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没跟你提过什么吗?&rdo;欧怀南语气平稳下来。
于晴想想:&ldo;没有。&rdo;
&ldo;你们在一起她都说些什么?&rdo;欧怀南继续问。
于晴看着屋子里的人,摇头:&ldo;没有,我几乎不和她说话,她跟我说的也就是让我进食或者告诉我别老想着跑。我也不想跟罪犯交流。&rdo;
欧怀南看看赵江,指指桌子上的资料:&ldo;自己过来看吧。&rdo;
于晴走过去,摘下手套,当看到桌面上一张露在外面的照片时就感觉不对劲。
过了能有十分钟,于晴看资料的表情由原来的淡漠,然后变成吃惊,接着在吃惊中变为愤怒,最后变成遗憾和悲伤。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资料,擦擦发酸的鼻子,只把油彩抹的更重。
于晴重新看回那张穿着老式军装的照片,旁边的姓名栏里写着&ldo;冯丽华&rdo;。于晴抿紧嘴唇,拿资料的手不知觉加重了力度,纸张已经在她手里变形。
程建国过去拿下她手里的资料。
&ldo;这么说,她是为我牺牲的?&rdo;于晴抬头看着程建国,然后目光转向欧怀南。
&ldo;她为任务和使命牺牲。&rdo;欧怀南没时间纠正她。
赵江让于晴坐到一张椅子里,扶着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ldo;她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rdo;
于晴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想了半天,摇摇头,这让屋子里本来满含着希望的人瞬间泄气。
赵江倒是没什么大反应,他直起身来,走开。
于晴仔细回忆细节,她想到一点问题:&ldo;我回来穿的衣服还在吗?&rdo;
&ldo;怎么问这个?&rdo;程建国有些奇怪。
&ldo;我穿的衣服是她给我的,还在吗?&rdo;于晴坚持自己的问题。
欧怀南对着她说:&ldo;我们找了,什么都没有,不过作为线索信息都留着。&rdo;
于晴站起来:&ldo;我想看看。&rdo;
欧怀南感觉有些蹊跷:&ldo;洗把脸跟我走。&rdo;
一屋子的人感到更蹊跷,但还是跟着出了办公室。
东西存在总队,于晴看到那身破烂不堪还带血的衣服拿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她打开袋子开始检查东西。
&ldo;我们都找了,什么都没有。&rdo;一个警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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