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芝颜:“这坐着舒坦。”靳若:“……”林随安看了凌芝颜一眼,凌芝颜微笑颔首。林随安心中微暖:凌大帅哥人真不错,定是为了缓解他们的尴尬,才陪着他们一起坐在了下座。于?是乎,林随安这边热热闹闹凑在一起,台上只剩花一棠和?花二木两?个人在台上应酬池太?守、夏长史、苏飞章、苏意?蕴、吴正?清和?一众乱七八糟的世家子弟,纵使花家四郎和?花二木八面玲珑,此时也有些力不从心,花一棠频频向凌芝颜打眼色求救,凌芝颜似乎对新上的菜肴起了兴趣,举着筷子专心研究,花一棠又看向林随安,林随安握拳朝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花一棠的营业笑脸僵了。菜过三道,茶走两?巡,门外飘来了淡淡的香气,一队妙龄丽人娉婷而入,皆是身着罗裙,头挽高髻,鬓角簪花,花都?是新采的芙蓉花,绯红、雪白、淡粉……每个人手?里捧着木托盘,托着蓝釉双耳酒壶,酒香和?花香飘在一处,仿若身在花海酒湖。腰间千净发出低低的嗡鸣,林随安忙压住了刀柄,安抚千净这个酒鬼,刘青曦甚是诧异瞅过来一眼,林随安颇为尴尬,“咳,那个,这酒闻着好香啊,哈、哈——”刘青曦勾起嘴角,“此乃散花楼三十六酿中的白香,以辰初一刻初绽放的芙蓉花露酿造而成,据说配着新鲜的芙蓉花瓣饮用,滋味最佳。”果然,第一梯队的美人送上了酒壶,第二梯队的美女们则为每桌送上一盘新鲜的鸳鸯芙蓉花瓣,花瓣粉白相间,娇艳鲜嫩。林随安学着刘青曦的步骤给自己?斟了一杯白香,酒色醇正?,犹如琥珀,再在酒水上摆上一片芙蓉花瓣,小抿一口,花香清新,酒香淡淡,入口微甜,不由有些陶陶然了。隔壁桌对此酒褒贬不一。靳若:“这酒太?淡了,没劲儿。”凌芝颜:“此酒入口虽甜,但?后劲很足,莫要多饮。”方?刻:“甜,难喝。”台上的花一棠气呼呼瞪着这边,端着酒盏也不喝,光嚼花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靠吃花瓣修道成仙了。第三梯队的女娘们上场了,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女娘,身着五色罗裙,拖着长长的披帛,发黑如墨,面如白玉,眼角以细细的红线挑高,显得整个人精致又端庄。这名女娘一登场,整个场子先是一静,又是一片沸腾,尤其是那些年轻的世家子弟,激动得满脸通红,好似长颈鹿似的拉长脖颈,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到女娘的脸上。靳若疯狂拍林随安的肩膀,“师父师父师父,她?就是名震益都?的红香坊第一花魁,段红凝。”林随安“啊”了一声,不知该如何评价。此女虽然容姿端雅,但?就相貌来说,只能算中上——莫非是她?常年与花氏姐弟这般姿色的人物待在一起,审美标准无形中被拔高了?凌芝颜似是看出了林随安的疑惑,贴心解释道,“林娘子有所不知,凡声名远播的花魁,大多都?不是以容貌取胜,而是以才艺动人。”刘青曦:“听闻段娘子最善古琴,技艺超群,能与随州苏氏的古琴圣手?平分?秋色,今日若能听她?一曲,也算不枉此行。”林随安:“……”随州苏氏的古琴圣手?不就是苏意?蕴吗,应天楼的时候已经听过了,实在是不敢恭维。段红凝行至厅堂中央,先向台上几位贵客伏身施礼,又转身一周,向在场所有人颔首示意?,提声道,“今夜红凝受苏家主所托,筹办散花楼夜宴,甚是惶恐,若有不周之处,万望诸位海涵。”“哈哈哈哈,段娘子客气了,”池太?守已有三分?醉意?,面色通红,端起酒盏笑道,“能喝到白香,池某已甚是满意?了。”台下众人也是一阵起哄。段红凝巧笑吟吟,“池太?守觉得满意?,红凝却?觉得远远不够,此时良辰美景,夜色正?好,宴会才刚刚开始,所谓欢宴欢歌欢一舞,解忧解愁解一心,诸位不妨猜猜,红凝请了谁来助兴?”“莫非是永昼坊的弥妮娜?!”有人惊呼。段红凝笑而不语,躬身退后。屋内的音乐突然变了,从可有可无的靡靡之音变得急骤强烈,一个壮年汉子双手?持槌,擂起大鼓,声震九霄,动荡山岳,乐人们使出平生绝学,排箫、琵琶、箜篌、笙,拍板的节奏狂热激烈,忽的,整间屋子的灯同时灭了,所有音乐戛然而止,众人屏息静听,鼓声一声接一声响起,灯火一盏一盏亮起,亭阁中央出现了一名女子,下身穿大红色的灯笼裤,上身仅着一件黑色窄衣,类似现代的胸|衣,手?臂,腰肚皆是裸|露的,赤着双脚,足甲染蔻红,手?腕和?脚腕挂着金铃,双手?高举呈莲花状态,单足而立,另一只腿弓形翘起,摆着婀娜妖娆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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