早就放弃了。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人还有日子要过对不对？可我心里总会想到，如果真凶没找到，顾寒山怎么办？&rdo;

贺燕看着向衡：&ldo;向警官，顾寒山是个大麻烦。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太关心她。不然被拖下水，后患无穷。她能把你的生活搅得面目全非，但她不能给你任何回报。&rdo;

向衡迎着她的目光，琢磨着她这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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