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灯压了压手请他稍安勿躁,回铺子里看进度,夏天的衣裙做起来很快,急赶着要,半个时辰就能做出一套来。因为尺寸和一般的不同,裁fèng拎起肩线比在自己身上让她看,好奇做得这么大,究竟谁穿。莲灯敷衍道:&ldo;是个拂林1来的娘子。&rdo;笑着往头顶上一比,&ldo;牛高马大。&rdo;
昙奴嗤地一笑,还好没有被国师听到,否则又要闹了。
既然衣裳有了,那么就装扮上吧!他们回到鸣沙山,莲灯和昙奴在dong窟外把守,等国师换好了行头召见她们。
莲灯摩拳擦掌,急于看到他男扮女装的样子。不时回头窥探,其实从亮处望暗处根本就是黑dongdong的一片,但还是招致国师气急败坏的&ldo;不准看&rdo;。
她舔了舔唇,识相地转过头去,等了半天不见他出来,有点不耐烦了,嘀嘀咕咕抱怨着:&ldo;快点吧,真正的女郎也花不了你那么长的时间打扮。&rdo;
他没有应,过了一会儿终于走出来,只见一个明媚丽人站在她们面前,延颈秀项,腰如约素。
莲灯和昙奴大吃一惊,仔细看了又看,他还没有易容,五官依旧是他的五官,可是他把头发盘起来,那脸孔的jg致程度已经到了雌雄莫辨的地步。这才是真正的美人,浓淡得宜,男装是堂堂儿郎,女装就是倾国佳人。奇怪他穿上了衣裳,竟丝毫没有男子粗犷的感觉。他沐浴时的脊背莲灯是看到过的,宽肩窄腰,jg壮有力。可是现在,实在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一味地和昙奴赞叹,&ldo;用不着易容了,你这模样已经把我们比下去了。&rdo;拍着腿伤嗟,&ldo;这是不给人留活路了!&rdo;
国师挑起了胸前一缕垂坠的头发,绕在指上莞尔一笑,莲灯忽然一阵头晕,昙奴扶住了才勉qiáng没有栽倒。
连动作都那么像女人,跟他站在一起,其实她们才是男人吧!难怪他说起乔装来毫无压力,除了比一般女人高很多以外,根本就已经无可挑剔了。
可是高也高得很好看,虽然称不上纤细,但是贵在匀称。不过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别扭呢,莲灯灵光乍现,那是因为该突出的地方他完全一马平川!
她愉快地击了下掌,从包袱里拿了两件亵衣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了眼,一脸茫然,&ldo;我已经穿上了。&rdo;
莲灯说:&ldo;不是给你穿的……&rdo;往自己胸前指了指,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国师低头看了看,没弄明白。昙奴却立刻意会了,咳嗽一声道:&ldo;你帮帮国师吧,他应该不太懂这个。&rdo;自己避让开了。
莲灯难以解释,gān脆上前把亵衣揉成团,扯开他的jiāo领塞了进去。
她的手是温热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指掠过他胸前那一点,他猛地颤栗下,咬住了嘴唇。再塞另一边的时候他身体僵硬,她大概察觉了,眨着一双九色一样的大眼睛望着他,&ldo;你怎么了?&rdo;
他说没什么,脸上热意顿生,láng狈地别过了脸。
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忙完了还替他调整了一番,自言自语道:&ldo;不管大小,有总比没有好。这么美丽的女郎,要是缺了点什么就不完美了。&rdo;
他低头看她,&ldo;这是谁的亵衣?&rdo;
莲灯这才觉得难堪,讪讪道:&ldo;是我的,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替代,亵衣拢起来好像差不多。&rdo;
他吊起唇角微弯了腰,凑在她耳边问:&ldo;你知道将自己的亵衣jiāo给一位郎君意味着什么?&rdo;
意味着什么?她想了想,&ldo;无外乎是示好联姻的表示。&rdo;言罢赖皮地笑笑,&ldo;反正国师允许我天涯相随,亵衣不亵衣的,不重要。&rdo;
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女人,心已经锻炼得刀枪不入了。国师看着她耸肩出去,所有话都被她堵在了肺里。
准备好行装后上路,出玉门关,沿天山北麓西行,碎叶城离敦煌很远,但并没有想象中的huáng沙漫天,反倒是越走气候越宜人,往来的客商都戏称这条路为&ldo;河西又一廊&rdo;。
碎叶城是大历疆土上最远的一座城池,也是边陲最后的一道屏障。不知是为彰显国威,还是定王私人的原因,这座城仿照长安建造。莲灯远远看到它时十分惊讶,见一座高塔巍巍矗立着,塔顶巨大的圆球让她惊呼起来,&ldo;那天看到的海市蜃楼原来就是这里!&rdo;
昙奴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含糊地笑了笑。转头看国师,他未置一辞,睨着两眼远眺,面上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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